“哼,我要的是实话!”陈韵挥手间便把四人斩杀殆尽,今日已然开了杀戒,陈韵绝对不可能放过他们,更何况四人根本没一句实话,陈韵也不必遵守什么诺言,看着陈韵挥手间就斩杀五人毫不眨眼,陆天也不由得微微愣了一下,想起当日那个刚刚飞升的年轻人,再比比现在的这个,简直判若两人,所不同的又怎么仅仅是修为,“看来你遇到的事远远比我想想中的要多!”陆天叹息道,回身抱起了还在昏迷中的陆凝丹。
陈韵一剑斩杀四人之后自己也微微一愣,刚才一阵无名火气,虽然他自己也知道不能放过他们,可是他如此干脆的就下手了,这是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的,自己就如此干脆的下手了,竟然毫不犹豫,如果换作以前的陈韵是绝对会犹豫一阵的,虽说结果他也会下手,但绝对不会这么轻松的就结果了四条生命,不对是五条生命,还有开始的一条生命。
陈韵同陆天抱着陆凝丹一路返回了陆天的小屋,看着断屋残瓦陆天叹息着让陈韵从屋内找了一张毯子铺在地上,把陆凝丹放在毯上才说道:“陈韵,你要小心啊,其实他们刚才他们四人说的都是实话,他们来的目的的确是你,今日上午一早,他们就来到了这里,随后就询问你的下落,我告诉他们我们并无联络,谁知他们只是对视一眼就与我们大打出手,我与丹儿两人并无防备,只一个照面丹儿就受了重伤,随后且战且退,直到你来到,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我不知道你得罪了谁,但是我肯定他们绝对不好惹,若真是那星月器宗所为……陈韵,那你的麻烦真的大了!”
“哼,他们是冲我来的没错,但他们绝对不会是星月器宗的人,我想知道的是还有谁会冒星月器宗的名字来找我麻烦,杀你们只不过是他们的一步棋子而已,会是谁……”陈韵苦苦思索都毫无头绪,他想到过陶家,可是陶家显然没必要这么做,也想到过会不会是宁宏所为,可是他却知道宁宏早已爱慕陆凝丹甚深,又怎么可能连她一起置于死地,所以他又很轻易的把他也划归名单之外,可是这样一来,他就再也无法估量出在仙界还有谁会与他有如此大的仇恨,想要处心积虑的给他制造麻烦,要知道今日如果陆天父女被杀,这罪名一定会被灌在星月器宗的的头上,那样一来星月器宗就绝对不可能不插手,而调查事实真像的最简单途径就是找到陈韵从他的口中探出消息,当然陈韵绝对相信,这些人还会陆续的去残杀一切各大宗派的人,把罪名都归加到陈韵的头上,恐怕这就是对方想要的,陈韵将会麻烦不断。
“恩,父亲!”此时陆凝丹微微的睁开了双眼,见陆天正满脸关切的看着她,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你先躺着别动,好好休息,已经没事了!”陈韵见她醒转心中终于定了下来,虽然陆凝丹与她相处的时间不长,但却是他飞升仙界之后认识的第一名仙人,可是现在居然为了自己在外面惹的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弄的险些丧命,这让陈韵的心中十分的过意不去,如今见到她终于醒转,这才心里稍微好过了一点。
“陈大哥,你……你……”见到陈韵陆凝丹异常的惊讶,又万分的高兴,挣扎的想要坐起,要知道当日陈韵陆凝丹公孙齐三人同住客栈,可是早晨醒来她与公孙齐两人却发现陈韵已然不见,心中立觉不对,陈韵刚上仙界在这里人生地不熟,这也是为什么他需要陆凝丹相陪的原因,为了自己的师门,陈韵绝对是不会不辞而别的,因此两人便在这城中大小地方都找了个遍,最后连城外方圆百里的范围都搜遍,可也没找到陈韵的一点蛛丝马迹,无奈之下他们两人只能四处打听陈韵的消息,可惜足足半年的时间,陈韵就好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般,杳无音信,最后两人只得放弃,各自返回了自己的家中,而陆凝丹却相信陈韵一定会回来,所以她也就一直在这玉灵谷内等着……等着……
“别说话,躺好!你的伤很重,要好好休息!”陈韵的神识异常的强大,再加上如今他实力大进修为大增,神识仅仅是轻轻一扫陆凝丹体内的情况他就知道个清清楚楚,陆凝丹被他强按到地上,张了张口,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陈韵对她摆了摆手,随后一道柔和的真气灌入了她的体内,陆凝丹只觉得周身一阵轻快,银色真气的灵气极其浓郁,比之普通的仙元力纯净数倍,强大的灵气强大的修复能力,陆凝丹只觉得体内的经脉仿佛获得了新生一般,原本散乱真气所冲撞坏的经脉飞速的修复着。
陈韵周身银色光影流动,尤其左掌之上银光更甚,光韵盈盈的真气飞速的注入到陆凝丹的体内,陆天看着陈韵的银色真气,眼中尽失狂热,刚才生死之间他没有注意到陈韵的真气特殊,而现在却不同了,此时危机已过,陈韵更是肆意大胆的全力释放自己的真气,如此一来他的银色真气自然暴露无遗,然而此时他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他只觉得自己亏欠他们父女两人太多了,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的让陆凝丹复原,这样才能让他心中好过一点。
银色的光影足足持续了两个时辰才渐渐的消散下去,陈韵汗流浃背的瘫坐在地,他也是大伤初愈,虽然玄月为他拔除毒素的时候他并没有遭受多少痛苦,但他的身体毕竟已经中毒日久,早已纤弱不堪,刚才一番大战真气消耗不少,再加上此时替陆凝丹疗伤更是元气大损,他只觉得双脚一软就要摔倒。
陆天见他面色惨白早已知道他不支,当下一把扶住了他,两人对视了一眼,陆天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多谢!”正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这句话胜过任何的花言巧语,陈韵微微一笑,扶着陆天的肩膀靠墙坐下,闭眼开始调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