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宁家堡内,宁宏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黑衣人,对于他的无礼宁宏并没有太多的责怪,而是习以为常的招了招手道:“起来吧,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说着伸手从身边的一个匣子内拿出一块橙色灵晶在手中不断的把玩着,丝丝的灵气从晶石之上缓缓的流出犹如春蚕吐丝,细长的丝线随后又被宁宏吸收了下去,如果有人在旁仔细看的话,一定会为宁宏的大手笔而感到妒忌,宁宏不过是玄仙初期的仙人,但他却用着橙色晶石修炼,橙色晶石的珍贵几乎是人都知道,普通仙人哪里使用的起,通常玄仙期的仙人都是以黄色晶石为主要修炼手段,只有修为直达上仙期以后,黄色晶石再也无法为他提供能量的时候才会去选择橙色晶石,所以仙界的高手,可以说个个都是巨大的财富所堆砌出来的,谁的实力强,谁的灵晶多,谁的宗派就会强大,毕竟玄仙期后不是光靠努力修炼就能够补足的,灵晶的数量取决了他们的成功。
也许所有人见到这番景象都会震惊,也会为宁宏奢侈所感到不耻,但黑衣人却不会,这种场景他已经见过无数次,他是宁宏的心腹,宁宏对他信任至极,也极少有什么事情隐瞒他,就连这修炼之处也让他随意进出,宁宏在宁家的地位那无疑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都不敢得罪他,而此处修炼地更是被他列为了禁地,平日里不许任何人进出,就连宁天亲至,那也得派人事先通报才行,由此可见这宁宏对黑衣人信任程度了。
“少主,属下查到陈韵似乎是一名为近心宗的名下弟子,而他此行的目的正是为了寻找师门和自己的师尊,而他自己则是凡间界飞升上来的,至于为何他的法诀能突破仙界的法则制约属下暂且还没有头绪,不过少主不知您还记得不记得,数百年前我仙界也有过几个从人间界飞升上来的仙人!”
宁宏皱了皱眉头说道:“你是说那几人?难道陈韵与他们有关系?”
“以属下之见,可能有关,当年那几人不是也有过类似的表现,似乎他们的法诀威力特别的强大,只是还没有达到这陈韵的强度而已,但隐隐也有突破限制的样子,其中有一名老者,属下没记错的话,应该叫幻剑,此人始一飞升就一剑诛杀了一名上仙期的高手,而他当时则只有天仙初期的境界。”
“恩!此几人后来去向何处!”宁宏把前后事件穿插起来一比对,发现的确如黑衣人所说的那样,前后有许多的相似之处,心道:“这陈韵的功法的确怪异,当日与我动手,似乎锋芒未露,但却已经杀的我手忙脚乱,但我却始终无法看头他的真实修为,此人的确是劲敌,我若能得到他的修炼方法,那我宁家将来岂不是……呵呵!”想到这里宁宏居然有点改变了自己的想法,动起了陈韵修炼秘法的脑筋。
黑衣人听他如此问道,当即一躬身道:“少主赎罪,此几人后来却不知所踪,由于他们当日出现的时日太短,至今未知他们到底是属于哪一个宗派!”
宁宏微微一笑摆手道:“不妨,你先去把陈韵是否与那四人有关的事情查探清楚,另外再安排些人给我好好的监视他们,我要知道他们的每一步动向。”
“是,少主!”
“恩,对了这近心宗是什么宗派,为何我没听说过,怎的他们之中会出这么一个小子的,看来我是要留意一下他们了。”
“少主,您忘了,近心宗所在地正我们与昊天他们交战的中间地带,当日为了拉拢他们,我们也帮着忙做了不少的工作,如今他们已经内讧分成了两派,左右各一方,此宗派早已名存实亡,若说他们的修炼方法有什么特别的我却不相信,这么多年来若是说有什么特别,我们早该知道了,怎会像他们现在这样弄到这般田地,所以属下觉得那陈韵说是从人间界飞升的,此话恐怕不假,想必人间界的近心宗有些特别,我们应该从他身上下手。”
“原来是这个宗派啊,我想起来了,派人监视他们!好了,你下去吧!”
“是,少主!”黑衣人一躬身就欲退出密室,刚走了几步却又停下,对宁宏说道:“少主,上次没想到鬼仙都会失手,这次属下一定不会放过他,您放心!”宁宏却道:“诛杀他们的事你暂且搁放一下,先把事情调查清楚,其他的我自有打算。”说着挥了挥手,黑衣人这才退了下去。
“呵呵,近心宗!陈韵,当日之辱,我当加倍奉还,只要由我宁宏一天在,你就别想有安生的日子,哈哈哈哈!”宁宏的心中毒笑道,脸上露出了狰狞的表情,如果说陈韵战斗起来像野兽的话,那宁宏就是一条毒蛇,时刻藏在草丛之中,一有机会就会咬你一口,让你就算死不了,也疼痛万分,可是当你抵抗力稍弱的时候,他就会要了你的命。
数日之后,元胜洲近心宗驻地,一名少年道士打扮的青年,手中捧着一封信跪拜在地,对着眼前的一名长须老者说道:“师祖,雷火仙尊坐下宁家来信,名言要您亲自拆阅,说有要事相告。”
老者剑眉一竖道:“哦?我与他宁家素来无交往,他宁家在元夕洲实力颇大,为何会有此一举,把信呈上来。”虽然心中泛起了疑问,但如今他所执掌的近心宗依附在三大仙尊旗下,对于雷火仙尊手下第一家族宁家的帖子,他还是不敢怠慢的,随即从小道士手中借过了信,撕开看了起来,这不看不要紧,一看顿时怒火上涌,顺手一掌便把身边的一张桌子拍的四分五裂,同时怒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死老鬼你竟敢惹到我的地方!”
“师祖息怒,到底何事!”随着声音一个身材矮小面目可憎的道人走了出来,晃悠着那与他身材极不相乘的大脑袋说道。
老者伸手一甩,只见那薄薄的一张信纸,竟然像是一张铁片一般向着矮道人平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