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为什么放过他们!如果我们不撤退的话,今天一定可以拿下天皇宫的!”一名噬魂妖师恭敬的对着黑衣人说道,双眼之中满是不甘之色。
“哼,我的决定需要向你们解释吗!给我退下。”黑衣人那一直隐藏在斗篷之下的双目突然闪出了一道凶光,直慑人心魄,那噬魂妖师心中一惊,吓的连忙退下。
黑衣人见他们全都退了下去才看了一眼天皇宫的方向道:“呵呵,雪鸆我就让你多活几天,还有那两个小家伙,我是越来越喜欢,小丫头你可别死了,要不我可就没什么好玩的了,哈哈哈。”
“主人!属下有事禀报。”黑衣人正在想着,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人的报告声,“恩,说吧!”黑衣人擦了擦手,正了正色,在帐篷正中位置的一张大椅之上坐下,冷冷的说道。
“主人,后方突然来了大批的除魔师,约有数万之众,似乎想要包围我们,主人您看怎么办!”
“哦!”黑衣人微微一惊讶,回头看了一眼天皇宫的方向说道:“雪鸆我倒是小看你了,你是何时放人出去求救的,竟然能够瞒过我的眼睛,呵呵有意思,有意思。”
“你拿着这个!”说着黑衣人顺手丢给那人快块小小的铁牌,那跪拜之人看到此物不由得大惊:“遣妖令!”
“没错,你现在去给我再调一万妖军过来,两日之内办妥,记住只需一万便可,不可多带,另外低调行动,别让太多人子知道,回来以后听我指挥。”
“是!”那人应和一声便消失在了原地,黑衣人看着那人消失的方向,冷哼了两声,就靠在了椅背上再也没有一点声响,其余人也都识趣的退了下去,顿时帐篷内变成了空荡荡的一片。
又是一阵心悸,陈韵的脸色剧变,“到底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陈韵心中急切的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天空中一道流光如流星赶月,在午时的天空之中留下了一条银白色光芒,陈韵这一顿全速飞行,那真是能日游九州四海,不到日落十分便看到了那前方黑压压的一片人,陈韵当下悬空停下,心中想道:“看这一片人海,至少有数万之众,也不知道是敌是友,还是放慢速度,先去探个虚实再说。”迅速的在身上布下几道禁制,封住所有气息,绕开了大路从后方飞去,同时散出神识观察起了四处的地貌。
而此时妖魔外围的除魔师大营之内,说是大营不过也是个形式而已,这数万除魔师尽非弱手,也并未安营扎寨,只是在自己身边布下一个类似禁制的防护罩,就充当了帐篷,倒也是省去不少的麻烦。
“不行,我说要集合大家一起总攻!这等妖人竟敢公然挑衅我除魔师威严,我等自当群起而攻之。”一个白眉老人恶狠狠的说道,把身前临时充当桌子的一块巨石拍的啪啪响,晃动不已。
“哼,老头你简直是在放屁,对方人多势众,杀敌曾可如此胡来,我说应该先派遣一队人,引出敌军主力,然后两面夹攻,把敌军一举击破。”此时在老头身边的一个中年人在石头之上用石子摆出了一副阵型图。
谁知他话还没说完,身边又有一人跳了出来,只见此人童颜鹤发,神色冷峻,面色红润,一见便是个修为高深之人,只见这老者大呼道:“放屁放屁,简直是胡言乱语,如此一来我除魔师损失惨重,多少少年英雄将会死去,俗话说擒贼先擒王,老夫认为应该挑选几人去刺杀对方将领,只要那领头之人一死,对方那数万乌合之众那还不是手到擒来。”老者一言出,其余两人顿时哑口无言,可见这老者在除魔师之中也是极有身份之人。
“哈哈哈,杨长老说的好啊!陈某同意!自当如此才为上策,哈哈哈!”老者的话才刚说完,就见白光一闪,陈韵便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老者一见是陈韵,当下脸露喜色,急忙走了过来一把拉过陈韵的手寒暄道:“原来是陈先生,太好了太好了,您来了我们可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哈哈哈!”陈韵大笑道:“杨长老是想让我去做那刺杀对方的炮灰吧!”陈韵一句话就点到了那老者的心里,顿时弄的那杨长老的老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好是尴尬,这杨长老曾经在天皇宫与陈韵有过一面之缘因此熟识。
“呵呵,玩笑玩笑了。”陈韵这才收起了笑脸,走到了那巨石之边,随手便把那桌上的石块拿起,如此这般的摆放了一番,然后对身后之人说道:“杨长老,您看这样如何!”
那杨长老望巨石上一看,只见陈韵已经把巨石上的石块分成了四分,最顶上的一排自然是代表了围攻天皇宫的妖人,从那妖人往下放了一块石子代表陈韵,而再往下是四排小石子,最底下的三排成碗形牢牢的罩住了中间一排,老者伸手上上下下的比划了一番,点了点头赞道:“陈先生睿智,如此一来当可成功。”
其余两人一看也都纷纷点头,各自脸上露出了笑容,原来陈韵这番布置那是把刚才三人的所言都尽数收了进去,先由陈韵出阵偷袭对方领头之人,待得对方发现之时陈韵便回撤,然后由第一队先头部队接应陈韵,并引出对方主力,对方在没有主帅的情况下一定会中计,当妖人倾巢而出的时候,再由事先布置好的其余人手分两队左右夹击,一举击破对方。
“呵呵,杨长老夸奖了,这方法是大家想出来的,我只是博采众家之长而已,说到这功劳嘛可轮不到我!”陈韵自谦道,虽然他说的的确是实话,虽然不用他们说,这种阵法陈韵也能想出来,可是这次毕竟是人家想说的,自己还不屑于去枪人家的功劳,更何况仅仅是虚名而已,就如电视上说的,只是虚名而已如浮云一般,陈韵呵呵一笑,只管走到边上独自坐下闭目养神,而其余人则开始了具体的部署,这些则不需要陈韵来操心了,毕竟他孤家寡人一个,没有什么好安排的,也不需要有什么协调,只要众人一决定作战时间通知一下他就行。
半晌之后,陈韵突然咦了一声,噌的站起自言自语道:“他们怎么来了!”话闭便腾空而起,悬空漂浮在了大营上空,远远看向了东南方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