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却还有点本事!可否报上名来!我不杀无名之人。”老妖眯着眼睛异常自傲的说道,眼神中透露着一股玩味的神色。
“哈哈哈!”陈韵大笑道:“看来你对自己非常有信心啊!”
“呵呵,那是自然,怎么不敢说吗?”老妖又补了一句,“我劝你还是及早的告诉我为好,那样我还能帮你立个墓碑,否则嘿嘿。”
“你不必用激将法,既然你想知道,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姓陈单名一个韵!不过我想,你是没机会给我立墓碑了。”
老妖听到他的名字似乎一震,惊呼道:“你就是陈韵?”
“我就是陈韵,你听说过我?”陈韵大是奇怪,他没想到一个山中杀人放火的妖物居然也听说过自己,这可是稀奇事,自己做事向来低调,什么时候这么声名远扬了。
“哈哈,如今先生的大名这月神大陆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天皇宫力压白岩师徒,技震除魔界,数百除魔师竟然无一人敢对你出手,这分荣耀可不是靠吹出来的!我又怎会不知!”老妖一通大笑,把陈韵几乎捧上了天,不过他说的也不全是假话,如今的陈韵确实是名满除魔界,在这月神大陆也算是响当当的人物了,不过除魔师与妖物素来无瓜葛,按理说他们这些妖魔是不应该知道。
陈韵呵呵一笑:“老怪物,你不必夸我,既然你知道的这么清楚,想必是你们在各派之中插了不少的眼线吧!我也不跟你废话,既然你知道是我,那更好省的我麻烦,你说你是自己了断,还是要我亲自动手,反正结果都一样!”陈韵说话一点都不客气,只一句话就直接判了这老怪死刑。
听到这话,老怪不由得一楞,陈韵只一句话便点上了他的死穴,他们的确在各大宗派插了不少的眼线,否则又怎么会对陈韵知道的如此清楚,现在陈韵在除魔界可说是炙手可热的人物,他们又怎么会不倍加留心呢?不过他却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在这里碰上,还这么倒霉的结了梁子,不过怕事的做不成大事,既然麻烦找上门了,那也没什么好怕的,这老怪也的确是个人物,竟然毫不惧怕陈韵,陈韵的一番话不但没灭了他的风头,反而激起了他的凶性,狠狠的说道:“呵呵,笑话!我红毛老祖活了上千年,还从来没遇到过有谁敢这么对我说话,小子我看你是活腻味了是不是!”
陈韵打了个哈哈,大笑道:“红毛老祖,哈哈!果然像,一点水准都没有,起个名字都这么没水准,还自己以为很威风是不是,哈哈哈!废话少说,手底下见真章吧!”陈韵手扣法诀横剑在胸口,摆出了一副决斗的架势。
“你!”老怪一听陈韵的话,直气得三尸神暴跳五灵豪气腾空,哇呀呀的狂吼起来,伸手从背后摸出一对超大型的板斧,陈韵也不知道这么大的家伙,他是怎么给藏后身后的,许是也有类似于陈韵那样的储物宝物吧,亦或是什么储存类的秘诀。
只见老怪披散着头发,发疯似的向着陈韵杀来,陈韵虽称不上身经百战,但争斗经验也足够丰富了,在六绝禁内孽龙都战过,又何惧一个红发老魔,当下不慌不忙的抽出冷月神剑,使出了他近心宗的镇派绝技之一的七绝剑,只见一柄三尺长剑使的如游龙出水,上下翻飞每一势出都含无数后招,不过一个照面便把老妖逼的节节败退。
老怪被他一阵抢攻,不由得手忙脚乱起来,心中大事恼怒:“玄天斧!”猛然间一声大喝,只见老怪手中的两把大斧顿时涨大了不少,而老怪的手法也突然一变,变的大开大合、猛砸猛打,每一势都带着翻江倒海之力。
陈韵骤见他手法变化,也不及多想,当下横过剑身,只听砰的一声,那一对势若千斤的大斧就这么硬生生的砸上了剑身,陈韵只觉得身形猛的一阵下落,心中大骇,没想到这老妖还有这一手,自己一个不小心险些着了道,这幸亏是在空中,如果在地上刚才就这一下,恐怕陈韵脚下的地面都要被震裂。
“呵呵,来得好!”陈韵吃了个暗亏,也不甘示弱,调起丹田真元力,也跟来他来个以硬碰硬,同样是大开大合,但凡是斧子劈来,陈韵定然不会躲避,同样是以剑刃相对,硬生生的把它砸回去,一时间整个斗场之内乒乓之声四起,到处都是金属撞击声,两条人影更是上下翻飞,不时的撞击又分离,撞击又分离,而那城堡之内随后涌出小妖面对这种等级的战斗,也只能望而却步,有谁嫌命长的敢走过去,他们心里都清楚,像这种级别的战斗,哪怕是战斗余波都能要了自己的小命。
而那送信的除魔师则更是震惊,想当日他们宗派围剿这里时,宗主带着派内无数高手前来,便是这老妖以一敌四,竟然让宗主加上派内的三大首席长老都无法取胜,最后还让大长老重伤而回,终于伤重不治而亡,自此才一举扭转了局势,可见这老妖之厉害。
可是现在陈韵不但一人独抗老魔,更是用以轻巧见长的长剑猛砸本就是以厚重著称的大斧,这本就是以己之短功彼之长的打法,饶是如此陈韵都没处在下风,反而频频挡开了板斧。
此时的陈韵可说打的早已忘记了东南西北,就连他教徒弟时说的那些话都忘了,什么要认真对待每一场战斗,什么不能因为自己比敌人修为高就留手,等等!现在的他跟当日的江雪柔一样,几乎忘记了自己在干嘛,只知道怎么打开心就怎么干。
他心里倒是爽了,老怪却是又气又恨,他几乎已经用尽全力,本以为凭借自己板斧的强大攻击力,即便是一座山,自己也有信心把它从中间给劈条缝出来,就陈韵手中的这把三尺长剑,还不是一下就能给砸成个九节,谁知道一动起手来,他才感觉陈韵手中这柄长剑,那简直是比钻石还硬,不论你怎么砸,他就是纹丝不动,反到时自己的双斧隐隐有碎裂的现象。
不过海口都夸下了,难道让自己放弃这份千年家业吗?要跑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了,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死撑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