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到底是皇帝,别看这叶琼对着陈韵和幻剑恭恭敬敬的,对着属下可是一点不含糊,“全部后退百米!”这一声令下,那成百的卫队便刷刷刷的往后退了百米,让人惊讶的是那百人方阵同时后退之时,竟然毫不变形,手脚整齐划一,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军人。
就这一手就连幻剑看了都感觉精神一振,看来金川国能与其它两国鼎足三立还是有实力的,如果金川国的军队都能有这种士兵,那又何愁不能抵御外敌入侵呢。
其实幻剑还是低估了金川国的军队素质,虽说皇帝的禁卫军是万众选一的,但是由于金川国的军队训练极其严格,各个士兵之间的素质相差不多,因此普通军队虽然没有禁卫军这么高要求高标准,但是实际的素质也与其相差不大了,这都要归功于叶琼,自他登记之后便意识到了军队对于国家的重要性,便陆续制定了一系列的奖惩措施,已经官职的晋升计划,从根本上激励了将士们,这才能有如今的效果,不得不说他是一个治国奇才。
等皇帝的亲卫队全部退完后,幻剑才一把抓起皇帝的胳膊,单足一点只两个起落便推到了百米开外,这一手便让在场的人叹为观止,这里人包括皇帝在内,无一不是好武如痴,皇帝亲卫队当然是跳出各个部队的精英,不是武痴又怎么能练得一身好武艺呢!起先他们还对幻剑嗤之以鼻,实在不理解一个醉醺醺的老头,皇帝为什么这么尊重他,现在才知道,原来这老头还是有真才实学的,这一手可比刚才躲避墙塌难多了,一个起落五十米那是什么概念,那跟飞人差不多了,要是让他们知道幻剑还会御剑,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想了,不过也不能怪他们,迎接陈韵的那批人早就被清理了干净,这批人可是第一次跟两人打交道。
而陈韵呢!见众人全部退避之后,便把冷月神剑插回了背后,双手结了一个破空之印,随着陈韵的手印完成,周围的灵气剧烈的波动起来,“破”随着一声破空声,只见陈韵顿时化为了一道残影,向着阵壁冲去。
其实陈韵完全可以凭借冷月神剑的强悍,直接破开阵壁脱身,就像他当日出来的时候一样,可是这家伙却突发奇想,想要试试丹晨子留在古籍上的一些手印是不是好用,这不刚刚才脱离了危险,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就想试新招,果真是不知死活。
“好!厉害!”幻剑大赞一声,这一声赞叹可是由衷的,他一辈子很少赞人,更是很少服人,只有陈韵例外。
然而他却不知道陈韵此时并不好受,在六绝禁内这么大规模的动用灵气,显然是一种犯禁的行为,此时的他只感觉身体内的真元在飞快的流失,就好像有一只高压抽水泵一样,不断的抽取他的真元力。
本来他还不至于如此快的发动攻击,还想再多等一会,等到能量聚集到巅峰的时候再破阵出来,谁知道却发生这样的怪事,情急之下不得不提前动手。
当然幻剑的赞美他也听不到了,全力的鼓起体内的真元力,向着阵壁冲去,强大的真元力波动,所带来的是耀眼的白光和狂暴的气流震荡。
“破!”陈韵大吼一声,手托印诀向着阵壁拍去,然而就在此时,陈韵却突然感觉到手中一轻,整个人一个踉跄,紧接着手中的破空印诀也莫名其妙的消散了去,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毫无心理准备的陈韵差一点摔了个狗肯泥。
陈韵知道,自己肯定遇到了什么事情,六绝禁的阵壁强度他十分清楚,刚才他和孽龙连番大战,不知道撞击了多少次的阵壁,都没能撼动这个大阵,可见它的强度有多么恐怖了,也就是说根本不可能毫无阻碍的就破阵而出。
连遭偷袭的陈韵,早就已经养成了时刻留心的良好习惯,虽然打了个踉跄,但他很快的就调整了身形,并同时从背后抽出了冷月神剑。
仔细的一看周围,这那里是什么阵外,根本就是刚才未破阵前的翻版,一样的宫墙围起的广场,一样雾蒙蒙的空气,让人置身其中都感觉到一阵不舒服,我自己也却是面对阵内的,“难道我破了一个阵又进另一个阵。”陈韵大奇。
皱着眉头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下四周,陈韵不由得破口大骂“靠,不会吧!还要再来一次!”此时的他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去,不多会儿就看到原本的尸道,大舒一口气,眼前的尸道干干净净,没有一具干尸,即便这些干尸不具有多少的攻击力,但是数量多了也麻烦啊,更何况这帮丑家伙有够恶心的,任谁都不想多看上一眼,慈悲归慈悲,恶心归恶心,虽然不想伤害他们,但是不代表陈韵看了他们不会恶心,幸好陈韵的定力够好,要不刚才群尸乱舞的时候,他不把隔夜饭都吐出来才怪。
陈韵并不敢走的太快,有了前面的经验,他可不敢掉以轻心了,神识始终所定在身旁二十米左右。
短短的一条小道,陈韵就这么一步一小心的走了约十分钟才走完,不过也难怪他,这里的雾气是在太大,即使他放出了火球,可视度也不到五米的距离,如果不是有神识帮助,这里要是有人偷袭的话,恐怕很难防备的住,反之也一样,之所以陈韵如此小心,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如果发现敌人,可以第一时间击杀,绝不给对方留下攻击自己的机会。
走出这条微微凹下的尸道,终于又来到了原本浮雕的地方,不过此刻地面上的浮雕早就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张不高的石桌,桌子之上堆积着厚厚的一叠灰尘。
陈韵俯下身子,因为他看见了桌面之上似乎有稍稍的突起,他能肯定那下面有东西,轻轻抚开尘土,果然陈韵找到了一本旧书,书面上的字迹也许由于年代久远,已经不是很分明了,无法分辨。
啪啪,拿起古书陈韵拍了几下,又一阵灰尘冒起,下意识的陈韵后退了好几米才躲开了那满是尘土的石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