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虽然幻剑还没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但是吴家父子有问题,他却是早就有明悟了,他现在需要的是陈韵给他一个完整的故事。
不过陈韵身边这么多人,哪轮的到他说,不用他开口,两个小丫头早就叽叽喳喳的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混账!”同样的情节,不同的人演绎也有一番味道,听完小丫头的陈述,幻剑暴怒,一掌就拍散了身边的茶几,陈韵暴汗难道这月神大陆的高手都兴这一套,只要发怒那就把桌子给拍散了,金三也是、邵坚也是就连这幻剑也是,可怜的桌子你到底招谁惹谁了,别人都拿你出气,陈韵感叹着,暗暗下定决心,自己发怒的时候绝对不拿桌子出气。
幻剑本来就是火爆脾气,更何况小丫头诉说的时候还添油加醋,更是把个吴家父子说的骨子里流坏水,幻剑哪还有不暴怒的道理。
“竟敢愚弄老夫,哼!”本来小丫头还想再添油加醋一番,可是幻剑却没给她这个机会,一把抓起身边的长剑,说道:“陈兄弟,老哥也不跟你客气,这吴家父子愚弄我在先,我若不教训教训他们难解心头之恨,更何况如此恶人若不及早铲除,恐怕于江山社稷不利,到头来倒霉的还是百姓。”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陈韵又是一阵狂汗,这幻剑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加上一副十足的火爆脾气怪不得连朋友都没有几个,也只有陈韵能受得了他,归根到底还是陈韵的“耐受”能力超强。
“大哥此言差矣,虽然此事是吴家父子无中生有,但归根结底还是由于我和他门结怨,岂有你独去的道理,若说你去报仇,那我又该如何,他们先是辱我徒弟,后又污蔑于我,我看此去还是让我同行。”说着陈韵也不管他答应不答应,反正话已经说出去了,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你不让我去我自己也要去,陈韵心里这么想着。
“你们在这里好好修炼,我和幻剑大哥一起去一趟吴家。”同样的陈韵从桌上拿起冷月神剑,往背后一背,道髻一挽,也不知他是如何使的手法,只见一道炫光闪过,一套黑白相间的道袍凭空出现,瞬间便贴在他的身上,金丝作料却配以黑白相间的主色调,给人一种神奇而又原始的感受,看的众人一阵发愣,他们从来没有见过陈韵如此打扮,第一次见他纯道士装扮一时无法接受,哥哥楞在当场。
“韵……韵哥哥,你……你这件衣服,好……好漂亮!”江雪柔语无伦次双眼放光的说道,她的那一颗小心肝早就飞到了陈韵那里去,如果月神大陆有粉丝的说法,那估计她已经成为了陈韵的第一个铁杆粉丝。
“哈哈哈,好走!”幻剑看着陈韵这番表演仰天长笑起来,同时也是一摇身,同样一道炫光闪过,就在众人惊讶的眼神中,一个须发皆白的八旬老者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同样的道袍同样的道髻,唯一不同的是道袍的眼色变成了深蓝色,道髻早已让岁月染成了白色,同广宁子一样幻剑并没有刻意让自己年轻,而是以那种最自然的外貌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呵呵,看来我果然没有看错,大哥果然是同道中人,哈哈哈!”陈韵和幻剑两人肩并着肩一同走出了房间,双双御剑而起,虽然陈韵早就已经不需要御剑,可以做到悬空飞行,不过偶尔体验一次御剑的感觉也不错,至少陈韵是这么想的,要知道天翔诀虽然只分三层,但第二层和第三层的区别却是天差地别。
“韵哥哥,等等,等等我们啊,我们也要去,我们……”等到两个小丫头反映过来的时候,陈韵和幻剑两人早已经消失在了天际,可惜以她们的修为还无法驾驭飞剑,更何况陈韵根本就没教过她们,陈韵的心里清楚,这两个丫头性格毛躁,又是古灵精怪,这么早教会她们天翔诀,天知道她们会闯些什么祸出来,为了少给自己找麻烦,陈韵最后还是决定,暂时——不教。
望着天际,两个小丫头只得无奈的跺了跺脚,回去硬拖着金三练功,可怜的金三就这么成了一老一小的替罪羊,几乎是天天受尽虐待,谁叫陈韵没有教他反击的招数呢,就算是再强大的防御,在没有攻击手段的时候,也只能成为保命的武器,根本无法得到实际意义的胜利,等陈韵回来的的时候,金三差一点就去掉半条小命,他心里这个恨啊,要是陈韵在这里,说不定真能被他剥皮拆骨。
金川国因国内多有山川河流常能打捞出金沙而得名,而铸金城便是金川国的国度,人口密集物产丰饶,更有赛雨溪的美誉,金川国把国度定在这里便也能理解了。
“就是这里?”正午的太阳正烤的大地滚烫滚烫,所有人都拿着扇子希望那微弱的风能带走一点点的暑气,这种时候西瓜成了最抢手的货物,正午十分吃上一片凉丝丝的西瓜,便成为了一种享,虽然中午的太阳如蒸笼一般,但却没有影响到来赶集人的兴致,然而就在这闹市之中,却有两人凭空从天而落,一老一少,老的童颜鹤发,一套深蓝色道袍,后背一柄素色长剑仙风道骨,少的乌黑的发丝在正午的阳光之下泛着银光,黑白相间的道袍给人一种原始的感受,宽袖长袍同样后背长剑,在众人的惊讶中,少年似乎正向着老者询问者什么。
既然准备来找晦气,那两人就没打算能够悄悄的解决,更何况这吴家父子作恶多端,平日里一定也欺压了不少的良善,不如趁这机会大肆放风出去,越多的人来指正他们父子越好,也好让他们死的瞑目,陈韵和幻剑两人心照不宣的看了对方一眼。
突然间哈哈大笑起来,他们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同样的东西,两个百年不死的老人精凑在一起,这一对父子的悲惨命运可想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