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韵仔细的听着江天的每一句话,他需要在这里呆五百年的时间,那么今后将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会与这里的人打交道,对于他来说多了解到一点东西将会更容易处理今后的事情,况且也更方便寻找林若云他们。
“我们走吧!其实的也不需要我多说,既然你没来过天皇宫,那也确实应该去见识一下,今后许多东西你自然会明白的。”江天说着径直向着面前的一个雪白色的空间门走去,瞬间便消失不见了。
陈韵看了一眼白色的空间门,心中不由得赞叹这设门之人的构思之巧妙,天皇宫一眼望去不见边际奇大无比,到底占地多少已经不知如何统计了,而如此庞大的地方就只有这么一个唯一的出口,或许有其它的但起码现在的陈韵不知道,即使被不明所以的人发现了天皇宫的存在,也是不得其门而入,更别说在这终年暴雪凛冽的环境中与雪融为一体,这道纯白的空间门普通之人根本无法发现。
一阵感慨之后,一把拉过还在为凭空消失的江天发愣的邵念心,直接走入了空间门。
四周景色一变,陈韵便发现江天已经在前面等着自己了,看到陈韵两人出现这才舒了口气走了过来说道:“怎么这么慢,我还以为你们被风刮走了呢!”
陈韵呵呵一笑,“大哥果然是未卜先知啊,我们刚才的确被风吹走了,好不容易才找回来,这不所以才慢了这么多。”
江天双眼一撇,知道陈韵又在胡搅蛮缠,转过身去对邵念心一招手道:“丫头,你过来,你可知道当日给你下咒之人叫什么名字,我们也好去寻找。”
其实这话分明是冲着陈韵问得,这么多天的共行,他早就弄清楚了邵念心受伤的经过,自然知道邵坚在诉说这件事的时候,她一直是处于昏迷的状态,又怎么会知道呢,只是他懒得搭理陈韵的胡搅蛮缠,故意对着邵念心问,实则是在问陈韵。
“哦哟,江大哥你看你还没老呢,怎么就这么差的记性了呢,念心她怎么会知道呢,她连身世都是从我这里听来的,你应该问我才对啊。”这陈韵也够毒的,江天的意思他又怎么会不明白呢,其实他装个傻把事情一说,这也就完了。可他倒好非但不给江天个台阶下,还故意挖苦他年纪大了脑子不好使,差点没把江天气死。
“走丫头,我带你去找去!”江天这个气啊,可是他能怎么办呢,说打他不是陈韵的对手,说斗嘴他也不是陈韵的对手,除了年纪比陈韵大点,其它基本没什么比陈韵还强,每次斗嘴都是被陈韵喷的个哑口无言。
不过幸好,他还有一招绝招,陈韵称为绝口不提,任你说什么都只当没听见,嘴都不接你一下,这不招牌功夫又来了。
不过陈韵对付这招向来有办法,说道人精江天怎么比得上陈韵,看来先天灵体的特殊,是连智商都一起上去了。
陈韵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四周,只见自己三人身处在一块空地上,看样子似乎是个广场,而放眼望去,远处的建筑密密麻麻的成山如林,完全是一排现代都市的样子,所不同的是,这里没有来往奔驰的汽车。
“江大哥,不瞒你说,当时念心的父亲并没说是谁下的咒,我当时以为这天皇宫只是一个门派,更不知道这俘魂咒如此难解,本来以为只要找到这里必能有办法解除此咒法,但没想到会是这样,你看这怎么办。”
果然江天一听此话,立刻转移了注意力,皱眉一想陈韵说的却句句在理,这月神大陆的门派较之陈韵原本的修这界多了何止十倍,仅仅大型门派便有数百个之多,更别说那些小门派了,更是不计其数,如果一个个的去探寻的话,怕是没个几年时间根本不可能找到,但是邵念心能再几年时间吗?
“确实,如此找的确不是办法。”江天眉头一皱。
“那怎么办!”陈韵也急了,他对于这里完全不熟悉,但是看这个天皇宫的规模,就知道短期之内根本不可能找到,虽然自己可以暂时压制俘魂咒的效果,但是到底能压制多久,他自己心里都没底,现在期望的就是越早找到下咒的人越好。
江天皱着眉头苦苦思索着,的确任谁碰到这种事都会束手无策,这么多的门派这么多的人,又是相隔这么久的事情,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施术之人的确不容易。
许久之后他才对说道:“看来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
陈韵心头一喜,但却并没有过分的显露出来,此时此刻的他那份冷静和处变不惊却表现的淋漓尽致,就连江天也经常纳闷,一个人的性格怎么能这么多变,“是什么办法!”陈韵镇定的说道。
江天伸手往天皇宫的中间指去:“我们去找现在的天皇宫的宫主!”
“宫主?你不是说这里只是一个平台吗,怎么还有宫主!”邵念心少有的说了句话,一句话闭立刻躲到了陈韵的身后,生怕江天会吃了她一样。
“我有这么可怕吗?”江天苦笑着自语道,相处了这么就邵念心每次看到他总是显的很害怕,以至于他常常郁闷自己是不是长的太像坏人了。
“呵呵,其实这天皇宫的前身也就是一个门派,只不过后来他组建了这么一个平台之后,渐渐的门派的利益逐渐淡化,取而代之的便是如何为这平台服务,所以我才说它不是一个纯粹的平台,但是他们还是有自己的一派之长的。”
陈韵和邵念心两人听他这么一解释,这才弄清楚了这天皇宫的虚实,也不得不佩服这天皇宫当时的创始人,如此一来天皇宫的地位将会无形中凌驾于任何一个门派,更重要的是不会与任何一个门派结仇结怨,始终保持一份中立的地位,而能得到长足的发展,这才有了现在的规模,陈韵不禁会想,如果让自己主持一个门派,是否也能相出这种毫不损害本派的扩张方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