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中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西初也觉得奇怪了!
当然这样的消息就让她觉得她的凤卿是那么的可爱,好像到他面前狠狠的亲他几下呢!
摩拓的大队人马刚到了刺夏,场面壮大,但不算喜庆的,西初就先单是因为他们的风俗不同罢了,可是她也是有待在刺夏的,虽然皆在落霞山待着,可是上山的人……呃……宫中确实那么的不同吗?
不仅宫里宫外都站着里三层外三层的,只是真心的不像个迎亲场面呢,只有那位久不见的刺夏王子耶律信的表情才像是娶老婆的,其余的刺夏国娶到她这个王妃有必要感动到哭吗?
“什么情况?”她问身边的艾儿。
而已帮她换上刺夏的朝服的艾儿,心满意足的站在其旁边,难道只有她自己一个觉得奇怪吗?
“公主,仪式要开始了,别出声!”
“好吧!”只要我的生命没有危险,怎么都可以。
接着会以为是耶律信上前迎接,可也不是,她换了辇轿,那种精致的西域风情的轿子,由四人抬着,坐着轿不如说躺着更合适,因为完全就是一个小型的公主床在移动,而她穿的衣服虽不是波斯国度的,新疆?还是朝鲜?分不清啊!
轿在类式于正厅的地方停下,国师静空大法师已在那等候,弟子随丛皆准备妥当,国王和皇后也皆坐上方,是的,西初还是再次注意到,他们的表情充满了欣慰……然后就是另一个坐着的耶律信,暂时也只能说此少年还在兴奋中……
纱制的帘打开,西初找不到艾儿,和有关于摩拓随行的那四十位宫女太监,不安中……
静空大师开始作法,仪式非常的奇怪,记得十六岁时在乡下的姥姥家就有举行过一种叫“过关”的仪式,类式于现在的成人礼,但是各有各的风俗,如今她也十六岁了,刺夏也有这个习惯,也过成人,再成婚?嗯嗯,也是有礼的,但是做为“婆家”他们会不会负责的太多了,再说她从进宫开始就在想一会新婚夜怎么办呢,那凤卿真的一点都不介意这一点吗?还说什么打点好了!
“……恭迎本朝耶律西初公主回家……!”静空突举起一把桃木剑,除了国王皇后和耶律信,其余人等皆纷纷跪下,然后有位宫女类的人过来,将皇冠捧至其头上。
“礼毕!”国师道,接着福身,国王和皇后过来牵她下轿。
这就是他们的婚礼仪式?
答案很快知晓,国王赠礼一把轻盈的宝剑,皇后过来拥抱,用哽咽的声音道:“我的女儿终于回到我的身边了!”
SO……我是公主,不是嫁过来当王妃的——呃!凤卿爱死了你。
“妹妹。”耶律信上前,来个热情的大拥抱,差点没将她锁窒息了,然后在其耳边**的道:“初儿,我们好好相处!”
凤卿有人同你一起叫我“初儿”啦!
是的,所以她这位刺夏公主就这么诞生了!
不知他们是如何妥协的,或者凤卿和那个耶律信是怎么骗的到他们的。
当时晚宴后,耶律信送其回寝宫时,才对她道:“你本来就是在刺夏国出生的,你的父母也确实叫耶律夏和耶律邪,那是前王子和公主,国位本来是要传给他的,可是他们得了怪病只想归隐山中,我的父王和母后虽然听了我和凤卿的话,但还是找到了静空大师验证,所以才相信的,所以你不是我的妹妹,你是我的表妹……”
“什么意思?”虽然问其表情古怪是啥,但隐约已明白这个堂哥AND表哥是什么心思了。
“我还是可以娶你为妻啊?”
“我父亲是你的叔叔,按理我是你的堂妹,我母亲是你的姑姑,按这算是你的表妹,哥你能不闹吗?咱们这近亲的近亲哪!”不伦你懂不懂啊王子大人。
“凤卿一时半会也接不了你回去,你就留下来和我谈谈情,说说爱,没准会发现我是天下的绝好男人,近亲怎么了,你的父亲和母亲还是亲兄妹呢!”
所以说写进本朝历史的才不会说他们兄妹相爱,而归隐山居呢,只会说他们是得了什么怪病,不过他们得的那个病确实是怪的,但……恢复记忆后也就知道他们的“病”由她们造成,故,望如今的他们一定要好好的,无论天上还是地下!
而西初跟其根本很难集中精神的,由此她又联想到,她和恋尚的身体也是姐妹两的,那就是说两小孩不能结娃娃亲喽?
呃……可是……
“再说了,世界上哪有那么多门当户对的,近亲结婚我找不出缺点来!”
“小哥,我跟你说,近亲结婚的小孩基本不聪明知道吗?”
“你看起来会笨笨的吗?”
“反正你别闹了,我会等凤卿来接我的!”然后关上房门,房间中依旧可以听到耶律信斩钉截铁的道:“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的。”
“公主。”房间很大,与朝凤殿有的比,刚关好门转身,好似艾儿的一行人就向其福身了。
“……”这丫头,带着这二十名宫女皆换衣服去了啊,现在想来反正她是过来当公主的,也不必啦!
“另二十名公公艾儿已分配好了,保证会让公主您住的安心,吃的习惯,想去哪玩我明天再命她们去打点!”办事效率绝对高啊。
“艾儿你好漂亮啊!”西初都忍不住上前好好打量一翻,虽然一路上还算能开的了玩笑,但绝对没有此刻安心放心的。
西初也感染她的安心,也笑的温柔,轻轻的回道:“我都老了哪还有漂亮。”
“依旧是那倾国倾城之貌……都是我不好,我应该给你订门亲事再走的。”
“知道就好,以后不许一声不吭就离开了哦!”
“是的,所以过几天那将军回去你去送送吧,顺便让他留点信物下来。”
“公主!”她的主子怎么观察的那么厉害,她害羞了,赶紧命宫女们皆下去休息,才吐心声道:“他已有儿有女。”
“妻子呢?”
“已过逝七年。”
那就是那位将军闷葫芦,没自信喽,西初故才道:“哦,原来如此,说的也是你现在是我耶律公主的干姐姐了,自然不能配他这个夫,更何况咱也不能去做人家后母,而且他是个粗人,嗯嗯,配不上配不上!”
“哪有,两儿子非常乖巧、懂事的,我有出宫与他们相处过,是非常……!”
“那就等儿子长大了再嫁给他儿子呗。”
“公主,这不荒唐吗?”
“可是那大老粗,为什么始终不开口哪?”
“他……”
“好吧,若我艾儿觉得不委屈,公主便帮你作这个主!”
“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