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飞奔”回到了留香院,李定睿只是满心地担心着若夕手上那片刺目的红,也纵容着怀中若夕一直很刻意地,微微地挣扎,
终于,回到了留香院,回到了若夕暂时住的房间,李定睿先把若夕放在了柔软的床铺上,接着就直接回身要去旁边的柜子里拿药了,
看着一路将自己抱回来,现在正为了自己忙碌的李定睿,若夕突然觉得心里好像好受一点了,不过,该问的还是要问的,只是看了看自己的手,想想,算了,先上药,免得待会问的结果不好,自己一激动又加速了伤口的流血程度,
这么想着,在看见拿好药,走向自己的李定睿,若夕也异常合作地主动抬起了受伤的手,只是脸上却是面无表情,
李定睿看着映入自己眼帘的伤口,一边上药,一边实在是忍不住地皱眉,
这个丫头,就不能当心一点啊,
轻轻地用干净的毛巾擦干净若夕手上的血迹,李定睿这才将装在小瓶子中的药粉慢慢地倒在伤口上,却惹来若夕的一阵轻呼:
“啊,好痛。”
听着若夕的低呼,李定睿立刻抬头,面露担心,开口问道:
“怎么,很痛吗?”
看着若夕皱着眉,忍着痛,只是轻轻点了一下头,李定睿实在忍不住了,决定要好好“责备”一下自己这个不让自己放心的王妃,
“夕儿,怎么这么不当心呢,你呀,就不能不要那么好动,不要那么让我担心吗,看看你现在,手上红成这样,这伤口起码要好几天才会好,你呀,再过十天,我们就会大婚了,你就不能乖一点吗。”
听着李定睿对着自己说着语气里似乎有一点责备意味的话,若夕当然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但是联想到现在这个“非常时期”,若夕听了只是觉得心里又是一阵不舒服,于是,立刻赌气似地将自己受伤的手从李定睿的手中抽了回来,口中也很不是滋味地开口了:
“好动,乖一点,你以为你是养宠物啊,所以,我就不乖,我就要好动,走开,不要你上药了,我自己来。”
说完,若夕就想去抢李定睿手中的药瓶,但李定睿怎么可能会让她自己上药,轻轻一闪,直接让若夕扑了个空,
看着自己抢也抢不过李定睿,若夕看着他明显带着笑的眼睛,突然觉得一阵委屈涌了上来,口中也满腔不满地开口了:
“坏人,大坏人,自己先不分青红皂白地教训我,现在还不让我自己上药,”
停了停,若夕越说越气愤,忍不住抬头瞪着李定睿依然有着笑意的脸庞,突然有了想打掉那种笑容的冲动,口中也继续道:
“而且,你刚才竟然当着我的面和别的女人搂搂抱抱,还不去主动推开她,现在却来教训我,讨厌,我不要理你了。”
说完,若夕还真的直接把头转向了一边,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看得李定睿实在好笑,忍不住弯下腰,和坐在床上的若夕平行着,双手也捧上若夕的小脸蛋,不顾她的反抗,只是将那张会让自己看了永远心动下去的小脸蛋彻底转了过来,面对着自己,
不想让自己的脖子也受伤,却也不想这么顺着面前这个“大坏人”的意,若夕却还是被迫和李定睿再次面对面,再次看着那个像是在看自己的笑话,碍眼地不得了的邪笑,立刻,气又冒了上来,既然人被禁锢住了,若夕就只能用嘴了,
“讨厌,我都说了讨厌了,你听不懂吗,放开我,讨厌,你都对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搂搂抱抱了,现在就不要再假惺惺地在这了,”
说道一半,看着李定睿像是有扩大趋势的邪笑,若夕的心里虽然冒出了一点疑惑,不过现在心里已经酸酸的了,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于是再次酸酸地出口了:
“喏,别说我不讲理,我,现在身为你的准王妃,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所以,你给我原原本本,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解释清楚,要是解释得我不满意,小心我对你家暴。”
说完,不仅语带威胁,甚至还示威似的,举起了自己那只没受伤的手,握成了拳头在李定睿的面前晃了晃,
然而,看着这样的若夕,李定睿确实再也忍不住了,脸上笑意扩大,伸手将若夕对着自己挥舞的小拳头包在了自己温暖的手掌中,同时口中说出一句让若夕直接傻眼的话:
“夕儿,你吃味的样子真的很可爱啊。”
该死的,吃味?
听着李定睿说出口的词,看着他邪邪的笑容,若夕只觉得自己脸上一片火辣的感觉,所以,不用照镜子,若夕也知道了,自己的脸应该又是一片“红光”了,
听着吃味这样的词,若夕本来还想出口反驳,但随即转念一想,
吃味就吃味,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再说了,自己可是王妃,虽然带着个准字,不过,这已经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事了,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吃味也很正常,
这样想着,若夕突然又扬了扬自己原本因为直觉觉得不好意思而微微低下的头,直接对着李定睿说道:
“对,我就是吃味了,所以,你,不准岔开话题,赶快给我解释。”
再次笑得很明亮,李定睿不顾若夕的反抗,突然将她抱入了怀中,随即自己也坐到了床上,开始解释着:
“前面你看到的那个女子叫上官曦雯,她的母亲是母后的远方表亲,所以,曦雯可以算是我的表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