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李定睿听到了若夕的请求竟然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原本若夕可是已经准备好了一堆的话要来说服李定睿让自己去玩洞房的啊,现在竟然这么轻易哦,
“睿,不对,你答应得这么爽快哦,我为什么感觉毛毛的呢?”
没有任何慌乱显露,李定睿只是扬起了嘴角的邪笑:
“那么,夕儿,你是不想我答应了?也可以啊,反正我本来也不太想答应你的,既然这样,不如我们现在就回去来好好讨论一下关于那个惩罚的问题。”
“停停停,不要,我不要,我乖,听你的话,现在就去玩我的哦,你自便就好,最好彻底忘记惩罚哦。”
话说完,若夕就是一个回身快步跑开,生怕后面的李定睿又反悔了,
管他是为了什么才答应的,重点是他答应就可以了,再不走,睿要是反悔了就不好玩了,
看着若夕像个孩子似地跑开了,李定睿忍不住失笑,但也立刻示意姒文和暗夜快步跟上,随即自己也转身离去,朝着那抹始终在远处等着他的身影走去,
直接走到了微微隐身在假山后面的人面前,李定睿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离大厅有点距离,差不多是立府的中央位置吧,而且客人们散得也差不多了,所以,这里是适合谈话的地方,
“王爷还需要再换一个地方吗?”
目光移回到了王士鸣身上,李定睿把玩着手中的折扇,嘴角缓缓扯动:
“所以,你可以给本王的答案了?”
“我给不给重要吗?王爷不是不接受否定的答案吗?所以,我是不是回答根本就不重要不是吗?”
“是不重要,但是既然你在,那么本王总要给你一个表态的机会不是吗?”
听着王士鸣明显带着抱怨的口气,李定睿也没有动怒,只是出口的话也足够损了,
手,还是忍不住紧紧握拳,王士鸣真的很不想承认,但是又不得不承认,眼前的这个男人真的有一股气质,让人不得不仰视的气质,就像是他天生是皇室的人一样的浑然天成,
当然注意到了王士鸣的情绪变化,但是李定睿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静静地等待着,耐心很好地等待着他说出那个答案,
终于,王士鸣颓然地松开了拳头,微微偏过了头,然后似乎是沉闷的声音传出:
“我,答应,以后会避开睿王妃。”
倏地收起了手中的折扇,李定睿眯了眯眼,嘴角的笑容更加明显了,在转身离开之前留下了一句话:
“记得你自己的话,要是做不到,本王不是那么好让你唬弄过去的。”
话说完,李定睿随即离开,目标则是若夕今晚的目标,新人的新房,
而被独自留在原地的王士鸣却突然又再次握紧了拳头,眼中泛出了完全不同于刚才的光芒,在独自停留了一会后也转身离开了,
新人新房内,进行过了一系列的传统仪式,终于房间内只剩下立均其和姜羽两个人了,
深情的对视只是那么几秒,却仿佛经过了几个世纪,终于两个人都忍不住地闭上了眼,想要更深入彼此,感受彼此,
衣衫很自然地慢慢地一件一件地掉落到了地上,原本被松松地系在大床两边的床幔也不知道何时被放了下来,被透过开了一点的窗轻轻吹进房间的微风轻轻吹拂着,而桌上原本的大红色蜡烛上的烛火也熄灭了,
两个人慢慢地一起倒向了那张大床,然后,
“啊-------------。”
“啊-------------。”
两道异口同声的声音同时响起,接着便是一阵摸索的声音乱响,
“羽儿,你没事吧?哪里痛?”
“我,我没事,均其,蜡烛在哪里啊?好黑。”
“你乖乖的,我去点蜡烛。”
终于房间内烛火重燃,而很快回到床上的立均其这才发现了导致两个人在关键时刻尖叫出声的“罪魁祸首”竟然是一堆核桃,花生和红枣,
完全哭笑不得,立均其和姜羽当然知道这一切是谁的杰作,
而此时已经和衣衫不整的姜羽只用新婚被褥微微遮住了自己,立刻就感到了一阵寒意,立均其也同时注意到了,立刻就是心疼地将姜羽连人带被地拥入了自己的怀里,但是这一下立刻也感受到了怀中刚刚很让自己意乱情迷的娇躯再次让自己濒临失控,
“羽儿。”
微微低头看着姜羽同样红晕透彻的脸蛋,立均其就是直接俯下了头直接吻住了她柔软的双唇,大手一挥直接扫掉了原本在床上的那些刻意地安排,再一次地和姜羽一起倒在了床上,
而这时原本应该已经开始意乱情迷的姜羽视线随意地一撇,竟然看见了窗口的地方有什么不寻常的东西在飘来飘去,立刻从小接受训练的她就是身手矫健地一把推开了再她身上的男人,同时大喝一声:
“谁?谁在那?”
而立均其则一下来不及反应,就这样硬生生地被姜羽给推下了床,而此时门口才传来了若夕的大笑声,
而顺着烛火,姜羽也才看清刚刚在窗外“欲行不轨”的只是一个小人偶罢了,
实在无奈,立均其终于忍不住无奈地出声了:
“王妃,请你高抬贵手吧,今天好歹是我的洞房花烛夜吧,还请王妃也早点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