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了房间内,李定睿的眼睛立刻就是看到了那个坐在墙角,已经完全没有平时的气势的卢恿,
看着这样的卢恿,李定睿却只是没有多余的话,而是先在一旁的椅子上落座,然后就是看到卢恿自己匍匐着到自己的面前和听到他口中的求饶声:
“睿王爷,下官知错了,下官该死,请睿王爷恕罪。”
缓缓地露出一抹邪笑,李定睿出口的语气让人觉得轻柔却也充满了危险感:
“卢大人的话很矛盾啊,自己知道自己该死,那你还让本王恕什么罪呢?”
听着李定睿的话,卢恿立刻就是一阵心惊,却只能颤抖着身子,跪在地上,什么话也说不出,
冷冷的视线扫过了卢恿,李定睿继续出口说着:
“现在本王给你一个机会,你自己说吧,你犯了什么罪?”
心里一紧,卢恿却是只能硬着头皮开口说道:
“下官在南方饥荒的时候克扣朝廷下发的救援资金导致南方百姓没有办法得到帮助,才让他们终于群起抗议引起了这次的民乱事件,还有,我胆大妄为想要刺杀睿王妃,但是,我知罪了,请睿王爷饶命啊。”
眯了眯眼,李定睿的邪笑更甚了,却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这样直直地看着卢恿,然后终于看到卢恿自己先受不了了:
“我知罪了,请睿王爷恕罪,请睿王爷饶命。”
听着卢恿的话,李定睿却只是一道冰冷的视线射过去,然后出口的话也是更加让人觉得心惊了:
“恕罪?饶命?卢恿,本王刚刚给你的机会你不要,现在还在这求饶,你以为本王很好耍是吗?你以为本王不知道你犯了哪些罪吗?给你机会让你坦白,你不要,”
停了一停,李定睿站起了身,走到了卢恿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然后继续说道:
“卢恿,你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和繁亲王的关系吗?还是你真的以为本王抓你回来就只是想听你说一些本王早就警告过你的罪行,恩?”
一阵胆战心惊,卢恿听着李定睿的话,立刻就明白李定睿早就知道了自己和李暯繁的关系,
本来还想着先招供一些比较明显的罪行,等到被押解回了皇城,再想办法和繁亲王联系,让他想办法保住自己,可是没想到李定睿竟然什么都已经知道了,
其实这两年一直在南方的卢恿也听说过李定睿在皇城的事,只是实在是没有想到他真的是如传言中那么难缠,
想到这,卢恿立刻又是更深地趴跪着,语气也是更加地惶恐了:
“睿王爷,我马上说,马上说,我和繁亲王,”
“不用了。”
冷冷的话打断了卢恿的着急欲说,李定睿回到了旁边继续落座在椅子上,然后继续着邪笑,满意地看着卢恿一脸的着急和心惊,然后才缓缓地出口说道:
“卢恿,本王给过你机会的,可惜你不知道珍惜,那就不要怪本王了,魏扬,你告诉他,那些他派去的,最后被本王抓回来的杀手,本王是如何处置的。”
听着李定睿的话,魏扬立刻转身,面无表情地对着卢恿,然后口中说着让他颤抖着身子的话:
“是,王爷,卢大人,你所派去的那些杀手大部分都已经直接被王爷的侍卫给直接就地正法了,至于那些带回来的,被我彻底审问过后,也已经交给随行的冯勇炳大人处置了,其中有两个也是不珍惜坦白的机会,所以,最后都被跳去了手筋和脚筋,成为废人以后再交给冯大人直接按照刺杀皇亲的律法处置了。”
满意地看着卢恿在听到一般的时候就是直接歪倒了身子在地上,李定睿接着说道:
“至于你这个主谋,你说本王怎么处置才好呢?”
闻言,卢恿竟然是放声哭了出来,口吃不清地求着饶:
“请王爷饶命啊。”
抬脚直接甩开了卢恿碰到自己脚的双手,李定睿的嗓音仿佛来自南极:
“卢恿,本王很早就说过了,只要你们不要再做出过分的事,那本王可以保你们一命的,可是,你竟然是大胆到想要本王的王妃的性命,”
停顿了一下,李定睿邪笑着看向卢恿,接着说道:
“本王以为放眼天下,人人都知道本王有多爱恋本王的王妃吧,可是你竟然是胆大到做出这种事,你以为本王还会让你活在这个世上吗?”
震惊地望着李定睿,卢恿此时才终于明白自己犯了多大的错,也终于明白了眼前的这个男人最终的目的是什么,
他是要为他的王妃报仇啊,
再也说不出任何话了,卢恿最后是只能看着李定睿离去的背影,脑中回响着他最后的话语:
“不用押解回皇城了,三日后直接处决,还有记得处决前让他好好享受一下本王一般是怎么审问犯人的。”
离开了房间,李定睿的脚步不停,直接朝着另一个关押着郜府主人的房间步去,在途中接着问着魏扬:
“有没有查出这个姓郜的和繁亲王是什么关系?”
没有迟疑,魏扬立即汇报道:
“启禀王爷,这个郜府的主人好像是只和卢恿有过接触,而卢恿才是那个负责和繁亲王接触的人,不过也只是书信来往,这些书信属下已经在昨晚在卢府中找到了。”
满意地点了点头,李定睿刚要继续往前走,就看到一个伺候若夕的女婢迎面向自己走来,然后口中说道:
“启禀王爷,王妃已经醒了,现在正在姒文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