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家的王妃护在了自己的身后,魏扬看着因为自己出手,此时也回身望着自己的那个粗壮男人,心里同样是一阵庆幸,,
幸好,自己及时赶到,要是王妃真被那人打了,那,
不敢再往下想,魏扬只是一脸铁青地怒瞪着那个出手的男人,
而被魏扬救下,护在身后的若夕此时也从刚刚无辜被甩的晕晕乎乎中清醒了过来,没想到刚刚摆脱了眩晕感,就听见了一句很让自己吐血的话:
“这位兄弟,身手不错啊,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来跟着我家主子啊?”
靠,当着我的面玩挖角啊,
听着这样的话,若夕立刻又从魏扬的身后占了出来,立刻就是一阵毫不客气:
“喂,你这个人有没有带眼睛出来啊,拜托你没有知识也有点常识好不好,你没有看见我在这吗,你没有看到我家小羊的动作吗,你看不出我家小羊已经是有主的人了啊,竟然当着我的面玩挖角,你有病啊。”
一口气说完,若夕脸不红气不喘,甚至还直接对着对方抬了抬头,得意地微微嚣张着,
而对面的粗壮男人则是听了若夕的话,面露一丝惊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哪来的疯丫头啊,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凶悍,
不过还好这句话是在心里说的,要是是在若夕面前说的,估计若夕会气得直接让魏扬和他大战个三百,五百回合的,
于是就在两方对峙不下,谁也没有要退让的意思时,那个原本被那个粗壮男子抓住的小女孩突然俯身狠狠地咬了他的手一口,于是,只听见一声:
“啊,该死的,小妞,竟然敢咬我,你等着,你别跑。”
捂着自己手上被狠狠摇上一口的地方,粗壮男子刚要拔腿去追,却不料直接被若夕给挡住了,然后就是被她又一顿“说教”:
“喂,你还敢去追,你好不好意思啊,你一个大男人竟然是当着大庭广众的面来强抢一个柔弱的无辜民女哦,你有没有家教啊,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心啊。”
再也忍不住了,仍然捂着手的粗壮男子浓眉狠狠地挑起,口气很冲地回道:
“无辜?你才有病吧,她无辜?你知不知道她欠了我家主子几百两银子呢,我今天好不容易抓住她,竟然还因为你让她跑了,你还在这搞不清楚,和我胡搅蛮缠,你是不是有病啊。”
这番话一出,不管事情到底是如何的,若夕肯定是要生气的,毕竟当了这睿王妃之后,还真是没有人敢这么来教训自己了,
不过,不等若夕出口,已经有人出口又出手了,
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狠厉的手刀已经劈向了那个出言不敬的粗壮男子了,同时出手的魏扬口中也同时说着:
“大胆,不得无礼。”
不过没等到粗壮男子继续再无礼,另一间包间内突然传出了一声清明的男子声音:
“立巽,住手。”
话刚说完,那名被称作立巽的粗壮男子真的就硬生生地收住了原本已经伸出去的拳头,改而恭敬地站在了一旁,
还没等若夕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那个前面发出声音的包间也被人推开了门,然后走出来一位身穿长袍,面容俊雅的年轻男子,
脸色微变,若夕面带疑问地看着突然冒出来的这个长得很中性化的俊雅男子,只是抿紧了唇,只因为她清楚地看见了刚才那个男子看见自己时的一丝惊讶和似是一瞬间的回神,
而忠心护住的魏扬也是立刻就挡在了若夕的前面,就怕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会对若夕做出什么不利的举动,
看着魏扬的动作,那位年轻男子只是微微一笑,似乎是不怎么在意地说着:
“刚才家仆有冒犯之处,在下在这先向这位姑娘赔罪了。”
家仆?
听着这样的词,若夕的脸上却仍是一阵小不爽,意思很明确,
连个家仆都管不好,怎么当主子的,
年轻男子当然也看清了若夕的神情,但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一径地微笑着,口中也继续说道:
“这位姑娘,你们应该是外乡人吧,那在下先自我介绍好了,在下叫立钧其,是这座城中最大的赌坊的老板,而刚才那位出手的是在下的家仆,叫做立巽,那,”
随意地摆了摆,若夕的脸上明显地写着,我对那你家的家谱没有兴趣,当然她的口中也是同时不客气地出口了:
“这位立什么的公子,不好意思,我对你家的人员分布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只是看见你的什么家仆在强抢民女,所以,我顺手地路见不平罢了。”
微微抬手阻止了自己的家仆听着若夕的话明显也是不怎么爽,想要再出手的动作,立钧其的话再次含笑出口:
“好了,立巽,你不用再出手了,你不是这位姑娘身边这位护卫的对手。”
悻悻然地罢手,立巽却还是狠狠地瞪了若夕一眼,
接受到那记有力的瞪视,若夕刚刚就没有被怎么压下去的火气立刻就窜了上来,
抬头冷冷地看着依然笑得故我的立钧其,若夕出口的嗓音也是清冷无比:
“我说这位立什么公子,你最好让你的什么家仆立刻给我道歉,要不然,我不保证他还能安稳地享受这美好的生命。”
似是不怎么被若夕的话威胁到,立钧其仍是微笑着反问着:
“哦,不保证?姑娘怎么不保证呢?”
不过,还没等若夕回答,一直等在包间,不敢妄自行动的尹氏终于说话了:
“王妃,您没事吧?”
挑了挑眉,若夕看着对面明显的惊讶神情,缓缓地说了一句:
“这就是我的不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