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诺,我自有办法,你只管等着取了他的蛇胆下酒就好了……”
“你都听见了?”黑暗中卓洛诺头也不抬的说。
他没有听见任何响动,直觉告诉他,夜礼肯定就在他的跟前。
“嗯……”呼吸声竟是就在旁边,甚至感觉到热量扑到了自己的脸上。
卓洛诺轻微的颤抖,睫毛上还有没干涸的湿润。
这戏做的真是很到位。真假难辨。
“你不怕丢了他的命么?”
“你都不怕丢了你妹妹的命,我怕什么,至少我们在进入神之林之前,你妹妹身不死心也会死,聂琛,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执拗,凡人,凭你们动的了夜汐?”
我乐得让夜汐成长,这些是他必须经历的,但是,也不会纵容。
即使脱离我的能力范围,还有一个人与她血脉相连,以命相抵。
死了,也是死的赤炎的儿子,这是命运逃不开的代价。
“别用你那悲天悯人的眼看着我,我总有办法让你乱了气息。”言罢就勾住了夜礼的脖子,一吻送上。
果然,夜礼的眼底一下子就乱了分寸。
“这样,你就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了吧……”卓洛诺的笑突然就璀璨了起来,夜色似乎也跟着明亮了。
“你……”
“我什么我,我好吃么?狐族不是以色为食,想吃么?”卓洛诺看着他眼底的****说。
“想吃的话,就告诉我妖的命门在哪里,你的命门在哪里,我怎么才能杀了你?”这笑容,看着夜礼的眼里说不出的刺眼。
“你想杀我,就直接用你的手伸进这里,把它挖出来就可以了……”夜礼拿着他的手抚上自己的心脏。
卓洛诺因这个动作有点脸红。
“你……很好吃……”说完这句房里就没有了卓洛诺的身影,只留下一抹微凉的温度。
“爸爸,你身上的味道很难闻……”小家伙不满的嘟嘴。
这香味,是那个脸上呆呆的姐姐的,她身上有血腥味,还是至亲的味道。
那个姐姐不详,那个姐姐瞪了自己,她很不喜欢。
“怎么?”聂少诧异,然后闻了闻自己身上,是沁泉的香水味,王珏惯用的。
聂大少立马偷了腥的猫儿一样钻进浴室。
“你干什么?”聂大少看着光着身子进来的小家伙说。
“洗澡,顺便监督你,爸爸身上只能有我的味道……”
“确定么?”聂少半眯着眼,看着试管里乳白色的液体。
“不确定,但是肯定有效,所以我们需要一个试验品。”戴着眼镜的男人低着头说。
“嗯,我知道了。”
实验室外,夜汐晃悠着小腿,等着聂少,厚重的大门,即使耳力再好也听不到里面在说什么。
“夜夜?等着急了?”聂少一出来就将人抱在怀里。
“没,就是几分钟没见太想爸爸了,爸爸,叔叔说什么了,夜夜以后还用来么?”小家伙搂着聂少的脖子开始咬聂少耳朵上的startears“不用了,以后再也不用来了……”
“真的?那太好了……”
“夜夜,你最想干什么?”
“不回家。”
“嗯?”
呃……他可不想说他讨厌娘娘看爸爸的眼神,他讨厌他们在一起。
“就是……”
“嗯,那夜夜说想干什么,爸爸今天没有工作,爸爸很闲,爸爸想陪着你。”
“真的么?”
“真的……想干什么都可以。”
“你有求于我?”小家伙满是了然的眼神,“我就知道,想干什么你就说吧!”
噗……聂少被小狐狸这个样子给逗笑了。
“傻样吧……”
“真的没有?”小家伙的眼睛已经快要贴上聂少的,两人额头抵着额头。
“真的没有。”
“那好吧,我要吃牛排,买衣服,逛游乐场,逛鬼屋……”
“你就是妖怪还不鬼屋干什么?”
“电视里演的好吓人。”
“哈哈……好……”
于是乎,F市的大小角落到处都是两人的身影,聂少的车开得飞快,小狐狸便尖叫便叫加速,体验一下非己力可以抗衡的超快感。
游乐场内,是聂少从未有过的记忆。
他的记忆中枢告诉他,他不认识这个地方,第一次见得时候只是一个图册,高高的摩天轮,尖叫的过山车。
疯狂大笑的人们。
当时在想,这,就是幸福吧……
“夜夜……你快累死爸爸了……”过山车已经坐过了二十次,耳朵到现在还是蜂鸣不断,这小妖也太疯狂了。
而且他小小的身子根本不允许乘坐,好说歹说才必须在大人怀里才让进去,要知道,这是妖怪啊,能够御风飞行啊,怎么会掉下来,掉下来也死不了啊。
“爸爸,你好笨……爸爸……我们去玩那边的……”
哎……聂少摇头叹息,那就体验一下天伦之乐吧,从未有过的经历,也算是新鲜。
“爸爸。”小家伙伸手抚平他微皱的眉头。“现在,你是聂琛,我是夜汐,这一刻,我们在一起,这一分,这一秒我们属于彼此,所以,我希望聂琛的眼里都是夜汐,聂琛的笑都因为夜汐。”
“夜夜……”
疑问还没说出口小家伙的身影就快要隐在人群中。
“爸爸……快点啊,我要玩那个……”
刚刚一定是幻觉,他叫自己聂琛,而不是爸爸,他说眼里只有彼此,再无其他。
这……
“爸爸,送给你的。”聂少递上一块未经打磨的玉石,是从神之林带出来的。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嗯。”聂老头瞟了一眼之后又细细的看了几眼,常年跟玉石打交道不可能不知道这块玉的成色。
“无事献殷勤。”聂雪冷冷的一声,把刀叉弄得很响,她很不满自己又将那10%的股权吐出去。
“很漂亮!”聂欣说了一句,万阳失踪之后聂欣一直闷闷不乐,她肚子里有了万阳的骨血,而这个孩子却不是聂家能够容得下的。
“二姐,你的。”是一块小巧的玉石,精心打磨过的一只小兔子,是聂欣的属相。
“嗯,谢谢!”
聂振堂看着一年到头都不回一次家的聂少,想着那十个亿的事情他还不知道么,照理说不会这么久他还不知道。
他可以肯定自己的实力,但是绝不能低估聂琛的实力。
或者说又是一场他想玩的游戏。
“说吧,想怎么做?”聂振堂不想兜弯子,直截了当吧,不然为什么非要今天把大家集中在老宅一起吃饭。
尤其是,自己的右手边首位坐的这位。
王珏。
那就是什么戏码也演不下去了。
“爸,你多心了,我只是想和你们一起吃顿饭,多少年了,从来没有一起吃过饭。”这句倒是实话,不被重视的孩子不可能上的了饭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