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青?”武封皱了下眉头,使劲挠挠头,然后吐出了让莎莎吐血的两句话,“谁啊?听名儿好像挺熟。”
“刚才在拍卖会上和你竞价的那个不就是么!”莎莎很是绝望的白了一眼武封。
“额,那家伙好像说是叫吴青!”武封很仔细的想了想,那人刚才确实说过一句他叫什么来着。
“那家伙是野马城城主吴城山家的老二,以前就和郭兰那个贱人有一腿的,后来他走了才把郭兰那个祸害弄进了情报组!”
莎莎在方向盘上砸了一拳继续说道,“我们组的人刚回来,那边又给我们派了任务,说是要去调查东边博古盐湖,我们也没怀疑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直接开车就过去了,可到了那边之后就中了埋伏,我们几个都被抓了,我晚上**了一个守夜的,做那事儿的时候,我把他弄死了,抢了辆车跑了.
可我回去求援就直接被摁住了,他娘的说是我们二队的通敌,不过我是军方的人,就算是要处理我也必须走军方的流程,如果是平常,估计就是进黑虎营了,不过现在你们黑虎营花钱进都难,那个王八蛋吴青就想了个法子,直接将我贬成了军奴,弄到了拍卖场,他再把我买回去,这样在流程上就没问题了,要不是你意外出现的话,我估计现在已经栽他手中去了。”
“七八千买个女奴,那个吴青倒是挺下血本的!”想想之前对方的举动,武封撇嘴笑了笑。
“屁!”莎莎哼了一声说道,“他需要下个狗屁血本,那家伙是城主的儿子,那帮拍卖的人难不成还真敢要他的钱?甭管多少钱,等拍卖完事儿了,那些人还不得乖乖的把钱给他送回去。”
“我擦!”武封瞪眼骂了一句,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儿,便有些好奇的问道,“那他搞毛还要中途放手?尼玛,他要是一直坚持下去的话,现在岂不是已经将你带回家了?”
“我估计他八成是知道了你的身份,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莎莎想了想回答道。
“我的身份?”武封一听这个不由得就笑了,他咧着嘴嘿嘿了几声说道,“嘿嘿,真他娘的搞笑,我大头兵一个,什么时候居然也成有身份的人了,竟然还能让城主的儿子主动避让,尼玛,咱不带这么夸人的,让你说这两句,我怎么感觉浑身都轻飘飘的,你再夸几句估计我就能直接飞起来了。”
“这不是夸你,你现在本来就是咱们野马城举足轻重的人物!”
莎莎笑了笑,伸手在武封肩膀上拍了拍说道,“苏静萱虽然是把你送进了黑虎营,但是你依旧是直属于苏静萱管理,一起给发配到黑虎营的人那么多,为什么只有你有这个待遇,这不明摆着的事儿么?
并且黑虎营的罗鸿图也很明确的表示过,你是黑虎营的一份子,他非常看重你,罗家人在野马城这边说话还是非常有分量的,吴城山虽然是城主,名义上是野马城的最高指挥官,但是得罪罗鸿图对他而言也有不小的压力,就更加不要提苏静萱了。
所以现在就算是吴城山明着要动你,也必须要有一个站得住脚的理由才行,他儿子吴青就更加没那个分量了,要我是他的话,我也不在那种场合表态,动不了你丢人的只会是他自己不说,弄不好对他爹还会产生些影响,吴城山没什么根基,在军中影响力也就那么回事儿罢了,一次性树两个强敌肯定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吴青是个聪明人,他不敢拿这个开玩笑的!”
“也就是说,那家伙怕的不是我,而是苏静萱和罗鸿图了?”武封想了想,随即笑道,“有点儿意思,这么说的话至少那家伙的脑袋并不算笨!不过把你们抓住的是什么人?听那个意思,既然吴青坑了你们,他和那些人有联系,难道也是军方的人?”
“那些人应该不是五毒联邦的人!”莎莎摇摇头说道,“他们也是分成两个波人,一波应该死安武帝国人,我杀死那家伙翻找车钥匙的时候,发现了一枚橙令,只有安武帝国的人在习惯于在身上带那种小牌子!”
她看了看武封,发现对方一脸茫然,于是叹了口气解释道,“安武人习惯用令牌区分身份,安武帝国军方还有一些大势力当中都会用牌子来区分身份。
我以前接触过安武帝国军方狮吼军团的人,他们身上的令牌上面雕刻的是狮子头,至于说颜色,各大势力基本上都是用赤橙黄绿青蓝紫其中色彩来区别,最低级的是红狮牌子,最顶级的军团长带的则是紫狮牌子,这个可以说是安武人的一种特色了,不过那家伙牌子上雕刻的是一个大鸟,我对安武帝国那边不同图案代表的势力也了解的不多,不清楚他们究竟是哪一方的人,另外那一拨人……”
莎莎顿了下有些谨慎的看了看武封说道,“我怀疑那些家伙是虫人,我们被埋伏是那些安武帝国人干的,开始我也以为只有那些安武人呢,可是晚上的时候又回来了一帮人,那些人驱赶着虫子,我怀疑……我怀疑那些都是虫人!”
“也就是说吴青和安武人还有虫人一起算计了你们?尼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
突然之间涉及到了虫人还有安武帝国的人,武封顿时就感觉一个脑袋两个大,他摇摇头,朝着车外啐了一口说道,“不管对方是谁了。只要能把老褚弄出来就成,妈的,我怎么感觉最近野马城周边越来越乱遭了!”武封说着,几乎是下意识的在莎莎那平的和被重卡碾压过似得胸前捏了一把,砸吧砸吧嘴儿说道,“最近上火啊,等回去了你得帮我败败火才成,不过你这胸真是……啧啧,一般男人怕是也长不出这么平的胸肌吧?”
“滚蛋!”莎莎朝着武封毛茸茸的大爪子上拍了一把骂道,“你这混球现在还有心思想这个?有那个心思还是多想想怎么把老褚弄出来吧!”说到褚元天,莎莎叹了口气,拍了下武封的大腿说道,“疯子,还有酒没,给来两口。”
“酒没了,水成么?”武封伸手在裤腰上解下一个水袋递给了莎莎。
“随便了,反正嘴巴干的难受!”莎莎有些焦躁的伸手拿过水袋,咕嘟咕嘟灌了两口,随即呸的一声直接朝窗外喷了一口,转过头来冲着武封吼道,“疯子,你她娘的真不是个东西,你这破玩意儿里装的什么鬼东西,怎么一股子尿骚味儿?你这个死BT!是不是把尿壶别裤腰上了!”
“尿……尿骚味儿?不能啊!我这下午才灌的水啊!”武封被突如其来的一顿臭骂搞的有些懵B。
“艹!你自己尝尝,真够了恶心的了!”莎莎骂了句,接着将水袋塞回了武封手中,武封看了看手中的水袋,送到嘴边喝了一口,接着也噗的一声把满嘴的水全都喷了出去。
“呸呸呸!尼玛,还真他娘的是尿骚味儿!”武封闹心不已的骂了一句,他本来以为莎莎的嘴巴出问题了呢,尝了一口却发现那水袋里面的水真有一股子尿骚味儿,他一伸手直接将水袋撇了,苦笑着说道,“这水是下午营里面那几个王八蛋帮我打的,估计那几个孙子跟我开玩笑呢,没想到让你给先喝了。”
“你们黑虎营真都是一帮不靠谱儿的混蛋!”莎莎怒声骂了一句,将脸转到了另外一侧。
俗话说一人一口酒,气氛立马有,可这一人一口尿,场面立刻就变的有些冷淡,莎莎不说话了,武封有些无趣,转头看向夜色笼罩下的荒野,也不知道是最近连续折腾没怎么休息好还是怎么着,屁大个功夫,居然有些犯困了,武封打了个哈欠,说了句到地方叫我,随后倚在靠背山便昏昏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