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拿那么烫的东西灌我,我还假装不烫知恩图报?”姚杳知道他应该不简单,看他的穿着应该是个富二代一类的角色。从前她被人这么欺负,帅哥们一般都站她这一边,可这男人居然批评她??
岳子木重重的把姚杳放回床上,反正那一箭她死不了,现在这种力度她更是不会死。先不想到底是谁烫的谁,这样看来,烫的倒是有几分好处,她现在应该是非常清醒了。
“既然你醒了,那就快点说,是不是你救了妖狐?你们是什么关系?你又是什么人,为何中了冰心箭,居然没有伤口?”
好奇的事情实在是太多。
姚杳听着也是一头雾水,同样疑惑道:“这里是哪?我睡了多久?我受了什么伤?谁救了妖狐?你又为什么救我?还有,你在说些什么?”
岳子木严肃道:“是我在问你。”
姚杳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现在睡得床精致古旧,底下有软软的鹅绒,屋子里还有淡淡的香薰,每一个细节都是浑然天成,一番古韵,包括眼前的俊美男子。
接着,姚杳又道:“你问的问题我完全听不懂。”
岳子木走上前仔细的揣摩着她的表情,除了疲倦和疑惑,什么都没有。“你现在在木府,你可以什么都不说,呆到你说为止。”
姚杳平静道:“木府是哪?”
岳子木彻底无语,她连岳朝皇子的家邸都不知道吗?“你是不是失忆了?”
姚杳皱眉,有些疲倦道:“我很累,我才没心情和你玩失忆。”
岳子木耐下性子,又说了一遍,“好,你记不记得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
想起那个身受重伤的女子,姚杳略有防备的看向他,难道追杀她们的人,是他?
见她防范,岳子木确信道:“果然,你就是那妖狐的同党。”
姚杳越听越觉得不可理喻。“你的意思是,她是一只妖狐?她不是人?”
岳子木冷道:“你不必刻意掩饰。”
姚杳委屈道:“我只知道她是一个受尽苦难的弱女子。”
岳子木一愣,难以置信的说道:“弱女子?你的意思是,你在见义勇为?”
姚杳确定说:“在我眼里她就是一个弱女子。而你,为何一定要那么残忍的置她于死地?”
岳子木不屑一哼,“残忍?她是狐妖。”
左一句妖狐,又一句妖狐的。
姚杳仍旧不信,印象里的白衣女子哪里像传说中狐妖的形象,想着,她要求道:“我现在口渴,想不清楚事情。”
姚杳有个习惯,心事一多,她就要喝水,不然就吃很多东西。
岳子木有些不耐烦,区区一个妖犯,他怎么反倒像伺候大小姐一样,喝完水,她是不是还要吃东西?
姚杳接过水杯,这是罕见的翡翠杯,因为他的哥哥爱好古玩收藏,她出生豪门,必然从小耳濡目染。仔细的端详了一会,从杯子的釉色来看,质地清透无暇,绝对的正品。这不是梦,不是综艺节目,难道她真的穿越了?
因为一时她也分辨不出这个男人是敌是友,说的越多,暴露的越多。
岳子木忽然打断道:“清醒了没?”
姚杳把水杯递给他,还真把一个堂堂皇子当伺候她的人了。
镇定片刻,姚杳回道:“没有。”
岳子木拿着杯子,眼角直接跳了起来,他急怒交杂道:“你还要干嘛?”
姚杳抬头道:“我饿了。”
岳子木气结一窒。给她端水已经是他的极限了,而这个女人有么有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和现状?
岳子木转身道:“我看你八成是中了那妖狐的蛊惑之术。”
她一个毫无灵通的人类,怎么会有胆量救那个女人,又怎么会为了那妖狐命不要性命。i
见他表情,姚杳有些想笑,眼前的男人一身正气,仙姿凌然,好像已经对她甚是无语。想着,姚杳笑道:“我看你也不像什么坏人。干嘛一定要杀她?”
岳子木回道:“我看你也不像什么妖犯,为何一直袒护她?”
姚杳无奈道:“因为,我认为你所说的妖狐,也不是坏人。”
岳子木诧异道,“不是坏人?”
姚杳点头道:“嗯。没错,不是坏人。”
岳子木哑然,“你真的中了蛊。妖就是妖,何来好坏之分。”
沉默了几秒,姚杳忽然乐了起来。
岳子木不解道:“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