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蘑菇好像睡着了你们把他的嘴堵上拉进来。”恬静像个小偷般的蹑手蹑脚地在慧灵身边观察了好一会儿,这才对着门外发出指令,于是喝的酩酊大醉的南元相被南元哲和南宫丰痕捂住嘴带了进来。
紫月刚想踏门而入,结果一脚没踏稳狠狠地撞在门上,发出了巨大的撞击声。于是慧灵就这样华丽丽的醒了。紫月则缩了缩脖子,怕怕的躲在南宫丰痕身后。
“真是的,弄醒了就不好玩了。”恬静嘟着嘴埋怨道忽而又眼睛一亮,大叫道:“月子,关门放狗!哦不,放相王!”门很快闭上了,南元相爷没了束缚,直接踉跄地扑倒在盖着喜帕的慧灵身上,一把扯掉了她的喜帕,嘴里还一边嘟囔:“灵儿是我的了,你们谁也不许碰她。”
慧灵被南元相一身酒气熏个半死,一边支撑着自己不被南元相压倒下,,一边瞪着静,月二人道:“谁给他灌了这么多酒?下一次我一定灌死她!”谁知以往一击成功的话,今日在静,月二人身上看不到一丝害怕,反而‘嘿嘿’一笑:“你小心你自己吧!酒后说不定会发生意想不到的事哦。”。
话还未毕,只见南元相一脸纯真的捧起慧灵的脸看了起来,然后眨眨迷茫的双眼道:“灵儿的嘴好像沾了水的水蜜桃,看上去好好吃哦。”说着脸就凑了上去,政府在慧灵擦了唇蜜的唇上。
“元相从小就爱吃水蜜桃,府里最多的就是水蜜桃了。”南元哲挑了挑眉,伸手打开了门边往外走边笑着解释道。恬静等人也跟着走了出去,却留下了让慧灵更无语的话。“我们不看了,在门外停一会儿就好了,我们有够善解人意吧?”善解人意个屁,老娘我打死你们!交友不慎啊!
此时慧灵早已撑不住被南元相压在了床上,已被压得喘不过起来,却恰听某醉鬼轻微的呼吸声!“静子,月子救命啊!他在我身上睡着了,我要被压死了!”于是,蹲在门外的静月二人诡异的听到了洞房花烛夜时,新娘子在新房喊的这句话。太诡异了……
南元相还有些宿醉,本想再睡会儿,无奈有人拿着热毛巾往他脸上盖,只好缓缓睁眼。“皇上和月子在饮厅等着呢!快些起来,吃了饭好上朝去!”慧灵的柔声立即传入他耳朵,让他瞬间清醒了,一猛子坐了起来。
笑盈盈地捧了他的衣服过来:“起来洗簌吧,早朝时间要到了哦。”说着,扭过头去倒了杯茶浅抿一口,背对着南元相说道:“昨天喝了那么多酒,我准备了酸汤面,你可以喝了清醒一下,上朝就有精神了。”
耳边净是撩水声,慧灵不用回头也知道南元相正在洗脸,于是站起身走到床边,收拾起床铺来。
“让丫鬟来就好,你可是王妃,怎么能用那双手叠被子呢?”南元相走到慧灵身后环抱住她的腰低声轻喃,眼睛顺便往床上扫了一眼,脸色瞬间变色,即而又恢复了本色:“床上真干净,一点污点都没有。”
慧灵看了一眼床上的垫子和正中间放着的白娟,显然误会了南元相的意思,即而笑道:“王爷用的床单,试问有那个丫鬟不卖命把它洗干净,好讨好相王呢?好了,走吧大家还等着呢!”说着拉起南元相的手往外走去。
南元相一边走一边回头看床单,心里只觉得那条白色方巾洁净的那么刺眼,若是上面有一丝红色也许会好看些。手下意识地拥紧了身旁的慧灵,似乎下一刻慧灵便不属于他了。
朝堂上暗潮涌动,大臣们纷纷侧目注视着慧灵和紫月的一举一动,连眨眼,抿嘴,呼吸时的鼻翼扇动也全不放过只为了某个御史大人跪在大殿中央弹劾二人对皇帝的不忠,对国家的不忠!
“臣宁冒死,也要将事实告诉皇上。”御史大人慷慨激昂称述起他手下的暗探所见之事:“臣亲眼所见,灵将军和月国师在大街与酷似‘暗毒盟’门主姚涅的男人密谈,似乎十分热络,内容虽不清楚,但‘暗毒盟’乃我朝必诛之毒恶派,我朝大臣岂可与之交谈却不知禀明皇上。这等暗度陈仓,叛国离经之做法,岂不为我朝之大辱?”
南元哲挑眉好笑的看着一脸气愤的南元相和一脸笑意的慧灵和紫月,出声询问:“爱卿此言甚为严重,不知可否有充足的证据?否则朕岂会轻易诛杀朕之弟媳及朕之义妹?”
此身份一出那人呆楞了一下,即而咬咬牙叫了一个人上来:“此为当时陪臣同去之仆从这一个便是当时的行人,二人皆目睹她二人之行为请皇上明察!”说着,俯身扣了个头。
“既有人证,那弟媳,你二人有何话说?”南元哲故作严肃地质问道,眼里满是戏谑。
“臣无话可说。”紫月率先开口道:“只是想问大人那日是何年何月?大人又是在哪儿见到我二人?”
“二月初一中午时在聊斋布衣门口看见。”“哦,家父店门前,那又请问大人,二月初一当是大人你办驾办公之时,皇上那日前一刻便招你进御书房,大人你又是何时去的那至少要走一炷香的时间的布店呢?”“我。也许是午时三刻见的吧,臣记不大清了,但午时三刻,臣以出宫,请皇上明鉴,”那大臣有些激动了,忙冲着南元哲叩头。
见南元哲并不说话,慧灵轻笑一声道:“大人怕是用飞的吧,只是,大人你方才说那人酷似恶派门主姚涅,后又说在下与之暗度成仓,一时间我意不知你说的那人是姚涅,抑或只是一相似之人。若是相似之人确有一人乃家父手下的店员,在下与之关系也甚好,只是用暗度陈仓这个词,让在下时不敢受,毕竟,在下还是相王妃岂可与人私会?”
“若是真为姚涅,大人即就在附近为何不上前察看究竟,非到今天才肯说出来?要知道,从那天至今已过了十天有余,难道大人见在下成了相王妃心生妒忌了”一通说辞下来,那人臣意无接应,看似温柔的问话,在他耳边却成了响雷将他炸的头晕耳鸣。
“那,皇上,当时臣并未在场,是手下买布时见到的,且灵将军与月国师二人与那人不止一次会面,早在灵将军未归乡之前,手下便常见二人与那人在不同地方约见两次,行为十分诡异,熟络非常,交谈时总以手覆唇,接耳交谈,着实可疑!”
“交谈时总以手遮掩,不是心虚是什么?若那话可以当着众人面讲出来,你怎需用手阻挡?”御史大夫一口咬定慧灵等人与乱党有勾结,毫无身为她们对手的自觉,“臣派人去店里看过,里面并无那人。”
慧灵和紫月二人终敛去笑意,向南元哲行起了半跪礼:“回皇上,臣等并未说那人是店里的人,只不过是爹爹手下的人,专门替我们查访民间各案的资料的。皇上若是疑心,大可唤来瞧。只是皇上当心,吴大人所言并非实言,皇上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