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赢了,王兄,我们打赢了这场仗!”扎姆多里没心没肺的走到王兄面前炫耀,被木阿卓昀一个凌厉的眼神瞪了一眼,便禁了声。
紫月双脚一点快速的飞到慧灵身边,一脚踢开了扎姆多里把慧灵抢过来抱在怀里。“你们就是这样做国王的吗?根本没有任何信用,在你和蘑菇内力比拼的时候你就已经输了,蘑菇给你机会你却让你的弟弟这样伤害我们?你们怎么配做这一国之君!滚!”紫月破天荒的骂了那兄弟二人一顿,施展轻功飞走了。
木阿卓昀望着地上留下的慧灵这在面上的面纱,沉思了好久,终于拾起了那块面纱,抬起头下令:“今日升国大胜我卡纳族,三日后与那姊妹二人签订败仗契约!”下完命,便带领军队走了,自始至终没有再看扎姆多里一眼。
赵普和宫行宇见敌军已走,忙收起金鼓,和杨凌、何韬、漏无谓三人带领三国的军队快马加鞭的赶回驻扎的营地。
“灵儿怎么了?为何昏迷不醒?”南宫丰痕和花弄影等在房里,却看见紫月一人抱着慧灵走了进来,忙站起身询问。
紫月把慧灵放在床榻上,这才说道:“快去找千年雪莲!蘑菇中毒了。”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寒冷,不容反驳。令花弄影心中不由得一抽,想必是中了很恐怖的毒了吧?这是花弄影唯一能够想的。
“弄影你去弄盆水给蘑菇洗洗脸上多余的血和毒汁,南宫,你快去找人寻千年雪莲。”说完,紫月兀自去了军妓房,寻找躲藏在花弄影安排在军妓中间的姚涅。
姚涅皱着眉看着紫月急匆匆的寻自己,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果然,“蘑菇出事儿了,需要你的血。”紫月深深地吸了口气,一口气说完。
姚涅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问也不问是什么事儿就让紫月快些儿带他去慧灵身边放血。紫月又一次到南宫丰痕所在的帐篷时,南宫丰痕还在房里捣着什么药,这让紫月很不爽。
“你怎么还不去寻人?难道向看着蘑菇死去吗!”紫月急的胡言乱语开来,完全忘了南宫丰痕是自己喜欢的人,说话完全按着自己的心思。
好在南宫丰痕毫不介意,依旧捣着药,解释:“我存有千年雪莲,正在做药,若是姚涅公子要放血的话最好现在就放在这里面,药效便会加上百倍,定能让灵儿的毒解了。”
姚涅忙上前取出小刀割破自己的左手,滴了血在千年雪莲上。紫月这才松了一口气,竟似压了千金石头的心解放了出来:“还好有救、还好有救。”
南元哲把手上的急报叠好放在案上用其他的奏折压住,而后抬眼望向南元相:“元相,无甚事,灵儿和紫月已经将卡纳军打败了,过不了几日便可带着大军凯旋而归。”
“皇兄,她们真的是这样写的吗?真是太好了。”南元相像个孩子似的激动不已,带着满满的喜悦向皇兄告退回了自己的府内准备东西想要给慧灵一个惊喜。
南元哲看着这个皇弟傻乎乎的兴奋的向自己的府邸奔去,不由得叹了口气,正待转身,却见恬静独自一人站在自己身旁。“皇上,我不信您说的话,告诉我蘑菇和月子到底怎么了。”恬静睁着大大的眼睛望向南元哲的眼眸深处,似是要把他看透。
南元哲被这双美丽清澈的眼睛摄去了一丝心魄,忽然意识到身边这个女人似乎在自己的心里占据了一个别人都占据不了的位置,有些尴尬也有些不可思议。
“军师无甚事,只受了些劳累。任将军听说是中了一种很恐怖的毒,不过现在已找到了解毒的方法,正在养伤。”南元哲叹了口气,还是把实情告诉了恬静。可是恬静并没有像他想的那样恐惧,反而露出了一抹深不可测的笑容。
恬静向南元哲弯了个腰,笑道:“谢皇上告诉臣妾这个好消息,臣妾告退。”说罢,准备回自己的苑子,却被南元哲拉住了手。“为何是好消息?难不成你希望如此?”南元哲的问话从恬静的身后传来。
恬静笑着转过身来道:“皇上不是说了找到了解毒的方法了吗?这便是好消息之一;另一个好消息便是蘑菇月子她们快要回来了,因为月子一定会为了给蘑菇报仇带领军队大破敌军。臣妾只需要在房间里呆上二十多天便可见到妹妹了,这如何不是好消息?”说罢,挣脱了南元哲的手笑着跑开了。
南元哲望着恬静纷飞的衣袂和手中残留的香气,不由笑了起来,低声道:“你还真是个聪明奇怪的女人呢,也许朕该多了解了解你们姊妹而不是因为自尊心打压你们。”
筱蔓喜欢南元相,这是谁都知道的,因为她竟然告诉皇上要住到宫外,可是宫外只能有相王府皇上才敢放心让她住,所以。
筱蔓看着一脸笑意的南元相有些不解,上前拍拍他的肩膀问道:“你怎么了,怎么这么高兴的样子?”“灵儿快要回来了,皇兄告诉我的。你不妨出去玩玩,我陪你也好。”南元相破天荒的提出陪筱蔓出去逛街,以往都是筱蔓死缠烂缠的拉着他出去玩。
筱蔓的表情凝固了起来,有些吃惊的望着南元相喃喃道:“难道漏无谓给我的飞信是假的?可那明明是漏无谓的字体,还有他的木印呢。但是,那封信上明明写着。”
“你怎么了?不想出去吗?那也好,我想起来一会儿还要去灵儿府里看宝宝呢,你有事差人去将军府找我便好。”说着,南元相笑着转身。筱蔓看南元相即将离开,忙用手抓住他把心里的疑惑说出来:“漏无谓说慧灵中毒了呀!”
南元相似是被打击了,眼睛瞪得圆圆的愣了好半天,还是筱蔓使劲儿拍了拍他的肩膀才把他唤醒。南元相抓住筱蔓的手臂激动地问:“你是说灵儿中了毒,而且自被紫月抱入南宫丰痕的帐篷再未出来?紫月成了全军的独立领导,且满脸挂着悲伤准备契约?那是不是说灵儿已经死了?”
“我不知道,漏无谓的密函上写的是慧灵和南宫丰痕还有暗毒门的门主姚涅都没有出来,且紫月自那日后再没穿过除白色外地任何衣服,脸上愁容满面的进出军帐,准备各项事务。我想慧灵可能凶多吉少,你要做好准备,她们一天没回来就一天不能证实。”筱蔓不知说出的话像雷电一样劈过南元相的脑子。
南元相脸色惨白,眼中慢慢布上了仇恨,浓重的杀气瞬间盈满全身,周身的冷气快要冰冻了筱蔓。筱蔓知道自己一时嘴快伤害了南元相,于是找了个理由跑出相王府在外面躲了一天。
“唔。好渴,弄影帮我倒杯水。”床榻上的慧灵闭着眼,不停地喊着口渴。
花弄影本在桌旁倚着睡了会儿,此刻却被慧灵的呢喃吵醒了,忙从桌上倒了杯水坐在慧灵的身边,伸起手抬起慧灵的脑袋小心的喂水给慧灵,然后看见慧灵的眼睛慢慢的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