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皇没有听出来慧灵的怒火,却只看见了她嘴角残留的一丝微笑,连忙附和道:“不过是个来历不明的女人,韬儿现在放不下,过两年一定就能放下。若是娟皇不介意,倒是可以为两国子民做些贡献。”
“你们。”慧灵一时忍不住,差点儿就要爆发了,正要站起来,却被娟儿一把拉了下来。“妹子,不用激动。既然父皇母后不愿意要我,咱们又何必强人所难?到时候难做人的可是韬!”
娟儿说着,满眼的笑意直勾勾的看向圣皇和圣皇后,只看得他二人心里发寒。
“你是?”圣皇看着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娟皇,只觉得很是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在哪儿见过她,“娟儿?”圣皇终于想起来了,连忙喊出了声。
“父皇母后,多谢你们还记得儿臣。”娟儿笑着向圣皇和圣皇后行了个礼,“父皇母后既然愿意联姻,儿臣自然答应,不过还请父皇母后退位后不要再干涉政事,安心颐养天年。”
圣皇吃惊的看着越走越近的娟儿,心里忐忑的不停,现在的心理活动只能用一首歌来表达——《忐忑》。“娟皇,方才朕不知道是你,算我们以前识不得金子,请您看在韬儿的面子上不要计较了好不好?”圣皇抬起头来看着娟儿很是真诚的说。
娟儿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淡淡的撇过头去吩咐身边的护卫道:“保护好圣皇和圣皇后,好好款待贵客!”说罢,转过头来笑道:“圣皇,朕答应您的要求,待太子登基那日,即为朕和太子大婚之日。”
娟儿说完了话便直接离开了,看也不看坐在原位上的圣皇和圣后,霎时间,空荡荡的宴客殿只剩下了圣皇和圣后,其他的歌女舞女婢女等人全部都跟着娟儿离开了大殿,空荡荡的大殿竟让圣皇夫妻二人感到了深深的懊悔。
“她们到升国去了?”慧灵竟似不相信,忙抓着手下的衣领询问,“谁给她们的帖子?为什么没人来禀告我们?”
那名护卫似有些喘不过气来,赶忙伸出手来将自己从慧灵的手下解救出来,而后喘着气说道:“是她二人不叫告诉您,说是她们自己可以搞定,让您不用担心,也就不用跟你们报备了。”
慧灵一时无语,干瞪着上气不接下气的护卫,用眼神杀死他。娟儿看着慧灵那个样子,不由得笑了起来:“好了,你也不用担心,我接下来还要到艾尔说的那个国家去,艾尔说那个国家什么都不强,就只有财富最多,说不定我去了还能捞些钱财给咱们略显空虚的国库添上一笔不小的礼物呢!”
“你也要走?那个帖子上又没有点名让谁去,不然让我去吧,你一个人去我真的不放心。”慧灵迟疑的看着娟儿,“你又不会武功,我真的。”“好了,我还不想你去呢,你这孩子性格敢拼敢冲,到时无意中伤着自己怎么办?还是我多带些人去好了,你给我在这里好好守着洛国。”娟儿笑道。
看着娟儿越走越远,慧灵双眼喷着怒火又一次瞪向那名护卫。“别呀,四女皇,这真不是我的错,您不能乱冤枉好人啊!”护卫连忙一脸委屈的样子,护着自己的脸,“四女皇不要打脸啊!”
慧灵看着护卫的样子,什么气都没有了,只是没好气的一笑,在他的脑袋上拍了一下:“算了,看你这么可爱的份儿上,饶了你,带姐姐去找杨统帅!”
“好嘞!女皇姐姐,小的这就带您去找未来相公。”说着,护卫松开了脸,笑的像花儿似的拖着慧灵就往外跑,一眨眼的功夫就将慧灵带到练兵场,“到了,您请呗,小的就不进去凑热闹了。”说罢,一溜烟儿就跑没了踪影。
慧灵笑着摇摇头,转身就想往练兵场里走,却刚好撞到了一个肉墙。“灵儿怎么来了?圣皇圣后回去了么?”杨凌伸手一环,刚好把慧灵圈在自己的怀里。
“早就回去了,凌,你弄完了吗?我想找你商量个事儿。”慧灵抬起小脸,笑眯眯的看着杨凌。
杨凌看着慧灵,不由得在慧灵脸上偷了个香,然后道:“只要是你找我,我永远都有时间。”
升国皇宫内出现了与以往不同的纷扰,原因是。
“朕不喜欢这个衣服,恬静肯定不喜欢,换一件!”“那个谁,快点儿给朕梳头,要梳的高高的,朕要让她看见从前的朕。”“把‘静竹苑’给朕打扫干净,到时候请静皇入住!”。
与此同时,宰相府也是务必的混乱。
“你们把匾额拆下来换成国师府,把主间收拾好,我要让紫月像从前一样住在这里,我要把从前欠她得全部补回来!”
相王府却是冷冷清清,整个主院只有南元相一个人对花儿饮酒,背影寂寞的叫人心疼。
两位女皇风风光光的进了皇宫,风风光光的进了大厅,然后风风光光的坐下,直视着高台上的两个人。
“皇上大老远的请了我们姐妹来是做什么?难不成只是在这里吃吃喝喝,玩乐一时?”恬静嗤笑的看着南元哲,眼里的愤恨不难看出,冷冷的口气让本挂着笑的南元哲将笑收了起来。
“静儿,你应该知道朕请你来是什么原因,何必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呢?”南元哲苦笑道,“今日,朕不想说政事,只想同朕的静儿喝两杯酒。,”
“既然如此,那么皇上请去找您的静儿吧,我们姊妹两个还是不打扰了比较好。”恬静就是这样的急性子,见者自己的心似乎忍不住了,连忙拉着紫月想要跑出去。
南元哲手一挥,似乎打算就这样放了恬静:“算了,带静皇和月皇去行宫吧,没有朕的吩咐谁也不得擅自闯入。”说着,让两名小太监引着她们去了不同的地方休息。
坐在静竹苑的大床上,恬静忍不住哭了起来:“死南元哲,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恨你恨你!你知道吗?我的孩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因为你而流掉,你知道我有多么痛吗?凭什么你还要怀疑我,凭什么?”
不知哭了多久,恬静的哭泣声才渐渐的小了,她到这个时候才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被人拥进里。
“静儿,我错了,我不该相信那些大臣的谗言。我错了,我不该害你失了两次我们的孩子。我错了,我不该就这样放了你,让我痛不欲生。静儿你不要离开我好吗?我真的不能离开你。你知道吗?你走了以后,我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我总是用公务来充实自己的生活,强迫自己不想你。”南元哲将头埋进恬静的脖颈之间,不停地呢喃着。
恬静没有推开他,就这样一动不动的任他抱着自己,然后听他不断地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