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是利卫旦。当利卫旦看到阿兹撒尔出现在他的眼前时立马声先夺人:“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去的,这趟浑水我本来就不想趟,现在更没必要。”遗憾的是阿兹撒尔却信心十足的说:“你一定回去的,相信我。”那语气就像是一个已经把参考答案背的滚瓜烂熟的学生进考场赴考一样,想考几分就能考几分。那神情但利卫旦很不爽,同时也让他轻蔑,不过接下来的话让利卫旦深信不疑阿兹撒尔前面说的话,他会去,一定会去的。“如果你永远多不想看到塞巴斯蒂安失败的样子的话那无所谓,你自便好了,但是如果不是的话难道你不认为这可能就是唯一的机会吗,难道你不觉得夏尔对我们来说就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存在吗,这么多年了你见过有一个人可以牵动他的心没,你自己想想吧,我是好心才叫你的。”看吧,它是有多么气定神闲呀,未了还不忘损别人一句。那么对于他问题的答案呢,答案是确定,肯定以及一定的,看吧又搞定了一个。
还剩下最后一个,不过最后一个也是最难搞定的,但是也不是没办法搞定也,更何况世上有这么一句话,只要脸皮够厚,没有什么事情是办不成的。其实他的皮肤光滑如玉,吹弹可破,脸皮一点也不厚,但是他要是赖起皮耍起赖来那就只能另当别论了,估计就是用火炮轰,城墙一定可以被轰破,但是他的脸皮不一定能被轰破。
威逼,利诱,撒娇加死缠烂打三个人三种手段,他真是把孔夫子的因材施教这个理念贯穿的淋漓尽致呀。但是过程不重要,即使他们每个人答应下来多有属于自己的私心那又如何呢,重要的是结果,结果是他成功了他们输了,这就可以了也足够了。
当大家都已经坐在餐桌上严阵以待的等着的时候,塞巴斯蒂安仍然是穿着一身黑色的燕尾服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但是塞巴斯蒂安并没有看到夏尔的身影,对于这一点他一点也不奇怪,他们当然不会让夏尔就这样出现在这里了毕竟那样会增加很多的麻烦的。“好了,我已经来了,少爷呢,我想我们也不需要再叙旧什么的了,我们在10分钟之前才刚刚见过,即使我们关系不错但是也还没有好到10分钟就有说不尽的话要说的情况吧。”一股压抑感在塞巴斯蒂安进门的时候就有了,随着距离的拉近那感觉让人喘不过气来。“的确,我们刚刚的确是有过一次让人一辈子多不会忘记的深刻交谈,不过还缺了一个人,他们还没有见过夏尔呀,所以刚才那一次不能算的。”萨麦一口气说完这句话,其实他在说话的时候是不想停顿的,不过有些事情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在他说完这句话时他他面如死灰同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他感觉自己已经升天了,解脱了真的好幸福呀。可是解脱吗,对不起这是他在做梦而已,怎么可能就这么解脱了呢。看到这时的萨麦,众人的敬佩之情犹然而生。所有人都知道夏尔是塞巴斯蒂安的死穴,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有他在绝对可以换回一时的安全,但是随后他只会死的更惨,因为塞巴斯蒂安讨厌被威胁更讨厌别人威胁到夏尔的生命。但是在现在这个情况下,拿夏尔来威胁的话结果会是怎么样呢。
塞巴斯蒂安走过去随手把最中心的那把椅子拉开。“你们真的希望和夏尔成为朋友吗,真的吗,如果是真的话那你一定要一定一定要有心理准备才好呀,作为你们的好友,这是我给你们的最钟心的意见,当然决定权还是在你们。”说这句话的时候塞巴斯蒂安的眼睛是蹭亮蹭亮的,一句话虽然不短却在两个地方用了强调。
在这么多人当中最靠谱的就数玛蒙了,只有他说的话是最公平最有理的,要救大家于水火当中舍他其谁呀。尤其是当他看到了阿兹撒尔那个可怜求救的眼神之后他终于决定做些什么了,同时他也不想再忍受这种压抑了。为了表示出自己的认真玛蒙站了起来说:“塞巴斯蒂安,有些事情我们必须要面对了,尤其是你更要对这件事情负起120万分的责任,所有的事情多可以让其他人做但最后的收尾工作非你不可,既然你已经下定主意要留下夏尔,那么双方见面时迟早的事情。”
毫无疑问玛蒙是了解塞巴斯蒂安的,在夏尔这个问题上很显然他非常的直截了当也没有用疑问或反问句直接就是一个肯定句。而事实也证明没有什么是比这句话更能逆转目前的局面的。同时这句话也是最核心的,千言也好万语也罢,这一句话已经把在座所有人想说的事情多包括在里面了。“我知道,我会把所有的事情多告诉他的,但是这些多一定是由我亲口告诉他的,很快很快我就会和他说明一切的。”这时候的塞巴斯蒂安变得异常的温柔,只是谈到了有关夏尔的事情而已,但是他的语气就像是在保护一朵在暴风雨中飘摇的花朵一样,特别的轻柔,特别的小心。
是的,塞巴斯蒂安本来就不是一个会逃避的人,他知道无论何时何地,逃避多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所有他从来就不逃避,这是他的原则,虽然他对夏尔很在意,但是有些原则是不能改变的。如果只是作为塞巴斯蒂安,一个普通的魔的话他愿意为夏尔付出一切,甚至是有些原则他也是愿意为他而改变的,但是他不是,他有属于他的责任,每一个身份多对应着一份责任也有着属于这一个身份的原则。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他,所有的事情。”与其说是想知道塞巴斯蒂安什么时候会和夏尔坦诚相见,还不如说是想知道塞巴斯蒂安什么时候回来主持大局。“明天,放心总有一个明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