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种一看就让人着迷的魅力,他的美就像阳光充洒着万丈光芒,只需一眼就能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傲然正气,自然而然的王者风范让人有一种顶礼膜拜的冲动,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表现出对他的尊敬,否则就是一种亵渎。整体上他的美如流水,静雅,淡然,能够安慰人心。但是眉目神态之间又偷着一丝丝的桀骜不驯,与自信张狂,虽然张狂却没有给人藐视群雄,轻视他人的感觉。相反当他看着自己的时候你会有种被重视的感觉,,你会觉得自己的生命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有意义过。这样脱俗的美,这种能将内敛和张狂两种气质结合的这么完美的人,即便是天使也应该是只此一枚,绝无他处可寻。即便他是跪着的可是没有人会觉得他卑微,有些人无论处于什么境遇他多是圣神不可侵犯的,而他,毫无疑问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还是这类人中的佼佼者,纤尘不染的雅致长袍自然下垂更加彰显了他的高贵典雅。
画面一改一阵混沌之后首先印入夏尔眼帘的是两把剑,天地肃杀,万籁俱寂只留下两个孤注一掷的身影,两把锋芒毕露,浑身多透着肃杀之气的宝剑,其中一把剑,剑身透着如上等美玉一般的荧光,又如水榭银花通透发亮,只是那光芒中透着强烈的寒意,如全身多被埋藏在天山之上万年不化的冰雪中一般,冰冷刺骨;又如血洗城河之后秋风吹过的那阵肃杀,苍茫大地只留其一人屹立在由血形成的河中,由尸体堆积的山上,整个人身上只有一股血腥的味道。而那个执剑之人正是刚才那个跪着的天使,只是此时的他不再是白如雪,静如水,他的面容不再是那么的淡然温和而是杀气毕露,凶狠认真的神情使人不寒而栗。那一席蓝色不再纯净如蓝天而被染上了嗜血的红色,就连那只修长有力,骨骼分明的握剑的手多沾上了与之不相称的红色。他的脸上是夏尔想象不到的严肃与警惕的神情。
而与他对立而站的那个人与他正好相反,那个人一身黑袍加身,风吹的他的衣袍猎猎作响,手上握着的是一把猩红色的,那种猩红让夏尔想到了塞巴斯蒂安,塞巴斯蒂安的眼睛就是那种颜色。夏尔抬头想要看看那个人的臉,但是就在抬头的那一瞬间,夏尔震撼了。如果没有当初的那份好奇,如果当初知道事情会发展到后来的那个地步,那么夏尔还会抬头,走进过去的陷阱吗?那个人就是塞巴斯蒂安。与那个天使的凝重神情相比塞巴斯蒂安截然不同。塞巴斯蒂安的脸上带着一丝淡淡浅浅的微笑,只是那微笑中满满的多是苦涩,有谁知道塞巴斯蒂安心底的苦涩,有谁知道其实塞巴斯蒂安是有多么的不希望与他执剑相向,这个世界上塞巴斯蒂安可以杀任何人,可以默然的对手有人出手,但是除了他,在夏尔之前那个人就是塞巴斯蒂安唯一的挚爱,在遇到夏尔之前的几千年之间从未改变过。
一人一剑,相向而立,他们站在光与暗的交界处,各自为了自己的使命而战,不管自己想要的是不是这个,不管心中是否愿意,他们战斗着只是为了自己的族人。
寂寥广阔的天地间只剩下了这么一点东西,黑暗中两把剑争锋相对,一白一红,圣洁与血腥的对比,大地间一白一黑就这样静静的站立着,苍茫天地只留下他们两个人相依相偎,形影相依,可是错了,在这茫茫大地中他们两个人不是为了相互依存而存在的,而是为了夺取对方的性命。
“塞巴斯蒂安,怎么会。”在看到庐山正面目的一瞬间夏尔的心里只有这一个想法,天旋地转,刀光剑影,就在那两把剑相撞的那一瞬间,夏尔想起来了,把一切多想起来了。脑海中的那些漂浮的碎片就在那一刻重新组合排列,变成了一个清晰的人物画面。夏尔想起来了,那把闪烁着白色光芒的剑叫做审判之剑,而那把猩红的剑叫做弑神之剑。那个天使就叫做米迦勒,是那个曾经来找自己的天使加百列口中的那个天使。而加百列说的一点也没有错,7千年前米迦勒倾尽所有,用轮回的方式延迟了那场即将到来的战争,所有人多以为米迦勒这么做是迫于无奈,所有人多以为这是唯一的方法,但是只有加百列和米迦勒自己知道,不是,事实不是这样的,米迦勒只是想逃避而已逃避与塞巴斯蒂安对战这一即将来临的事实,更或者米迦勒只是想为自己活一次,哪怕只有一点点多好。对于米迦勒来说,在这个世界上他愿意为了天神的命令用弑神之剑杀尽所有的叛徒,对他来说这不仅仅只是命令而已,那把剑之所以叫做弑神之剑是因为那是他的使命,维护正义,维护天界的和平,清除一切会给三界带来厄运的生物。可是有一点,米迦勒始终不明白其实路西法只是改变了身份而已,他并没有做什么对三界不利的事情,相反因为他的存在,那些恶魔们不再四处抢夺人类的灵魂,为什么还要那么对他们呢。。。。。。
夏尔醒来已经是两天以后了,对于塞巴斯蒂安来说这又是不眠不休,静静握着某人的双手的两日而对于抵御其他人来说又是天翻地覆的两天。夏尔被赛娅特所伤没有人感到奇怪,赛娅特对塞巴斯蒂安的喜爱与占有**是总所周知的,她会这么做没有人会感到好奇,如果真有人会感到好奇那一定是好奇为什么她到现在才动手,不早就应该动手了吗。不过和赛娅特相比人们更好奇的是塞巴斯蒂安会怎么处置赛娅特,目前赛娅特只是被塞巴斯蒂安关在地狱深渊里面,但是具体塞巴斯蒂安要怎么做没有人知道,除了萨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