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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忧作以终老 (12)

听得太子低低似乎在笑:"他竟然一句也没反驳我,任我杀尽他老臣,斩尽他臂膀,他也不动怒。他竟然再不骂我了,再也不了......"说着,他转眸望向一奶同胞的亲弟,一字字道:"他看我的眼神里,竟然一点失望一点伤心都没有。"

廉王之慎低下头去,彻身冰寒中,忽然发觉:其实自己也连一点失望一点伤心已都没有。瞥了眼兄长已空空如也的袖管,最管不住话的人只讷讷的回了一句:"大哥,不早了,咱回吧。"

太子今日却似还未恢复过来,仍有些失常,突然一把拉住他:"老四,你说他究竟是想怎样?"

滥施酷刑,制造冤狱,构陷忠良,妄杀无辜,的确是天子易储的最好借口,可那人却为何丝毫不为所动?是无力还击?他才不信--即使病入膏肓,但只要他老人家还活着一天,他便还是执掌天下的唯一至高无上;还是不想还击?他更加不会相信是因皇帝并未动过易储的念头。九五之尊这般隐忍,只会为了那一人吧......一想到,心中便是火烧火燎的恨与痛。

于是廉王苦笑着回答兄长:"想怎样?大哥,老爷子是想怎样就怎样--你说他还需要利用咱们故意提供给他的错处?他要是想废想杀,需要找谁的错吗?他老人家有什么错找不出?"

闻言,太子终于松了手,慢慢恢复了往日从容,慢慢露出笑容:"是啊,老四,你说得真对。"

廉王胸中却是一跳,忙掩饰的别过眼去,待敢抬眸正视,却见皇储已然钻进轿中,自己也只得跟着上轿。

思绪错综盘绕,正理不清时,轿子忽然一停,他顿时作恼,正掀帘欲骂,却见已至东宫之前,只奇怪四周似乎围了不少闲人,但碍于储君宫门之前都不敢放肆,只敢远远看来:玉阶之下,大街中央,一人白衣胜雪,见储君大轿行来,不慌不忙掀袍跪下,抬起脸来。

太子不知自己怎样下得的轿子,怎样走到那人面前,只见那人如瀑的乌发,如水的容颜,刹那间照亮记忆似的,那一颦一笑,仿佛一别经年,又仿佛就在昨天--别来无恙--那人眼底映得那样分明,今朝已失态几多回的人不意自己竟几欲哽咽。

"太子殿下千岁千千岁。"只见那人抬起蝶须般长睫,水眸轻漾,"臣弟来,是有不情之请:请殿下高抬贵手,宽待狱中清流,尤其是臣弟年迈恩师。"

原来并非梦中相逢,面前人当真是静王之忻!

太子端详他良久,终于微笑起来,将他拉起:"咱们兄弟进去谈。"说着便亲亲热热的将人拉进宫门。

旁边闲人见无戏可看,也就都默默的散了。

只一直跟在后面的廉王看见:东宫紧抓住那人手臂的指节都已泛白。

兰之猗猗,扬扬其香。

二月兰开,幽香满殿。钦庆宫长久萦绕的药香中终于有了丝丝早春芬芳。

淡淡清香中,她抬起眼帘:暗夜幽深,灯烛闪亮,龙涎香烟不绝如缕,渺渺银线于黑暗里幻出浅浅烟迹,如杳杳流光空掷过森森宫掖。此生从未如此体味过时光流逝的长短快慢,一时如白驹过隙,一时如死水凝滞。

郎溪方出暖阁,便看见内监打扮的兰王妃正伸手拨弄夜空中飘渺的烟痕,一丝两丝,一缕半缕,虚幻的游龙飞凤烟霞斑斓最终都在玉指间四散而去,归于空茫。

只兰香满鼻,无踪却有迹。

他轻轻走过去,低唤了声:"王妃。"

断云回眸,忙收回手,被发现了心事似的,面上难得露出寻常女儿家娇羞,垂下眼:"郎总管。"

他微微一笑。

见他神色轻松,她也就放下了大半颗心,但还是问了句:"皇上还好吧?"

郎溪点点头:"药都喝了。已睡下了。"说着颔首,"有劳王妃。"

"大总管客气。"断云虽嘴上谦虚,柳眉还是不觉舒展开来,却又还不肯全然放松。等人又走近些,她略一踌躇,终忍不住低声又问了句:"今儿可是又有什么惹皇上不高兴了?"

却见郎溪凝眉。

原来,这些天自得知兰王起兵以来,困守深宫的各人自都为他安然无恙而欣喜,但片刻放松过后,却又更引来新的担忧,忧心这如今这实打实的"谋逆"前路。而靖平帝得信以后,说心下不舒畅些是假的,然面上却又恢复了先前的不假辞色。虽说病情似因心境转好的缘故而有了些许起色,但支离病骨毕竟已然千疮百孔,仍是不时为风吹草动所撼。每一回发作,都是险象环生,而每一次,又都往往只因一人之故。

万里外瀚海边疆每迈进一步,便牵得这厢深宫病榻心弦一震。千里迢递,两重悲喜。都说血浓于水,骨肉情深,然而在这天家帝阙,联系他们的却不仅是割不断的滚烫血脉,更有那连绵无际的冰冷江山。究竟是情非情?便是久处这深宫之内的人也都无法分辨。

所以,郎溪虽了解她内心的焦灼,所有打听试探都只唯恐漏了那人丝毫讯息,只可惜紫禁之内,"禁"字为先,只能摇了摇头,草草回答:"请王妃放心,这次不是王爷的事。"

她虽于对方思虑心知肚明,但敌不过柔肠百转,不禁又多问了一句:"那......可是家父......?"

郎溪仍是摇头。

"对不起,让公公为难了。"断云终于垂下眼,轻叹了口气,走到窗边。

只见窗扉下蕙兰修叶舒展,数点洁白秀蕊如几枚星子闪耀其上。窗扉上倩影交叠,那为灯花染成晕黄的窗纸如一帧画卷,剪影婀娜,愁思幽远。

光亮之外的凝寂里,他忽然开了口--

"听说今天静王亲去求过太子,请他放过柳大人等清流。"

窗影曳动,点漆深眸波光凝止,映出画中人的蓦然转眸:"郎总管?"

大内总管站在暖阁投下的阴影里,看不清神情,只听到他低声继续道:"因此王妃无须过于担忧:静王虽向无涉朝政,但毕竟身份非同寻常。而如今,一些人已然目的达到,也就无需再施用那些苛酷手段,反要改采取怀柔之策。静王今天这当街求情正好予人以台阶,人也便应当会顺水推舟,不会再为难柳大人他们了。"

长夜未央,他人的点滴善意如珠如玉,让人恍惚想起童年的夏夜:潮暖的空气如一层层墨色的纱帷,繁星灿灿,流萤点点,比肩而坐的秀致少年眼中波光澹澹......心头不觉暖流涌上,良久未曾展颜的人不禁绽出笑花一朵,涟漪素淡,却似能照亮周遭沉暗,水眸里光华流转,断云轻声道:"多谢。"

暗影中,内宫总管似乎也勾起了唇角。

第一次这般清晰的感觉到满室清香萦绕,星点兰瓣如片羽吉光,在这幽寂宫室深院高墙,她不禁闭上了眼,熏暖春风不知不觉满襟满怀。

正说话时,忽听得一两声细碎轻响,似乎是来自暖阁内,而在她寻找到声音确切来源之前,郎溪已然转身,快步走了进去。她凝立原地,暗屏了呼吸,看见暖阁内灯光亮起,听见郎溪低声唤道:"皇上?"

靖平帝的声音就更加低了:"拿过来。"

"皇上,都这么晚了......"

"拿来。"皇帝轻咳了声,更低的声音却比方才更坚决。

于是,她看见很快暖阁里所有的灯盏都亮了起来。郎溪走出来使了个眼色后又即转了回去。守夜的宫人们便陆续点上外间的灯烛,然后又默默的退到殿外。

漆黑的深夜里,忽然间灯火通明的宫殿璀璨如琉璃,置身其内,恍似不在人间。

虽知不该,断云还是没忍住悄悄的朝里面看去:纱帷漫舞间,挑灯伏案的帝王身形朦胧闪现,就像是隐在湿重雾气里的天际的一线残月。他似乎是正在翻看些什么,不时让郎溪将灯拿得再近一些,即使他已被灯烛环绕。

她不明所以,只能呆呆看二人忙碌,忽听得皇帝一阵咳嗽,正犹豫要不要进去,却听得皇帝冒出一句:"她上次说过,是什么油来着?"

只听郎溪回答:"回皇上:桐油。"

心里莫名一抽,还没想明白,便见郎溪疾速转出,走到殿外吩咐了句什么,又匆匆回转。过了好一会儿,才见有小黄门端了盆澄清油亮的液体进来,郎溪出来接过,又将人挥下。

暖阁内靖平帝仍不时在低咳,却始终不肯停下手里的事。弄不清状况的断云只能看见:几案上铺满了奏折,皇帝戴着花镜,手指一点一点的触抚过纸面,似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在描看。

这样也不知过了多久,又蹦出一句:"把这三个月,不,半年以来尉迟庆的奏折都调过来。"

熟悉的名字让她一惊,也没听清郎溪应了句什么。

而就在他人还在迟疑的时候,第二道圣谕已然颁出:"等一等!要去年所有礼部提交的奏折,郎溪,你马上去!"

这一次,郎溪没有丝毫犹疑的应了声:"是。"

断云看见大内总管自自己眼前匆匆而过,满面愁容,但在开启殿门的一瞬便都疾速褪去,从容出门,只临去一瞥,似乎是给她的示意--

于是在他身后,她垂着螓首,平淡的关上了殿门。

一室晕黄中,只一抹剪影摇曳;一殿凝寂中,只一两声低咳响起。时间又开始像是一潭不再流动的死水,她凝立原地,像也已石化了去。

其实不过片刻工夫,郎溪便回转,面上仍是极淡定的,若非离得很近,灯光又亮,决计发现不了他额上的汗珠,一进门便见断云仍站在原地愣神,便知皇帝无恙,暗中轻舒了口气,走入暖阁。过不多久,便有内侍抬进几口箱子。

"都找出来。"只听里头皇帝哑声道。

"是,皇上。"郎溪应声而出,打开箱子。里面码满了过往存档的奏折,他看了眼,又抬眼看了看窗外的夜色,迟疑了下,还是看向了断云,手上翻出一份奏折,指了指上面的署名--尉迟庆。

这一次她再无怀疑,刚才自己没有听错--皇帝要找的就是"尉迟庆"--父亲座下首徒,她那原本作着礼部仪制司郎中的大师兄,平日里最是沉默,官也升得不快,可父亲却说他最是刚健敦厚,难得身具古风......现在这是......?万千疑问万千忧虑只能都埋在心底,她知道当下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帮着赶快找出所有以往尉迟师兄的奏疏,越快越好。

几乎是立即埋首奏章之海,每找出一份,郎溪便立刻递进去一份。而忙碌中,里头靖平帝的低咳声似乎又嘶哑了一些。

断云记得郎溪早就将常用的药都锁于药箱里,置于唾手可得处,那么里头便应该有止咳平喘的药,是来不及拿出,还是皇帝不肯......正思量时,听得里面"啪"的一声脆响,伴着靖平帝的一声:"这是伪造的!"

她手不由一顿。随后便听见一阵哗啦作响,夹杂着郎溪不住的低声恳求:"皇上,您且息怒,龙体要紧。"

然而接下来却又是一阵更猛烈的响动,什么纷纷落地,纷乱里,听得帝王嘿嘿冷笑,笑了会儿,像是从牙缝里钻出来两个字来:"畜生!"紧接着便是一阵急促的咳嗽,良久也不能停止。

断云再忍不住走了进去。

一室凌乱,满地都是散落的奏折,雪片似的几覆盖了整个地毯。而在那狂风暴雪的中心,垂暮的帝王掩口闷咳,一阵急似一阵,抓住案角的指节已然都泛了白,似乎是听见了她走进来,蓦地抬睫,那目光如电,彻骨冰寒。

她不自觉后退了一步。

靖平帝却忽露出了一丝笑容,眉宇间冰冷的笑意,凄寒如这未央长夜。

无端的,这一回,她没觉得畏惧,只觉得依稀是苦涩,将心房涨满。

明明四周是那么亮的,却觉得世间所有的光亮都在那犹自带笑的凤眸里一一淡去--靖平帝闭上了眼,一瞬间,光明俱熄。只披了件外袍的消瘦身影像剪纸似的在乱云急雪里飘摇,忽而剧烈一颤--

点点暗红随即自他指缝间蹦落,溅上桌面。

"......皇上?!"郎溪离得最近,大惊失色间也顾不得什么尊卑,第一反应就是一把抱住了咳血的皇帝。

靖平帝委顿于他身前,面如金纸,唇角血痕宛然,勉力说了句:"不要乱......"便晕厥过去。

"皇上?!"还不敢置信时,怀里人便被人轻轻扶过--断云边扶边对他道:"郎公公,还不快让皇上躺下?"

他这才醒过神来,忙将昏迷的皇帝放平躺好。

"把脚抬高,被子盖好。"年轻的兰王妃此刻显示出一份超出她年龄的镇定,一边吩咐,一边侧转过皇帝面孔,试了鼻息,搭上脉搏,竟是纹丝不乱。随后,从袖中取出针囊,稳稳的朝几处急救的穴位斜刺进去。

片刻之后,靖平帝又咳嗽了两声,吐出两口暗色的带着泡沫的陈血,继而又陷入昏沉。

断云又搭了好一会儿脉,终于长出了口气:"是睡了。"

郎溪却还不敢放松,看了眼床上,将她引到一边,低声问道:"皇上怎么会吐血?"

"不是吐血,而是咳出来的。"断云拂过一绺被汗水黏在眼前的发丝,沉吟道,"皇上本就有心疾痼症,若遇急怒,极易气滞血瘀,而若血瘀于肺,则偶有咯血,也不是不可能。"

听说是宿疾引起,他心稍安,但眼前这情形,又如何真能放下心来?虽已历经两朝,却也还从未见过这样的千钧一发波诡云谲,他暗一攥拳,方知掌心里已是****一片,也方意识到自己方才竟已是肝胆俱颤头晕眼花,定了定神,这才看清殿里一片狼藉,忙弯腰收拾。

断云见他一一拾起地面上奏折,放回几案之上,看似随手,但她却能断定:若下一刻皇帝醒来索要其中的任何一份,他都能准确无误的递上。自知不便插手,便又走到床前,即使靖平帝昏迷病中,但天威也让人不敢多端详病榻之上,只能垂首敛目略看一眼气色,见那气息起伏已渐平顺,只是面色仍是惨白,眉峰夜仍未舒展,一瞥之间恍惚那面孔是水墨画成,非黑即白。虽知不该,心却还是不由拉远了:那重重关山之外,那相似的面孔可知这端深谋远虑却油尽灯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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