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二话不说,便把鸡又驾到架子上面,左右旋转,不时洒下盐,胡椒。豆瓣酱等料材,一只无味的鸡经过她半个时辰的熏烤,美味四起,白老头第一次跑出自己的房间,嗅着香味口水四流,一整只鸡过他手,不用几下,仅剩骨头。看得他与百里步口水直流,小姐见他们如此,不由命他们打野鸡过来,又辛苦烤上几只供他们慰问馋得很的嘴。
小姐烤的鸡确实不一样,肉进口,香味四溢,柔滑鲜美,嫩如笋丝,嚼起来也特爽口,从那以后,白老头几乎都缠着小姐要烤鸡,说什么她小命是他救的,功不可没,叮兒得慰劳慰劳他出的力,自那以后,小姐连饭菜都做了,也是香喷美味,不用几下子,就虏获他们的胃,让他们言听计从,她说早上不可打扰她,谁都不敢不听,连白老头肚子饿了的时候都是靠在门边小声窃窃说Y头师傅饿了;小姐一说要草药,白老头第一个冲锋上山为小姐寻找草药回来;她说要捉老鼠,白老头不用一刻就会为她找到老鼠。
只要是小姐想要的,白老头绝对会第一个为她捧上,而他只有入夜敢进她的闺房,看着熟睡的容颜,偷偷烙上一吻在她的香唇上后才安心走人。
曾几何时,他已经把偷她香吻的事当做是他生活中的一种习惯,只是,这样一种舒心惬意的习惯不知到何时会在此地结束。
曾几何时,他把她的一言一行烙进脑海里,已挥抹不去,睁眼闭眼都是她轻灵的身影,灿烂的笑语,还有她古怪的神情。
这样美好的日子,还能持续多久,他真的希望就一直这样下去,撇开身上背负的责任,在这里逍遥一辈子。
很快,叮兒小姐的伤在花洞谷里得到了愈合,一天比一天健壮起来,在这期间,她也是花招百出,同白老头对上,两个人就像在打游击战一样,活像一对活宝,在花洞谷里捣乱着。
就这样,他们快活地在这里生活了三个月,能够拥有这美好的三个月,他已经心满足已,只是他沉沦下去的心怎么有点痛楚。
如果可以的话,就此与世隔绝,过上他们自己快乐的日子,小姐也不用担心受怕被人陷害,黄梅已经把小姐告诉她的事转给他知道了。
皇上身边的娘娘心肠尽如此歹毒,真是令他心惊,后宫最忌主权者心狠手辣,不知道小姐与她是何仇?
黄梅信上说,此娘娘心地歹毒,为达目的会不择一却手段,朝中大臣,很多都安插有她的眼线,下个月,花冠会被皇上钦点,送嫁满月国。届时,他不得不以艳的身份出现,披上嫁衣送往满月国,他的身份还不可以暴露,此次行动非常关键,成败在此,若是把握不好,也许连命都赔进去都有可能。
他身上的责任重大,根本无法自私把小姐揽入怀里,他希望等到他把事情解决了,小姐能跟他走,可到那时,她肯么?她能爱上他么?
甩了甩头,姚梓艳不敢再想下去,苦笑一声,就珍惜眼前时光吧。
脸色一转,墨玉眸子随着花丛里的清丽身影转动起来,性感薄唇一弯,显出了迷人的弧线。百里步为姚梓艳盛上茶,看着他痴情的目光,不由趣意横生,笑了起来,“爱上她了么?”
姚梓艳收回了目光,对着百里步回道:“你认为呢。”
“依我看,八九不离十,你是喜欢上她了,看你流连在她身上的目光,闪闪发亮,绝对错不了。”百里步自得怡乐的说着,好像自己是剖释爱情的师傅一样,对姚梓艳的心底了若指掌。
“那还问我。”姚梓艳白眼一射,眼色很不爽快!
“问你比较清楚啊,我是说说而已。”
“少说废话!”
“不过,这么灵动的女子,连我也有点心动了,要不你把她留下来,自个走?咱不说你后宫有多少女人,多一个少一个,都不影响你每晚的运动,我就不一样了,连个老婆都还没讨到。”
“百…里…步!皮痒我不介意帮你抽!”姚梓艳听他话一出,一张俊美的脸色都黯沉下来,墨玉眸子闪着怒气瞪着他,就想塞块布封了百里步的嘴巴,这家伙讲话怎么就那么臭!见不得别人好。
玩了有一会,水叮兒从花丛里走出来,看着姚梓艳黑着一张脸,纤指一弹他俊美的脸,问道:“怎么了两位帅哥,啥事情不爽了?”
“为了你!”艳直截了当说道,百里步则是莫测高深地盯着水叮兒看,火辣辣地眼光看得水叮兒浑身不自在,不由羞赧地摸上自己的脸,自问道:“难不成我脸上有脏东西?”
艳怒着目犀利瞪着百里步。
水叮兒纤手急快地抹了抹自己的脸,见无脏恢,心底倒是奇怪百里步何以兴味的看着她了?
水叮兒的纤手伸到他眼前挥了挥,“喂!你看着我干嘛?”
“咳咳…”百里步握拳在唇瓣咳几下,对着水叮兒展出一枚特温煦的笑容,“没,只是觉得叮兒小姐很特别,所以多看几眼。”
啥?这是什么道理?水叮兒唇角不禁扯动一下,难不成我刚刚乱挥舞,给他们看去了?不是笑话本小姐吧!还是…?
水叮兒嘟嚷着小嘴坐在他们中间,秀眉一竖,“我有长得特别到非要你如此关注于我么!”
“小孩子气!”姚梓艳塞了一小杯水到她樱唇边,“喝着,别渴到!”男人之间的话题她怎么会懂!
水叮兒接过水,大口大口的喝起来,“我哪里小孩子气了,本小姐特大气,没见识,谁愿意被人盯着看。”长得倾国倾城倒好,像她长得勉勉强强算过得去的人,有人那样看就奇怪了。
姚梓艳怕她不顺气,即柔声对她说道:“别急,小心哽着。他眼睛脱窗,不用理他。”说着大掌伸到她的后背轻轻拍一拍,为她顺气。
“咳,我说你们两个别当我是透明人,在我面前眉来眼去的。”百里步话一出,水叮兒夸张的把含入嘴里的整口水往他脸上喷去,百里步一张俊脸顿时狼狈的滴着水珠着,他剑眉一拢,从怀中掏出一块丝帕往脸上抹抹,“小姐是不是故意的!”
水叮兒不好意思的对着他挥挥手,急道:“对不起,你讲的话太让我震惊了!”
见他抹水的丝帕下角边绣着两个字,她不由好奇着,“这丝帕是不是百里公子的红粉知己送的?”
“是我捡的。”百里步倒是豪爽,不遮隐告诉水叮兒,姚梓艳就更好奇了,到底是怎么样的女子能够打动心高气傲的他?
不会吧,捡到也可以这么珍惜!水叮兒伸出手,“能借我看看吗?”
百里步见水叮兒手已伸到他的眼前,即使再舍不得,做为男子汉,那有不借之理,传出去不免给人一阵笑话,他二话不说,便把丝帕塞到水叮兒手里。
水叮兒把它摊开看,丝帕中央绣着一朵大百合,栩栩如生,想必百里步认为花如女子般清韵,呵呵,奇怪的男人。目光再移到下角处,呼映入两个熟悉的字,让水叮兒“噗嗤”一声,哇哈哈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