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美姬娘娘也是被同一个人所控制,她心底喜欢着残王爷,但逼于无奈,还是得下嫁给皇上,为的就是完成此人的皇帝春秋梦。”
“正是,此人的野心真是强大,竟然意想并吞两国。”
“也就是说,美姬娘娘也是被同一个人所控制,她心底喜欢着残王爷,但逼于无奈,还是得下嫁给皇上,为的就是完成此人的皇帝春秋梦。”
“正是,此人的野心真是强大,竟然想并吞两国。”
黄梅此话一出,水叮兒侧着头颅略带沉思,目前情况看似严重,美姬一方面除掉自己,一方面可让残玥洺与皇上兄弟反目,真是一石二鸟,看似和平繁荣的残月国,实则外忧内患,如果主谋此事的背后人物暗中操练兵马,那么,王都城池面临的处境可相当的危险,她能做些什么呢。
水叮兒咬着指甲思考着,黄梅静静做在一旁,她知道叮兒一定想到了某些事。
首先,她得让残玥洺知道她还是原来的水叮兒才行,她没有变,她的一颗心也系在他身上,想到这里,她最希望的是他此刻心中不要积怨,不要试图与皇上对抗才行,她水叮兒必须让他们心连心方可,才能战胜这一场多年阴谋的战,其他,她只能告知她自己所知道的事,然后再一起想应策了。
姚梓艳应该可以帮她一点忙,她必须让姚梓艳去见残玥洺,让他知道她的情况,目光落在黄梅身上,询问道:“嗯,黄梅,你可还有同艳联系吗?”
“他是我的主上,我所调查的事情都得向他汇报,所以一直都联系着。”
“我想见他,你帮我联系他,或者飞鸽传书给他,看他能否过来,我们需要他的帮助。”
“你昏迷的这几天,黄梅已经给主上传过信,相信不用多久,主上就会到来。
“谢谢你,黄梅。”水叮兒温馨地笑着看着黄梅,从黄梅脸上已经看不到半丝之前的傲气了,还有那总是对她的不屑与鄙视的眼光,她还是得感谢老天给了让她认识黄梅的机会,才让她得已获救。
黄梅也是清爽的笑着,一直是她狗眼看人低,原来水姑娘居然是如此清丽而不失聪慧的人,难怪主上一得知她被害的消息整颗心都绑紧起来。
屋外忽传来一老妇的声音,“梅儿,姑娘是醒了么?”
“是的,娘亲。”黄梅冲着外头喊道。
“姑娘醒了可让娘亲帮着照顾,你快到清风庙里帮爹爹的忙,今日怕是越来越多的人感染上了瘟疫。”
“知道了,娘亲,梅儿同小姐说两句,就过去。”
“好的,娘亲去帮你爹爹准备些包子,午时可用。”
“嗯,娘亲尽管到厨房里弄吧,呆会梅儿自会去找你。”
黄梅说完,又冲着水叮兒莞尔一笑:“水姑娘,你再歇息一会,我得去帮爹爹的忙,这病人越来越多,爹爹怕是顾不上了。”
水叮兒一听即撑下床,“我同你去。”
“这怎么行!”黄梅显出担心,上下打量她一身,蹙着秀眉道:“你身子骨承受不了的。”
水叮兒一展笑颜,“黄梅怎么知道我承受不了。”她站起来,举举手臂,转转身子,完全一副健康的模样,“怎么样,很有精神吧。”
“这…”黄梅迟疑了,盯着水叮兒看一会,忽捉起她的一双玉手道:“这多可怜啊!好好的一对小嫩手,居然被伤成这样。”她反问的眸光探进水叮兒的水眸中,“能行吗?我怕你吃不消。”
要是有多一个人帮忙,她求之不得,乐意得紧,这年头的人,自私得很,一闻风声,瘟疫一起,郎中都跑光了,如果水姑娘真的可以帮他们忙,她多高兴啊。
水叮兒抽回了小手,对着黄梅认真说道:“这手很快就会好,可是病人少了大夫的诊疗,就不一定能留下生命。走吧!”她拉着黄梅就要往外走,置门口的时候,又停下脚步,难起言齿对着黄梅一笑,“呵呵,你看我这破的裙子,还得同你借来换才行。”
黄梅两掌一拍,“呀!我真是糊涂,帮你擦了身子即忘记帮你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行,不过我的裙子都像身上这般样的,水姑娘若是不嫌弃,就换上吧。”说着,黄梅已经走到木柜子里抽出一套赶紧的棉裙,递到水叮兒面前,水叮兒说着没关系接过手,她便先走出外屋。
水叮兒迅速换上了棉裙便走了出去,见到黄梅的娘亲其实是一位淳朴的夫人,见她同她们吩咐几声,黄梅便冲冲带着她到清风庙。
这是一个叫金铃的小村子,离王城不到五里的路程,从几天前开始,这里来过一位异族人,自那天之后,村子很多村民便无故感染风寒,突发高烧,显疲劳,头疼及背痛,全身皮肤红点释出,密密麻麻,而且传播速度之快令人难以想象。
到了清风庙,黄梅根本无暇他顾,一心下来便看着病人去了,也没办法对着水叮兒解说什么。
清风庙的正门堆满了一堆死尸,下面驾着大量的木头,好几个人正在旁边点火,五十米以外站着好多这些死尸的嫁人,低低窃窃,抽声哭泣着,那场景,多令人心酸,而庙里,不到一个时辰,一个又一个的感染者相继续后被送了进来,小庙里的大师在一边敲打木鱼颂着经文,水叮兒冷哧一笑,走了过去,有礼地对着大师一讲:“大师,病人需要安静,而不是需要颂经文,大师可到内屋打坐,别在这里被他们传染上瘟病。”
大师回首看着而水叮兒,神情严肃道:“姑娘懂什么,若没我的经文,怕他们躲不过明天。”
晕!陈腐的思想。
“大师,他们真的需要安静才行呢。”
大师完全不理水叮兒,继续念他自己的经。病人开始有些喧哗起来,有勇敢者支持水叮兒的说法,亦站了起来说话,“大师,你就别吵了,你是巴不得我们快点入土为安,帮我们超度是不是,简直吵死了。要念请大师到外面,死人才要超度。”
男病人话音刚落,其他人也相继哄了起来,大师认为男病人说得有点道理,也就移到庙外,盘坐在五米之处,面对熊熊燃烧的尸体念起经文。
见大师已走,水叮兒旋身走到发话的男子面前,指着他头上罩住的蒙面白布,亲和问道:“可以给我看一下你的脸吗?”她想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围着脸巾。
男子反问:“姑娘懂医术么?”
水叮兒笑靥着:“我不是很懂,略知一二,但是我懂药材,信得过我的,你可以让我看看,信不过呢,那也无所谓,反正你不会少了什么的。”
她温和噙着肯定的眸意望进男子眼神之中,男子像感觉水叮兒的真心,二话没说,伸手便摘下面部上的棉布。
映入水叮兒眼底是一张残破不堪的脸,凹凸不一致的红印化着血脓水,看上去很恶心,是什么病如此厉害,使得一张完美的脸变得丑陋不堪。
水叮兒不由深抽一口气,水眸一闭又张开,问道:“这脸从哪天起开始变成这样的?”
“病后的五天后,这脸不知怎的,便开始化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