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危险的时候,居然没一个人站在她身边,只有秋Y,目光落在秋Y身上,而秋Y却置身昏迷。
许是无希望了!无希望了!无希望了…心底呐喊千百遍,眼眸一闭,泪水滋润了整张小脸,所有的恐惧随着泪水而出。
许是发泄了,水叮兒突睁开双眸,手背抹去泪水,双目泛出色彩,从容与坚定:她不可以输,不可以退缩,绝对不可以!
身临绝境,机会总是为勇敢的人而创作的,她相信!
目光勇敢回落在一身龙袍的人身上,见他驴笑着,心中怒火不仅升起,Y的,本小姐今天拼死,也要让你陪同本小姐一起喂蛇!
娇躯毅然往前冲,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夺过刀锋,她就可以往回路逃,只要有一线生机,她就会努力。
可是,上天永远让人事与愿为,一刀横着划破她的玉臂,算是轻的,不管手臂上传来的疼痛,她咬住了牙齿,继续往前冲,空中忽掠过一抹艳红的影子,此人一掌打在她的胸前,惯性与冲力,使水叮兒整个娇躯飞起来,跌落峭壁。
女子瞟一眼峭壁,冷哼一声:“留个全尸喂蛇算你幸运!若不是本宫在缆车上出了点小问题,想这么容易死,可没那么简单。”目光歹毒地落在亭子里的饭菜上,显得阴险无比。
幸运的是,峭壁下,树藤缠住了水叮兒的娇躯,此时的身上所有的痛都成不了她的威胁,她努力撑着,把树藤绊在腰身,捆紧,然后咬着牙关,沿着峭壁,玉手搭在峭壁突出的石头上,一点一点地往上爬,这十步的路程,不远!她相信她很快就可以达上峰顶。
对着一身龙袍的皇上,美姬妖艳大笑,“你做得很好,下去以后,本宫会提个官职你做,把饭菜丢到浅谷喂蛇,本宫还有一场戏要做。”
假扮皇上的男子嗯嗯,脸上欣喜一阵,走进亭子里,把所有的饭菜拿起,全部倒下峭壁,喂蛇去。
“嗯嗯嗯嗯…”男子站在峭壁旁边,一抹水粉色的身影在向上移动,尽敛男子眼底,男子转眸看着美姬,手指着下面,一直发呐音,美姬秀眉一紧,朱唇轻起:“哑巴,怎么了?”犀利的目光落在岩石上,一只渗着血丝的玉手搭了上来,只见她脸色一冷,眸光闪烁着嗤笑的寒光,微微一眯,扬起傲然的下巴,走了过去。
“哑巴,那边把风去!”美姬眸光示意落在前方,哑巴“嗯嗯”点头跑了过去。
水叮兒心底漾起了欣喜,功夫总算不负有心人,她总算到顶了,为了这,身上的一却痛都是值得的。
一只绣鞋凛然按上她捉住岩石的手背上,下一秒,水叮兒大声痛呼出来:“啊…”究竟是谁这般残忍地对她,居然如此狠力地揉捏着她的手,一只本就残破着皮的小手,再经过被人有意的用脚使劲辗转着,水叮兒握着岩石的掌心一松,试图抽出来,可是怎么也不如愿,缩都缩不回,被人紧紧地按住。
刺入骨髓里的痛,震得她全身微微抖着,一只手就像被卷入现代辗碎机里,筋,骨,皮,瞬间辗转而断碎那般疼痛,她忍不住咬紧了下唇,把欲呼而出的声音吞会肚子里。
是谁?是谁?这般痛恨她!水叮兒再次咬紧牙关,使出全身的力气,忍着痛,努力扬起头,看向那踩着她手的人,一张艳丽的容颜很快敛入她的眼底,她即惊憟又诧然,怎么也没想到这女人会如此歹毒到无药可救的地步!
“是你!”水叮兒愤怒的水眸犀利如刀般射向美姬,尽最后一丝气厉声道:“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与你无冤无仇,你怎这番歹毒,三番两次对我下此毒手!”
美姬阴鸷扫她一眼,冷笑道:“夺我一切者,死!”
冰冷的话如是死神正要锁她魂魄一样,水叮兒全身不由发起冷颤,面对她的阴毒,她正了正虚弱的脸色,大骂道:“你简直是疯婆子!恶心!变态!”
“你这溅女人!敢说我疯!”“啪!”美姬躬着身,一巴愤怒的掌打在水叮兒右侧的小脸上,“本宫告诉你,只要是本宫想得到的东西,都会想尽办法把它弄到,像你这样的阻碍者本宫最讨厌了,只有除去,本宫才能畅通无阻。”
“神经病!”火辣辣的一把掌震得水叮兒的耳里嗡嗡响,白皙的小脸印上五指,浑成了一只可怜的小白兔!再这样下去,估计她连小白兔也做不成,可是,她全身已经没有了力气,有的只是一阵又一阵传进骨髓里的刺痛。
她早该想到的!早该想到那宫女并不是什么好东西来的,她们本来就是一伙的,不然王宫的消息也不会那么容易就透露出去。回想在小破庙里那一幕,还犹如昨日上演,主人都那样下贱,Y头怎么可能干净。
一却该怪自己疏忽才对,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嗯嗯…”哑巴忽跑过来,手指指着凉亭前方,美姬点点头,“本宫明白了,坐到亭里去!”
水叮兒怪异地看着他,“他是?”对了,他不是皇上,皇上不是哑巴,他只是这歹毒女人的一颗棋子。
美姬艳丽的脸上扬起了得意笑,感觉阴险万分,耳边只听她冷冷说道:“事到如今,也不怕你知道,他确实不是皇上,你很聪明,一下就猜出来,不过,这对你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在你死之前,本宫让你看一场非常刺激火暴的戏。”
戏?
只见她撤离了踩在她手上的脚,蹲下身子,奸险地对她笑一下,然后从怀中掏出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在水叮兒眼前晃晃,然后便把它按上自己的脸。
“你说我像不像你?”她指着自己的脸,学着水叮兒纯真的笑,水叮兒眼眸一愣:这,这,这怎么可能!
她居然做了一副她的人皮面具,她到底要干什么!
她扯下自己身上艳红的纱裙,显出一袭同她一样的水粉裙子,除了那对瞳子不像外,看上去就是她水叮兒无疑。可是谁又能去注意到那对眼睛呢。
她嗤笑一声:“像吧!想知道本宫要干什么就好好欣赏吧,错过了就没机会了。”哈哈…
她忽然伸出玉指,往叮兒点了两下,顿时,叮兒便定在那里,连声音都扯不出了。让她定住在那里,她居然会武功!
水叮兒见她走上凉亭,厉声对着哑巴命道:“本宫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不许抵抗与推迟。”
“嗯嗯。”
一袭水粉纱裙被她扯下肩,披露的香肩下可见挺挺而立的雪峰,玉手拉过哑巴的大掌按在自己的雪峰上,命令道:“把头埋在本宫香肩上。”
哑巴顺着她说的话埋下去。
“动啊,不动怎么能显得逼真呢。”
水叮兒见哑巴大掌开始揉搓着她的柔软的雪峰,两片唇瓣不安分地移动在她香肩上,水叮兒睁大了嘴巴,瞪大了双眸,诧异又是诧异,惊讶中携着愤怒,她怎么可以这样败坏她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