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交给你看管了,出意外拿你人头担保!”冷冷的话如盆凉水泼在姚梓艳头上,他斜睇小绿一眼,摆摆手,这男人知道他的身份后简直是天壤之别呢!
虽说他是男人,可也要感叹男人多变呐!
“公子,你真放小绿走?”全身黑衣紧裹的女子不可思议睨着杏眸端视着姚梓艳的脸色,生怕他有某种阴谋,或者会反口。
姚梓艳墨玉眸子双双一眯,温润一笑,轻呵道:“小绿姑娘走便是,无需多疑。”
“公子说得是,此次一别,公子的恩德,小女子永当不忘,他日自会报答公子的救命之恩。”
“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难不成你想赖着我?”姚梓艳邪魅一笑,挥挥手,示意黑衣女子快走,他可是趁着他们都在勘察人员伤情的时候偷偷把她带出来的,如若被发现,想走就插翅难飞喽!
小绿一脸微红,羞涩起声道:“小女子再次拜别公子,呃…如若完成任务,小女子一定赖着公子不走。”说道最后,声音如蚊,羞羞赧赧一转身,飞速奔离艳的视线,转进一条小巷子里去。
“还真当真了。”艳邪魅的眸光转而变得深邃,幽深的眸光见她没入深巷中,修长手指伸起,在半空之中打一响亮响指,一抹黄色的倩影出现在他眼前,脸上遮着一块鹅黄面纱,身材窈窕,盈盈对着姚梓艳一俯身,轻启道:“王,是否追踪?”
“不必!黄梅自会查探。”梓艳手一示,深锁眸光探向女子的明眸,威严一问,“明月,在修罗阁刹可探出一点蛛丝马迹?”
女子双手作揖,谢罪道:“明月无能,潜入修罗阁刹不久,深得主上信任,便被派往残王爷府中,主上身边左护法多次要求明月艳诱王爷,可明月知道王同王爷本是朋友,并未有任何行动,还望王给明月下旨意。”
“你做得很好,继续留在残王府中,残玥洺虽诡异莫测,但他的为人令为王佩服,他日还需要你的地方,这个国家有一天会被重新整顿,我们所要探寻的秘密需要他的协助,明月可听好了!”
“明月遵旨!”女子双手作揖接令,耳边又听姚梓艳一问:“王府中,可了解过水叮兒的品性?”
“回王,此女子明月只接触一次,从她的行动中,明月猜想此女天真纯朴,精灵聪慧。”
“怎么说?”
“前些日子,府中各侧妃子竞相到菀园拜见她,各怀心意,明月在府中两位最受残王爷得意的妃子茶杯中动了手脚,本想让各妃在王爷面前原形毕露,不料却差点伤害到她,想来她聪慧过人,居然用唇角的假血掩盖了一些事实,确实令明月佩服。”
“看来本王没看走远。”
“王见过她?”
提起水叮兒,姚梓艳唇角扬起一抹温润的笑意,跟着她,不由觉得身心疏松。
明月清澈眸底显出姚梓艳朗朗而温馨般的笑意,不禁愕然,看来王彻底迷失在水叮兒手上了。
明月抬眸看看天色,“王还有何吩咐?没的话,明月该走了,否侧会被人察觉。”
“明月听令,除之前任务外,明月至此刻起,在王府中,必须全意保护水叮兒。”
“明月遵旨!”
“回去吧,此地也不宜久留。”
“是,王!”明月俯身告退,黄色身影一闪,没入旁边的小街道。
姚梓艳看了看周围情势,随身也走进无人的小巷子里,片刻,从小巷子走出来的竟是一个美艳如花,秋眸盈盈,蛮腰一握手中的娇媚女子。
“艳小姐,艳小姐,你怎么在这里呢?”水叮兒从香怡花院后门一出,便看见艳一张美艳的脸色,不由欣喜一喊,小跑到她身边,高兴道:“艳小姐,还好你没事。”
“嗯,我呗一壮士救了。咦,水小姐跑这么急可有事?”
“艳小姐有没看见一位穿火红衣袍的公子,长得很妖孽?”
“没,水姑娘找他有事么?”
“哎…”水叮兒神色疑难地看着艳,一脸愤怒地的骂道:“这死人把嫌疑犯放了!”
艳纤指抵着下巴,呵呵一笑道:“是杀人犯,不是嫌疑犯。”
“哎呀,都一样啦,反正都是坏人!”
“水姑娘怎么知道那位公子会放了杀人犯呢?”艳墨玉的秋眸甚是好奇,水叮兒被她一问不由怒气升起,一想起同残玥洺打赌的事,那股无名火就从脚底腾升而起,小嘴很不屑地哼道:“不就是残王爷料事如神么,公子这次害惨我了!”
“怎么?你同王爷有什么约定么?”
水叮兒幽怨看向艳,小嘴噘起道:“我坚持公子是不会放小绿的,王爷说一定会放,所以我便同他赌起来,若是我输了,就在街头乞讨一个月!一个月哦,要讨到三百两银子,谈何容易啊。”
“呵呵,水姑娘也真有趣,为何不赌其他的呢?”
“赌其他的,我不会呗。”水叮兒悠悠说道,忽然执起艳的双手,摇晃着撒娇道:“艳姐姐帮个忙可好。”
“怎么帮?”
“嗯,把三百两减成三十两,行么?他对你最好了,说不定你很快就要当王妃了。”
“水姑娘说笑了,我已成为花冠,必当前往和亲,怎会成为他的王妃呢。我试试看便是。”艳微笑说着,眸光里有着千思百虑,这Y头也真奇怪,当乞丐当上瘾了,水叮兒看着不明白,以为她舍不得对残玥洺的感情,心底暗示非帮她忙不可。
嘿嘿,清澈地眸光飞速闪过一侧贼贼的笑意,令人难以察觉。
“里面的情况怎样?”
“应该七七八八快整理好了,那些人中了小毒而已,御医已到,很快就可以帮他们清除毒素了。”
“哦。”艳秋眸略垂,看来一切事情都办得挺顺利的,她该现身才是,“水姑娘同我回闺房可好?”
“行,不然我也不知往哪去?我可不想对着某人那张严肃的脸,多无趣!”
两人进到香怡花院的三楼,到了一间偌大的闺阁,房门不知何时被开了,水叮兒探头往里面一看,残玥洺既然黑着阴沉地脸在再桌边喝着闷酒,水叮兒以为他许是担心艳小姐过头了,才如此生气,不然怎么会坐在她闺房里静等她呢。
艳一看,盈盈一笑走了进去,水叮兒思畴半刻,把房门从外关起,残玥洺早已看到她,不仅一问:“你这是干嘛?”
水叮兒在外偷偷窃笑着,“你们先聊聊,我去去就回。”语毕,人也远离闺阁。
房里传出了残玥洺温怒的声音:“这小家伙,早晚得鞭小屁屁!”
水叮兒一出香怡花院,便直奔药铺,进到药铺也不遮掩一下,就直接对着药铺掌柜一问,“大掌柜,你这里有没有卖那些阴阳合欢的药啊?”
掌柜是一名上了年纪的老者,看上去身子骨硬朗,想来年轻也是一番俊貌之相,他一听水叮兒一说,两眼炯炯有神观看水叮兒一会,才道:“这药俺药铺本是不卖,看姑娘长得如此清灵,不像要做坏事的人,斗胆问姑娘一下,你买这药是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