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被点了穴么?”水叮兒水眸疑惑看着他,他傲然一笑,“那点小把戏对我来说,只是暂时被蚊子叮咬了一下。”
冷然点上水叮兒穴位,把她扛在肩上,一手拽过咪咪的纤手,大声喝道:“走,陪本王上床!”
上床!哼,多可笑啊!他居然要她欣赏他同别的女人滚床,真是可笑之极!以前不看,他都不知道同多少女人滚过了,她若是在乎的话,早一脚踢开他了,他想从她身上看到什么反应,那几乎是不可能的,没办法!谁让她来自二十一世纪,那种现场演的春秀,她看多了,纯属欣赏,没别的意思,水叮兒淡淡地笑出。
进入熙园,身体被重重掷落在一张椅子上,小妾咪咪被他狠狠地推进她往日睡的床榻上,他和着身上的衣物,猛然压了下去,小妾咪咪一拉裙带,身上的纱裙被她卸下后背。
一条水鱼一只狼,这种画面能说不劲爆吗?
望着她迷离的双眸,他笑得如恶魔般邪性!
她却被自己的吟声惊醒,天!她差点就迷失在他的淫威之下。
惊吓之即,水叮兒一对手掌伸过去顶着他的头,欲想把他推离自己,大声穗骂:“混蛋!你快放了我!”
语声一落,耳畔热气袅袅,他沙哑的嗓音缓起,“没有一个女人能从我身下逃走!”
好自大的口气,水叮兒冷哼一声。
他邪恶地****着她的玉垂,随后便探起头,凝聚着邪恶地眸光探进她一对愤怒地水眸中,对着她浑然一笑,莫测高深般地抽离在她身上游走的大掌,随后猛然捉住她的两只按住他头颅的柔嫩纤手,拉着它们反手越过她的头顶,两手顺然被他扼制在大手中,他深邃的目光扫视着床榻一圈,忽拿起被他撕落的腰带,捆绑起她的双腕,紧紧地勒住。
水叮兒秀眉微蹙,怒目瞪视着他,他到底是要搞哪一出,难道他有性虐待啊!天!此一想,可把水叮兒生生惊吓住,一双水眸大大地瞪直了。
“你…你赶快把我放了。”
他瞟一下她怯怯的神情,唇角微翘莞尔,他就不信自己制服不了她。
俊脸埋下她的胸间,那熟悉透着芬芳的少女香气又是扑鼻而来,他转而又冷冷嗤笑一声,这样的香味已不属于他,内心的嫉妒随即升起,另一种恶惩又在他心底形成,目光冰冷地盯视着她胸前雪白莹润的凝肌,他忽地目光的温度降到冰点,俯身而下,如恶狼般啃噬着她的凝肌。
“啊…”一声尖叫如雷轰顶,窜出雅屋,划破了长空…幽幽泣泣的声音夹带着不满与空诉传了出来,“变态!…你这个大变态…”
水叮兒水雾溢满整双水眸,莹热的水珠子滑落眼角,顺着额边际,滴落在棉枕上,胸口中隐隐传来的疼痛让她紧紧咬住了下唇,墨黑的瞳子失神地盯着床顶。
虽不知她口中的变态是何意,但是,他猜想必是他刚刚对她所做之事的反应,眸光锁在他烙在她胸口间的齿印,那齿印犹如他的印章一样鲜红卓现,他唇角一撇,弯出一道迷人的弧度,唇角上噙着的血丝,宣告他是地狱里来的嗜血恶魔。
她眼尾角的泪珠子些许刺痛他心底处的情源,可那日伤痛着他心的一幕幕却在脑海间飘过,目光一沉,滚滚地恨意蒙上双眸,大手一掐她的雪团,水叮兒发痛般地嗯出声音。
上天给了恶魔一张天使面孔,让他肆无忌惮摧残女人,水叮兒一眨水眸,泪水又是夺眶而出,目光无意落入他血红般嗜血的眸子底,她怯生生的怔住了,她从未见过他看她的眼神仿若要生吞活剥她的骨皮,那厌恶至极的眸光就像鞭子生生在她身上鞭笞着几百回,她心底的酸痛一下涌起,比起胸口的疼痛,那心底欲如在淌血。
他俊脸埋入她的胸间,悄然含住她粉红的花蕾,大掌又覆盖在她的香躯上,肆意一番游走着,所到敏感之处,百般逗弄,被他压住,水叮兒全身根本动弹不了,她无助地任由他挑逗着她的香躯。
她的神经细胞异常的敏感,根本经不住他的百般诱惑,小小香躯禁不住颤栗起来。
修长五指忽地探入薄薄的亵裤里,覆上那私密花蕊,指尖如挑拨琴弦一般,对着那花蕊万种千情地舞弄着,那种酥麻如电的触流一下窜进她身心,肌肤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叫嚣着,她自然的弓起身子,想要从他身上得到更多的触感,她口中喘气,微微地低吟出声。
望着她泪眼变得扑朔迷离,他性感唇瓣一翘,很满意他的杰作。
嘶!那仅剩的唯一纱布被他撕落在地,他的炙热亦然顶住她的一片花泽之地,这种勾雷地火的触碰,浑然使他低吼,该死的,他真想擢进去,只是,那样就惩罚不了她了。
压抑着炙热处的疼痛,他用它摩擦着那早已是一片沼泽的花蕊处,轻轻柔柔,纯属诱惑。
此时,水叮兒定是被他挑到了极致,小身子不断颤栗着,那种前所未有的********的感觉,使她身处飘渺之中,她已失去了先前的危机感。
小口之中已是啼吟一片,悠悠荡荡,回绕在残玥洺耳边,忽见他脸上掠过嘲讽一般之笑,抬眸见水叮兒陷在一片春欲潋滟里,他倏地腾起了身子,翻身跃下床榻,目光无一留念的背过身子,捉起自己的锦袍便披在健硕的身上,回头凝望她一副欲罢不能的样子,他邪恶般地笑荡开来。
身子忽一片清冷,让水叮兒恍醒,感觉他可恶的眸光落在自己身上,她小脸倏地炙热起来,酡红得如血般鲜艳。
原来,这就是他要惩罚她的手段,她却傻到丢进他的陷进里,傻到以为他会强要了她,她索性放开自己,迎合着他,那知,他尽只是嘲弄她一番,目的就是想要看她有多****!
水叮兒低垂着眸子,不去与他对视,她承认自己败在他的诱惑之下,她翻转着头顶上的一对手臂,按到了前面,挺起身子坐了起来,小口附在手腕上,咬住了她腕上的丝带,拉扯几下,丝带飘然而落。
腕间的一道伤疤,历历在目,残玥洺犀利的目光随之丝带的飘落落在她的手腕上,心底尽是一震,刚刚的心思没在这上头上,竟然无视到她手腕上尽是多了一道伤疤。他神情严肃,大掌倏地握紧了她的手腕,怒喝质问一道:“这是什么回事?”
“不管你事!”水叮兒挣扎着抽出在他手间的纤手,小脸冰冷冷的,眸光淡淡的,全是不屑之意,“不要假惺惺了!”
“我假惺惺?”他盯着着水叮兒的眸光一冷,脸色阴沉,“不知道谁才是,既然已经背叛了我,为什么还要来?”
一听他的话,水叮兒猛得跳下床,凶猛地往他胸前推一把,“你就是个又假又做作的臭男人!”
残玥洺眉头一锁,冷声泼下:“我臭你倒是贱了!像我这么臭的男子,你又何须再来光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