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进低低咳了两声:“老鹰,你太夸张了。不过……也差不多吧,我们确实被吓到了。”
本来和龙梦凌稍微有些像的妹子,一段时间不见,竟变得和龙梦凌越来越像,换谁见了都会被吓得半死吧。
想到这事儿,季单煌便觉得特别犯愁:“那她会不会一直这么变下去,变得和那个龙梦凌一模一样啊!我这回回来都感觉不认识她了。哎对了,你们说,会不会是龙梦凌的鬼魂现在就在雨竹的身体里,然后她准备趁机夺舍复活啊!”
龙梦凌身为龙神,即便是死,恐怕也会留下些微意识。而就是这些微的意识,附着到别人的身上,说不定就能夺舍复活。
等到龙梦凌的意识觉醒,夺舍成功,她作为龙神的力量说不定也会跟着回来,再将夺来的肉身变成自己原本的模样,那就跟重新复活没什么两样了!
那到时候,唐雨竹岂不是就……
季单煌越想越害怕,刚刚放松下来的神经一下子就又紧绷了起来。现在这情况实在太诡异了,他想不害怕都不行啊!
陈黄鹰道:“这个事儿你也别紧张,紧张也没用,而且我觉得你也没有紧张的必要。因为龙梦凌她……X!这事儿咋说呢!虽然哥几个也并不那么了解真相,但是哥几个一致认为,龙梦凌当年的举动属于自杀。你说说,一个自杀的人,就算再有能力,她会想着再复活吗?就算她想复活,按照她的存在时间来算,那也得几百几千年以后才可能有这个打算,不至于现在就找人夺舍,急着回来。”
龙进点头道:“老鹰说得没错,你不用这么紧张,没用。我们对龙梦凌虽然说不上是百分之百的了解,但总比你知道得多些,以她的性子,决定的事情没人能够改变得了。她当年的举动,的确属于自杀行为,而且据我们后来分析,她应该是彻底厌倦了这个世界,想要离开这里。所以说,她主动夺舍回来的可能性,无限接近于零。这件事儿,你完全不用担心。更何况,以龙梦凌那孤傲的性子,她就算想回来,也绝对不会靠夺舍的方法,而是会用更安全对自己更有利的方式回来。即便她真的想要夺舍,那起码也会选个龙族,而不会找上普通人。”
“对对对,就是这么回事儿!”陈黄鹰急忙接上,“哥几个以前好歹也跟龙梦凌一起在这儿住过,知道得比你多,跟你说不用担心你就不用担心。至于雨竹妹子的变化,那可能性就太多了。比如说啊,修炼某些功法到了一定程度,会改变人的外貌啊脾气啊之类的,说不定雨竹妹子就是修炼龙岛法术到达了一定的境界,才会发生这样的改变。”
季单煌闻言,顿时恍然:“对啊!我怎么没想到!”
在修行的世界之中,的确有很多人因为修炼功法而导致性情大变,甚至连容貌什么的也会跟着改变。不用说别人,他自己就是个例子,自修行以来明显感觉跟以前相差很多,不说容貌是靠着药泡出来的,这性格也是大有改变,跟以前比起来那简直狠辣多了,有时候就连他自己都有些不认识自己了。
如此说来,唐雨竹也是仙法双修,而且跟自己所修习的仙法心法还都是一样的路子。既然自己都发生了这么大的改变,那唐雨竹有些变化,应该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虽然心里还是有些别扭,但至少这样的说辞季单煌还可以接受。回想之前自己被关到太古铜门界短短几天就发生了那么多的变化,那么去魔界寻找自己的唐雨竹,所经历的时间可是自己的两倍!那么在那段时间里,她或许也和自己一样,经历了许多艰难困苦,修为更是突飞猛进,那么在各方面的变化,应该也会比自己多上很多吧。
如此劝了自己一番,季单煌觉得心情好了很多,瞬间便阳光明媚了起来。看看时间,自己已经足足在浴缸里泡了一个多小时了,再不赶去餐厅的话,早饭估计就没了。
简单和御灵堂三人又聊了几句,季单煌匆匆擦干了身子,回去换衣服去了。等下吃了早饭,他就和大家一起去公司那边看看,说不定能碰到去那边锻炼身体或是闲逛的社员,一起度过一个愉快的周末。
五天修炼结束,回到这里,就是为了好好放松一下,然后为下一周的修炼计划攒足体力。若不抓紧时间玩一玩,那可太浪费时间了。
看着季单煌走出浴室,御灵堂三人齐齐叹了口气。南宫俊蹙着眉头,低声道:“我们这样说,真的好吗?”
龙进洗了把脸,叹道:“不这么说,还能怎么说。这小子现在接触的越来越多了,茅山内院的事儿他好像都听杨倾书提到了,说不得哪天就心血来潮跑去茅山内院,那到时发生什么事儿可就不是咱们能够预料得到的了。”
“***!”陈黄鹰忍不住骂了一声,“大哥现在都***有点儿后悔过来了,这万一要是不小心把事情往坏的方向推了一把,岂不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嘁!你以为你不来事情就能往好的方向发展?”龙进一脸鄙夷地瞪了陈黄鹰一眼,“任碧空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你丫的还不知道?上一次,咱们被他们耍得团团转,到现在都找不到北,你觉得这事儿咱们不参与就能算完了?你开什么国际玩笑,别逗了!老大不小的人了,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别这么天真行不行!”
“大哥天真?”陈黄鹰顿时急了,“你***哪只眼睛看出大哥天真了!”
龙进毫不客气地顶回去:“两只眼睛都看出来了。行了老鹰,抬杠吵架你这辈子估计都比不上本少爷了,所以你还是歇歇你那张嘴吧!”直接转过身去,再不理会陈黄鹰。
“你……”
陈黄鹰还想说些什么,但见龙进根本没在听,也觉得说多了浪费口水,于是骂了几声,彻底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