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薇她们的惊叫声在梗在了喉咙,她们看到夜麟低下头,然后朝着宇文静的脖子咬去。
宇文静想要扭开,可是夜麟的力量太大,她只感觉到自己的脖子刺入了两根牙齿。
原来这就是被咬的感觉,好痛……
体内的鲜血源源不断地被抽走,宇文静整个人没了力气,像一具洋娃娃无力地受人摆布。
夜麟吸到宇文静的血,他的喉咙得到了满足。他不断地吸,想要更多,更多……
宇文静的脑子开始迷迷糊糊,她眼睛一闭,昏了过去。
夜麟仍在吸食宇文静的血,他的嘴角流出了一条血液,任由他沾湿了嘴角。
心里感觉到一丝悲哀,这就是他喜欢的人。
仅仅一秒的悲哀,夜麟眼睛里面的赤红恐怖,整个人加快了吸食宇文静的血液。
雨薇和两个伙伴终于从惊吓中醒来,她们跑向夜麟,想要从他的手里抢过宇文静。
夜麟不耐其烦,他从宇文静的脖子间抬头,眼神十分犀利。
大手一挥,夜麟把三个小女孩丢向了一边。
迷离的眼睛,甜美的味道,夜麟再次低头,顺着刚刚留下的牙洞,继续吸食宇文静的血液。
白染枫赶到的时候就看到一抹水蓝色的身影无力地被夜麟搂在怀里,而夜麟低着头靠在宇文静的脖子间,那鲜红的血液刺痛了他的眼睛。
力量从手上一出,白染枫集中攻向夜麟。
感觉到有人要杀自己,夜麟放开宇文静,把她丢下一边。
雨薇几人里面接住了宇文静,她们看到宇文静苍白毫无血丝的脸色,不由大哭起来。
白染枫看到宇文静被人接住,他的火气十分大,朝着夜麟就是几招致命的。
夜麟在抵触着体内的力量,一面对抗白染枫,一面紧闭眼睛。
他不知道白染枫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偏偏他这个时候不能有过多的精力对付。
夜麟刚恢复了理智,身体里就出现无力感。他没有躲开白染枫的一招,整个人砸向了墙壁。
背后的剧痛让夜麟瞪大了眼睛,他的喉咙发出咕噜的低声,却没有说什么。
两眼一闭,夜麟倒向了一旁。
白染枫寸步艰难地走向宇文静,他摸向她脖子间的牙洞,这里还在流血。
想也没想,白染枫低头。
雨薇阻拦了白染枫的动作,“你要干什么!”
“我给她止血!”白染枫推开雨薇的手,伸出舌头在宇文静的脖子间一舔而过,两个牙洞消失不见。
玄狐的口水可以治愈伤口,白染枫知道自己必须制止宇文静的流血。他回头看向夜麟,他要杀了他!
但是不是现在,宇文静不知道什么情况,如果已经属于被同化,那么杀了夜麟就等于杀了宇文静。
白染枫从雨薇等人的怀里抱起宇文静,默默地起身,准备离开。
这下,他不知道如何向黑泽冥秀解释。他说过要保护好宇文静,现在出了这件事。
如果自己没有去找什么密室,如果自己可以守在宇文静的身边,那么现在她就不会这样。
“你们要去哪?”雨薇急忙问道。
白染枫回头看着这个小女孩,“我带她去她该去的地方。”
现在的宇文静很虚弱,只有一个地方可以让她恢复。白染枫收紧了手臂,一切都是他的错。
“可以带上我们吗?”雨薇请求道。
身边的两个小女孩也跟着雨薇说:“可以带上我们吗?我们会很乖,我们想要服侍小姐。”
白染枫回头看了一眼三个小女孩,他知道既然她们能和宇文静走到这里,就说明宇文静在逃跑的时候也带着她们。
“你们跟着吧。”
三个小女孩立即跑向白染枫和宇文静,他们走了几步,离开了城堡。
白染枫血腥地回头看了一眼城堡,他还会回来的!
在城堡里面,就因为有很多禁制,白染枫无法使用过多的法术。现在,他随便念了一个咒语,几个人顿时消失在原地。
宇文黑舒服地拱了拱身子,好像他不是在赶路吗?他突然睁开眼睛,然后迷茫地看着周围。
黑泽冥秀感觉到身边有动静,睁开眼睛一看。看到大儿子迷茫的眼神,他笑了笑,伸手摸向宇文黑的头。
宇文黑回头看到躺在床上的黑泽冥秀,有发现旁边还有弟弟在熟睡,小声地问道:“爹地,我们这是在哪里?”
宇文黑说话的声音显然让还在睡眠中的宇文白听到了,小家伙蹭地从床上坐起来,然后学着狼嚎嘟起了小嘴。
“嗷。”宇文白闭着眼睛叫了一声,似乎觉得有什么不对,又紧紧嘟着小嘴,“嗷。嗷。啊……”
不是想象中的狼叫,宇文白扁了小嘴,然后划动自己的手脚,像是在奔跑一样,可是感觉有不对。
黑泽冥秀和宇文黑都不知道宇文白到底怎么了,两个人睁大眼睛看着一直在指手画脚的宇文白,心想又是叫又是动的……
宇文白迷迷糊糊撑开自己沉重的双眼皮,一睁眼就对上了黑泽冥秀和宇文黑的脸。
小家伙很是傻气地问了一句,“哥哥,我们不是在跑步吗?”
小家伙只记得自己跑,使劲地跑,然后跟着慢慢地比哥哥还跑得慢。
他紧张地又加快了脚步,气喘吁吁,最后还是给他赶上了哥哥,心里很开心。
宇文黑摸了摸弟弟的头,他也想知道他们不是在跑步吗?
黑泽冥秀迎来两个小家伙疑问的视线,他从床上坐了起来。
伸手捏着两个小家伙的小脸蛋,黑泽冥秀笑着说:“你们两个很厉害。”
“爹地,那我们是跑到这里的,还是……”宇文白听到夸奖,眼睛开始打量着他们在的地方。
黑泽冥秀走下床,穿上鞋子,“你们猜?”
其实宇文白追上宇文黑的时候,两个小家伙同时倒向了一旁,最后是靠着大人的背驮才来到了米苏锡市,不过黑泽冥秀并不想告诉他们。
宇文黑稍微比弟弟想得多一些,他听得出他们的爹地话里的保留余地,就像每次他哄弟弟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