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冥秀对视兰开斯特亚伯,“你有意见?”
面具!兰开斯特亚伯不笨,第一时间就认出了黑泽冥秀,他摇头,奉承地说:“没意见,你们聊。”为了逃避现场气氛,兰开斯特亚伯站起来,往厨房走。
“羽。”黑泽冥秀不想宇文静和别的男人在厨房里面相处,“把他给我揪出来。”
宇文静毫不同情地看着兰开斯特亚伯被黑羽“请走”,调理食材,她时刻听着外面客厅的话语。
宇文黑和宇文白无聊地玩起了你抓我滚的游戏,光洁的桌面被两个小家伙磨蹭,留下了不少的爪子印。
被抓出来客厅的兰开斯特亚伯被当成第三人对待,他苦哈哈地摆着倒霉的脸色,似乎不关他的事……
宇文恻没有胆怯,不在乎黑泽家的手段,他保护着自己要保护的人,“静儿不会跟你走的,她要么回家,要么在这里。”
“你不是她,无权决定她的左右。”
“你凭什么在事隔四年之后出现?你当年怎么对静儿的,我想你比我还清楚。我的妹妹不是那些女人,不必你这位帝王来宠幸。”宇文恻真的恼怒,他一拍桌子,让坐在他不远的兰开斯特亚伯移了移位置。
黑泽冥秀的嘴角露出讽刺的笑容,这个四年来缠绕他的魔鬼被人唤醒。外人都知道他多残忍,却不知道他在四年前就被一个女人所迷惑。
“哼!你也笑得出来?当年你带给静儿的只有痛苦,你这样的男人,要的不过是满足自己那自傲的虚荣。”
黑泽冥秀不反驳,可他却在下一秒坐在了宇文恻的身边,一手掐住了宇文恻的脖子。
宇文恻和兰开斯特亚伯都没有看清楚黑泽冥秀是怎么坐过来的,明明上一秒钟黑泽冥秀还坐在距离他们一米远的沙发上,他的动作如此的快,两个人的脑海里更是明白一件事,黑泽冥秀不是他们能惹的人。
黑泽冥秀只是用手掐着宇文恻的脖子,如果力量深一点点,那么宇文恻的脖子就会被拧断。
宇文恻都感觉到黑泽冥秀是想要拧断他的脖子,可是迟迟不见黑泽冥秀下手,宇文恻倒是有些奇怪。
“不要以为我不敢下手,我这次给你一个警告。而且我要和你说明一点,我从来都没有做过对不起静儿的事情。”
黑泽冥秀表达了自己的观点,然后渐渐松开了掐住宇文恻的手劲。又是一个移动,回到了自己原来的位置。
兰开斯特亚伯崇拜的眼神看着黑泽冥秀,一连两次的瞬间移动,他对这位黑暗帝国的帝王充满了更多的向往。
宇文恻用手按了按自己被掐过的脖子,脖子上那窒息的感觉还没有离去。注视黑泽冥秀的眼神,宇文恻直觉自己要是再忤逆这位帝王,下次不会再有刚刚那样,而是直接和上帝报道。
脑海里回想着黑泽冥秀刚刚的话,宇文恻高深莫测地垂下眼帘。没有做过对不起静儿的事情,为什么他要为自己辩解。
一时之间,几个男人之间没有语言交流。慢慢的,没人开口,沉默成了几个人的配乐。连带黑羽都靠在墙壁上,似乎睡着了一般。
厨房里面突然想起几声狼嚎,黑泽冥秀瞬间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大步流星地走向厨房。刚经过门口,就看到蓝西连跑带跳地出来。
宇文静的动作十分迅速,牛排腌好了之后开火就可以煎。每块牛排都煎了八分熟,一上盘装好之后,宇文静做了酱汁,浇在牛排上。
股股香味,宇文黑和宇文白狼叫着。宇文静没有把放在流理台上的牛排端放在桌子上,而是要蓝西把小儿子的衣服拿来。
宇文黑已经穿好了衣服,而宇文白见哥哥已经开始洗手,在桌子上使劲打滚,深怕没了自己的份。
黑泽冥秀走到宇文静身边,他没有给宇文静闪开的余地,拥着她看向牛排,“看起来很不错。”
“如果你再这样,我会考虑煎几份狼排。”宇文静推开黑泽冥秀,他的气息太过滚烫。只敢想象是在厨房太久有些闷热,宇文静洗了手,用脚踢了踢黑泽冥秀,“帮把盘子端出来。”
宇文静端了两盘牛排,把剩下的两盘留给黑泽冥秀。
宇文黑帮着弟弟穿衣服,蓝西屁颠屁颠地跟着宇文静走了出去。宇文白穿好衣服,也不急着出去,走到洗手池旁。
洗干净了小手,宇文白等着哥哥帮擦干。抬头看着定立在一旁的黑泽冥秀,不解地问:“爹地,妈咪要你帮拿东西,你怎么还站在这里?”
黑泽冥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儿子,脸上不由露出欣喜的表情。这种感觉就像一家人,他的女人要他从厨房里拿着她煮的东西出去。
两盘色香味俱全的牛排轻松地拿在手里,黑泽冥秀领着两个儿子走出厨房,来到了饭厅。
宇文静已经坐了下来,她的右手边坐着一个陌生的男人。黑泽冥秀放下两盘牛排,走到蓝西面前。
蓝西早对自己面前的牛排流口水,见菜也上全了就准备动刀。刀叉刚放下,面前的牛排不翼而飞。
对上黑泽冥秀的眼神,蓝西收敛了自己愤怒的气息。黑泽冥秀站在蓝西身边,然后用眼神示意蓝西可以滚。
好汉不提当年勇,蓝西现在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面对黑泽冥秀的强大,蓝西摸摸鼻子,灰溜溜地移了移位置。
黑泽冥秀如愿地做了下来,手上少了刀叉,他把视线放到了蓝西手上。
蓝西往前伸了伸,又缩了回去。他的喉咙滚了滚口水,最后迫于黑泽冥秀的警告,把刀叉放到了他的手里。
宇文静和两个小家伙早就下手吃东西,吃了第一口,饭厅门口就响起了两道夸张的叫声,尤其兰开斯特亚伯的声音更为凄惨。
“我的牛排!”
兰开斯特亚伯可怜地冲进来,站在桌子的另一边,“静儿,我的牛排呢?”
宇文静指了指黑泽冥秀面前的牛排,“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