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宇文静又睡着了,黑泽冥秀不忍叫醒她,于是决定亲自服务。
浴室里飘洒着浓郁的热气,黑泽冥秀没有考虑,脱了宇文静的衣服之后,也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去。
期间有些难,宇文静害怕的表情,黑泽冥秀恨不得撕了身上的衣服。
把宇文静放入浴池中,黑泽冥秀也跟着进去。浴池很大,所以两个人一点也不狭窄。
就在黑泽冥秀把宇文静放入浴池的时候,耳边听到了宇文静因为舒服发出的猫腻声,更是显得小女人。
平时很少会见到这个样子的宇文静,黑泽冥秀突然有种,也许每天这样,也不是什么坏事。
双手开始帮宇文静清理身子,黑泽冥秀一开始,真的是一点谷望也没有。他知道宇文静很累,也很害怕,他不打算在今晚的时候把谷望延伸。
可是随着一点一点的深入,黑泽冥秀的自制力真的一片一片瓦解。没有任何的预兆,黑泽冥秀有些迟疑。
正在享受着舒服的服务,宇文静梦中很配合地任由黑泽冥秀的一切动作。只是动作突然停了,宇文静还能感觉到周围的热气,于是有些不满地扭动着自己的身子。
本来怕宇文静睡着会整个人沉到浴池里,黑泽冥秀自然是紧密无缝地让宇文静靠着自己的胸膛。
没有任何的隔阂,两个人就这样靠着。一个得不到满足开始越来越大动静地挣扎,一个痛苦地选择要忍着。
“冥……好难受……好热……”宇文静的手顺着黑泽冥秀的胸膛往上,巴着黑泽冥秀的脖子,宇文静像只小猫蹭着黑泽冥秀的胸膛。
宇文静的头发是湿的,蹭在黑泽冥秀的胸口上,反而助长了那燎原之火。黑泽冥秀很想让宇文静好好休息,可是宇文静却想要放纵自己。
“静儿,乖,洗好了我们去睡觉。”黑泽冥秀再次把自己体内的火势覆盖,希望自己不要过于冲动,今晚不适合他们两个人相互纠缠。
宇文静睁开了眼睛,朦胧中透着水蒸汽看着抱住自己的黑泽冥秀,双手开始沿着黑泽冥秀棱角有致的俊脸描绘。
手上冰冷的触感,让宇文静顿了一下动作,然后嘴一嘟,“冥,我要看你。”
怀里的小女人还真的会折磨自己,黑泽冥秀抱进她,任由她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掠过,“静儿乖,你现在就在看着我,我也在看着你。”
两人眼睛中的深情,在缠绵着。黑泽冥秀紧紧地抱着宇文静,她细嫩的肌肤让他情不自禁,可是还是被他压制下来。
宇文静不满足黑泽冥秀的回答,她觉得黑泽冥秀此时脸上的面具很碍眼。本来只是依靠黑泽冥秀才能站稳的宇文静,一下稳稳地站在黑泽冥秀的面前,然后刚好两个人平视。
宇文静用手指着黑泽冥秀的面具,“冥,我要看你面具下面的样子!”
不管是人形,还是狼身,宇文静都没有见过黑泽冥秀面具下的样子。这个时候,面具真的很让她讨厌。
黑泽冥秀明白了宇文静的意思,他刚要抬手摘掉自己的面具,突然又定了下来。他看向宇文静的眼神,带着一抹不为人知的笑容。
“静儿,为什么要看?”他的小女人,以前从未在乎过面具,此时为什么突发奇想,到底是有意还是无心?
宇文静双手叉腰,没了平时那种冷淡的样子,倒是像个长不大的小女孩,讨不到糖果,就气得嘟着嘴,很可爱。
黑泽冥秀这么一问,宇文静直接回答:“想看!”
惺忪的眼眸看着黑泽冥秀脸上的面具,越看越觉得碍眼,宇文静决定,今晚无论如何都要看到黑泽冥秀真实的样子。
既然都是自己的男人,宇文静心想,自己又不是外人。不过,她又加了一句话,“你的样子很丑吗?”
黑泽冥秀还是第一次从女人的嘴里听到这个评论自己的词语,他哪里露出真面目,然后丑到让人不能接受了?
看来自己的小女人真的很欠打,不过他才不会打她,只是小小地惩罚。
很坚定地摇头,“静儿,我和川是两兄弟,你觉得他丑吗?”
“他还好,比起我哥哥们还是差了很多。”总要有个对比,宇文静的对象就是自己的哥哥们,要知道自己家的极品可是不少。
黑泽冥秀认真地听着宇文静的话,确实,自己的这个弟弟,少了一些什么,所以他从来都最满意自己的样子。
每次看着自己的样子,黑泽冥秀都会有种疑问,为什么他不能和自己的弟弟那样平凡一点。
“如果我很丑,那你会怎么样?”黑泽冥秀很在意宇文静的回答,他动了动身子,体内的燥热渐渐褪去。
宇文静歪头,仔仔细细地看着黑泽冥秀露在面具外的容颜,“你应该丑不到哪里,我想我应该可以接受,不过你还是先给我说一下,如果你真的太丑,还是不要吓我了。”
故意轻拍着自己的胸口,宇文静已经清醒得差不多。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继续这种小女生的样子,自己根本已经过了那个纯真的年纪。
黑泽冥秀眼睛很利索地看到宇文静的调皮,他的小女人,真的有点幸灾乐祸,他倒是要让她知道一件事。
“也许,你看了,会自行惭愧。”黑泽冥秀提前告诉宇文静,他不想她过后会说自己没有提醒。
宇文静不信,她摇晃着脑袋,甩出很多水花,“好歹你是一个男人,不要说得你比女人还漂亮,这样的说法,我都不能接受,你也好意思说?”
“既然我的老婆都不会介意,我又有什么可介意的呢?愿你所愿,我最爱的女人。”黑泽冥秀伸手,摘去了长年累月戴在自己脸上的面具。
很少会摘下来的面具,终于在宇文静的要求下摘下来,黑泽冥秀睁着眼睛,把宇文静的每一个表情融入自己的眼中。
宇文静开始后悔了,她真的不应该坚持下来的,这样的黑泽冥秀,似乎不应该存在,他也许只是一个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