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敏儿的病刚好,本来不放心让她劳累的,不过宇文影有些话不适合当着自己的妻子面说,只能想出此招。
宇文影的话提醒了思敏儿,思敏儿犹豫地看了看黑泽冥秀,转到宇文静的时候,又放心了许多。
刚刚女儿说不会和他走,所以她相信女儿的话。思敏儿点头应允,然后就听到宇文影的话,“黑黑白白,你们陪外婆去温室摘水果好吗?”
小家伙总是喜欢吃的,宇文白听到是去温室,立即挣脱宇文静的怀抱,拉着哥哥的手冲向思敏儿的跟前。
这回思敏儿更放心了,两个小宝贝都在自己身边,总不能女儿会不顾两个小家伙,要知道女儿对两个小宝贝可是宠上了天。
客厅一下走了几个人,宇文影看到妻子离开后让伺候在附近的佣人们离开,他有事情要对客人说。
黑泽冥秀面对宇文影,没有带着笑意,却已经缓和自己脸上的表情,算是对未来丈人的尊敬。
宇文影咳了咳,“静儿,爹地有些话要和他说,你要是不想听就出去转一下?”
“没事,我坐在这里想些事情。”
宇文静对接下来的话题没有任何的兴趣,她现在比较在意的是,到底是谁伤了洛瑟。
二十多分钟过去,当思敏儿牵着两个小宝贝的手进屋,身后的佣人提着一篮子水果时,宇文影和黑泽冥秀之间的对话已经结束。
期间,除了宇文影,宇文佲等三兄弟纷纷就着他们的疑问询问了黑泽冥秀。从黑泽冥秀的嘴里听到了很多他们希望了解的事情,这一些事情让宇文家的家主十分放心。
黑泽冥秀算是得到了几人的肯定,他看向宇文静的时候,却发现她沉迷于思考,整个人有些委屈。
也不在乎是否有多少人看着,本来冷酷的黑泽冥秀挨到宇文静的身边,“静儿,你都不理我的。”
宇文静正想得仔细,看到黑泽冥秀磨蹭过来,语气不善地警告,“我现在心情不好,你最好不要来招惹我。”
黑泽冥秀迟疑了一下,“怎么了?”
“爹地,妈咪这个样子的时候,你最好不要招惹妈咪,不然我敢肯定,你要付出的代价很惨重。”宇文黑阻止弟弟的小动作,水果还没洗就要放到口中,很不卫生。
黑泽冥秀听取了大儿子的意见,他对大儿子招手,“告诉爹地,你妈咪怎么了?”回头看着宇文静,她再次陷入沉思。
客厅里的人都在看着宇文静,宇文静翘着自己的腿,一手撑在自己的下巴处,眼神有些恍惚。
几分钟之后,宇文黑拉着弟弟坐在沙发上,宇文白啃着果肉多汁的水果,两个小家伙丝毫没有受到宇文静的冷气场。
当宇文静想的问题越来越负责的时候,众人的心已经是提到了嗓子口。
宇文白吃得小肚子饱饱的,从刚刚开始,只要宇文静变一个动作,小家伙就会口齿不清地为大家解惑。
“妈咪这个样子,只要打扰她,你以后别想靠近她十米之内……”
“妈咪很少会这样,一般这个样子之后,她会让你倾家荡产……”
等到最后,宇文白的声音被思敏儿堙没。她怎么都不知道自己的女儿这么暴力,“白白,告诉外婆,这些都不是真的。”
宇文白瘪着小嘴,“外婆,这都是哥哥和白白说的,白白没有说谎!”
“好,白白没说谎。”思敏儿看向宇文黑,“黑黑,告诉外婆,你们妈咪真的有那么恐怖吗?”
宇文黑知道家里人都不想让外婆有过多的负担,“我这是吓白白的,外婆你以为妈咪有那么恐怖吗?”
“当然没有,你们妈咪是最文静的,外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了解你们妈咪呢?”思敏儿终于放心下来。
只有一个人放心,其余人却都知道这不过是宇文黑敷衍思敏儿的话,他们都能用眼睛看得出来,宇文静此时很不好惹。
不管是现在沉思中的宇文静,还是平时的宇文静,他们一致认为宇文静都不是那种贤良淑女的人。
宇文静终于从一团疙瘩中释放自己,她松开了眉头,发现大家都在看着她的时候,淡淡地问了一句,“你们看着我干什么?”
“妈咪,你刚刚在想什么?”宇文黑用平时和宇文静的语气说话,他不是那种不经世事的小孩子。
宇文静毫不隐藏地说:“我在想怎么折磨让洛瑟受伤的人。”
“那妈咪想到了什么没?”宇文黑来了兴趣。
“一点,不过要先知道是谁让他受伤的。”
宇文静最后上楼检查洛瑟的情况,黑泽冥秀被思敏儿请出纯洁之心,城堡中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黑泽冥秀坐在车上,他之所以这么容易离开,是因为他的大儿子暗示了他,留着还不如先离开。
手机铃声响起,黑泽冥秀看到陌生的号码,冷冷地开口:“谁!”
“爹地,不要那么凶,这样会吓到你儿子的。”
宇文黑觉得他以前认为很有理智的爹地,现在已经无药可救了。造成这样的原因,宇文黑觉得绝大部分就是他那伟大的妈咪。
好啊,不管怎么样,两个大人中始终都有一个很伟大,一个盖过另一个也不好。可是宇文黑还是觉得,作为一个男人,如果连自己女人都保护不了,那就不要叫男人。
男人天生就是保护女人而存在的,爹地天经地义就是要保护妈咪和他们存在的。一个合格的爹地,不应该拥有财富让家人免于吃苦,还要拥有智商。
从刚刚的情况来看,宇文黑很坚定地觉得,如果他在继续那样看着他们的爹地堕落,那他以后就没有脸说出去,这是他宇文黑的爹地。
小家伙很聪明,既然承认了黑泽冥秀这个亲生的爹地,他就会尽量为自己的爹地谋福利。
在魔境,宇文黑已经很装傻地让他们的爹地和妈咪发生进一步的感情,可是远远还不够。
宇文黑认为,黑泽冥秀其实很失败,居然连一个女人也搞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