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好,等宴会快结束的时候,你打一手机给我,我去接你。”对她的不隐瞒,他很高兴,这样坦荡的女孩,他一定会好好珍惜的。
夜幕刚刚降临,月儿朦胧,星星很暗淡。
宴会开始了,俊挺的男子走进宴会场,众人的视线全都投射在男子的身上,男子绅士般的笑容在嘴角泛开“今天是曜光企业二十周年纪念日,很欢迎各位来参加这个宴会,请大家尽兴。”
今天是曜光企业的纪念日,总裁夜琉致词结束后,就被一群女人团团围住,就想把这个金龟婿吊回家,就能享受富裕的生活了。
瞬间整个会场静了下来,视线都集中在一对火红头发的男女身上,那真是一对引人注目的男女。
女人穿着一袭银白色低胸礼服,背面****至臀沟,裙长及足踝滚银线边,乌黑亮丽、明可鉴人的火红卷发披散在后,遮住一大片洁白肌肤。
她若隐若现的春光在一片火红下更显撩人,落落大方的优雅举止,偶尔流露出的妩媚娇慵散发着魅人的风情。
而男人则一身个性的黑色西装,胸前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有两颗扣子没扣上,性感的让所有女人把视线从夜琉的身上转移到他的身上,那视线堪比女色狼,一个个咽着口水,想要将他拆骨入腹。
“你看你看,我就说吧,上流社会的男女都是些色狼,女的淫,男的色,那眼神,我真的怀疑,我们两人能不能安然的离开这里了。”雪城辙也低声的叨念着,紧紧的搂着蒲枫,向众人表示他已经名草有主了,别再肖想他了。
“都是你的错,你自己爱风骚就算了,可你给我设计的什么晚礼服啊,那么暴露,害我被色狼视奸。”那么暴露的晚礼服,她是无所谓,只是那些视线让她难受。
几乎她一出现,所有男人的目光便全集中在她身上,爱慕与惊艳表露无遗。
若非她身畔有俊帅的雪城辙也相护,只怕被其他男人流出的唾液淹没。
“好了啦,都是我的错好吗,你啊,总说我小心眼,其实你的心眼比我还小呢,和我计较些什么呀。”不满的嘀咕着。
“好了,别吵了,容我提醒一下,这是大庭广众之下,你确定我们还要讨论这些?”嘴角抽搐着,她真不想理这个家伙。
他们两个你来我往的暗地斗嘴吗,而在众人眼里,他们就好似一对打情骂俏的情人,恩爱非常。
一道凌厉的视线射来,蒲枫倏然回头,那一回头对上那双深邃的眸子,心为之一颤,是他,心里五味杂陈,她没有心理准备面对他,只想逃。
可她的脚却不停使唤的黏在原地,动弹不得,她已经分不清是脚动不了,还是她的心根本就不想移开了,她不得不承认,到了今时今日,他对她仍然有印象仍然牵动着她的心。
“小枫,我终于找到你了。”他就知道,她一定会回来的,她一定会回到我身边的,他一直深信着,因为如果他对这个信念少了一点坚持,那么他会崩溃的,
也只有这个信念支撑着他,他才没有让自己沉入海底,游不上来了。
此时深刻的体味到,往事无法成为云烟,思绪很乱,这个男人依然能牵动她的心绪,可是她已经有忆凛了不是吗,为什么还会为这个男人而烦恼呢,她越来越不懂自己了。
逃,就只有逃,只是没走几步就被他追上了,越靠越近,她越来越惊慌,被逼到墙角的她发现自己无路可逃了,忽然觉得自己很没用,为什么要逃,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如果说逃了,只会说明她还放不下那段感情,而且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当初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的蒲枫了,想到这里,她把靠在墙壁上的身躯挺直,不着痕迹的推开逼近的他,扬起一抹淡淡的笑靥“好久不见了,夜先生。”
他的鼻尖几乎都要碰到了她的鼻尖,气息喷在了她的脸上,形成了一个很暧昧的氛围“小枫,你以前都叫我琉的。”夜先生这个称呼实在是太刺耳了,感觉他们之间的关系很疏离,很陌生,他们明明曾经是夫妻啊。
嗤笑一声“呵呵,夜先生,请你面对现实,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一切都已经改变了,无论从前还是现在,我们都不太熟。”是的他们可以算是陌生人,她从来就不了解他,他也从来没有了解过她这个人,他们之间保持的永远都是那层契约关系,这才是最让她自卑的。
当初他们之间的婚姻本就是契约,不是出于爱,所以与其说她对自己没有信心不如说她对这场婚姻没有信心,特别是当她爱上的时候,就越来越没有信心,才导致她同样的对自己越来越自卑,可现在少了那张契约,她可以抬头挺胸了。
心颤了一下,她竟然说他们之间不熟,不,他绝对不允许他们之间不熟。
阴鸷的半眯着眸子,低声的喃喃着“是吗,不熟吗?”嘴角扬起,拽着她手臂倏然一紧,一扯,她就这样被揽入了他的怀中,温润唇瓣被他霸道的占据了。
蒲枫先是一怔,随即从这场不该有的情潮中清醒,愤恨的狠力一咬,嘴里尝到了着血腥味,可他不为所动,依然奋力侵占这她的嘴唇,她双手抵住夜琉的胸口推开半臂距离,眼中找不到一丝激情,只有淡淡清冷。
夜琉专注的凝望“七年不见你变了好多。”或许是重逢的喜悦吧,他忽略了好多东西,现在看来,她变了,变得更加闪亮了,眼眸中满是自信,让她原本就美丽的容颜被一层闪耀的光芒所包围着,不得不承认,现在的她比七年前更吸引他。
蒲枫挥开钳制住她的那双大手,神情淡然“人都要变的,我不可能一成不变。”她的心,累了。
抹去唇瓣上的血丝,有些惊愕,什么时候他的温柔小妻子也变得那么泼辣了,舌尖有些麻了,却更激起了他的征服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