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笑进入自己在青女阁的临时闰房,刚刚坐下一会儿就有人推门走了进来,刘笑头也没回的轻笑道“怎么?龚子可还满意?”
龚美脸色莫测的看着刘笑“没想到你本事到是见长了。”
“那还多谢龚子夸奖了,人都是向前走的,没有人停留不前的,就像龚子您不也一样变了吗?”刘笑转身看着龚美轻笑。
“……”
“只是您没想我会变得如此中,呵呵……”
“哦?变成这样你还以为很能耐了是吗?说穿了也不过是一个人任人当玩具一样欣赏的高级ji女而已。”龚美脸色阴冷的道。
“呵呵,说的也是,不过有很多人想要变成这样的女人恐怕一辈子也没有这个机会吧。”
“你到是会说,和众多女子共夫一人心情如何?”
刘笑脸色一冷,脑海里不由的浮现出那样的画面,面上却笑道“虽然不能得他长久恩宠,但衣食无忧还是有的。您说是吗?”
龚美脸色一冷甩袖走了出去,看着那消失在门口的身影不由松了口气瘫倒在椅子上,可能是愧疚的原因吧,看到龚美总有一种心虚的感觉。
平了平胸口突突的狂跳感之后刘笑舒了口气坐到桌前喝了口茶,两眼轻轻眯起,看来这也不是长久之事,自己还是在做打算的。
很快第二登台的时间又到了,来的比上次来的人还要多很多,这次也有人带着自己的家眷来的,二楼的雅间又像昨天一样早早的被同样的人订了下来,凤妈数着手中的钱笑的合不拢嘴,老天,如果每天都像这两天一样进钱如流水该多好呢,呵呵……
春竹看着吃饱就睡的刘笑无奈的摇了摇头,她们家小姐太过慵懒,太过……嗯,自信,对,咳,是自信,春竹眼神左右飘逸着在心里说道。
可看了一睡外面的天色还有大厅的哄叫声还是无奈的理了理衣服抬手敲响了刘笑的房间门。
“谁?”
“小姐,是我,现在时间差不多了,您准备的怎么样了?”
“进来吧!”
春竹推门进来被眼前看到的影像给惊到了,一手捂着嘴一手直着前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却听刘笑开心的笑声转来“怎么样,惊到了吗?”
春竹猛点头。
“喜欢吗?”刘笑挑眉轻笑。
春竹不由脸一红笑低下头轻轻点了一下。
“呵呵,那就好,走吧!”
春竹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听着从房间外转来的嚣张笑声不由脸更红了小声抱怨道“小姐,您就是一个妖孽!”
不说还好,一说刘笑的笑声更是嚣张的从外面转来,春竹急道“小姐,等等我啊。”
二楼的雅间里,赵恒轻挑着眉毛看着自己手中拿着的茶杯看也不看坐在他对面的东方俊“你这次来还有什么目地!”
赵恒用的是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东方俊不由嘴角抽了抽,妖孽“怎么会,不就是帮师傅传个话吗?”
“哦?我记得东方伯母前段时间还和我抱怨她儿子四处流浪,非要做一个浪子就不回家,还让我帮找一个知心的女子给东方盟主做媳妇来者。”赵恒轻笑。
东方俊头痛的shenyin了一声无奈的扶了扶额“从小你就这么可恶。”
“嗯哼?”赵恒扶了扶手中的茶杯沿不知可否的挑了挑眉毛。
东方俊无奈投降“好吧好吧,我承认,我在找一个人。”
“哦?是什么人能让东方盟主放下一切来找呢?”
东方眯了眯眼睛“一个女子。”
“……”赵恒挑了挑眉毛。
“算了,不说了,只是一个义务,当初我老爹做的糊涂事死了也让我给他收拾烂摊子。”
“你妹妹?”
“噗!怎么可能,如果他敢,相信我老娘会阉了他自己再去**一个。”
赵恒愣了一下轻笑“说的也是!”
当东方俊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突然抬上暗了下来。
当舞台上的灯再次亮起来的时候台上站着一个人,一身的戎装眼光看向远方,脸上是说不出的沧桑与严肃,英气的剑眉与紧闭的双唇,挺直修长的身姿是那么的遥不可及,只是这一站以令台下无数女子着迷了。
只见她慢慢的抬起右手,抽出长剑手腕转动长剑朝下猛劈,那气势吓到了在二楼赵恒身边站着的杨宗保,这气势连一般上阵杀敌的前锋都没有,这人不可以小觑。
接着看台上那人下腰抬手剑顺势上提,那人口中念道:
“人生在世,爱恨成痴,如若相爱,人生对错又有谁人明白,爱也罢、恨也罢、痴也罢、错也罢人生活的澎湃,谁说浮萍难耐,我一样过的精彩,如若相爱管他天荒地老、海枯石烂我只在乎那一秒的精彩,爱过哭过笑过痛过人生不虚此来,谁人错、谁人对、谁人好、谁人坏管他成败,人生不能再来,我们活的痛快……
沙场的相遇,思维的撞击,人生的磨难,看我叱咤风云过,人生一笑,快意人生路相携,看我淡边关两重天,破蛇阵闯天关谁人知我苦,我依然笑看江湖路。一生有你相伴相依我乐而逍遥,管他天长地久管他恩怨情愁,你我精彩洗过,痛快这一该。”
手中的剑跟着她的说词流畅刚硬,却有带着一丝丝让人说不说的悲凉,起身、越空、出拳、跺脚、起跳、转身、仰头每一个动作是那样的利落精干,带着说不出的凌厉,台下所有人都看呆了,如果不是知道她是女的所有人都会认为这是一个俊美的不像话却气质阳刚的男子,那在台上反转的身姿是那样的迷人,那样的霸气、凌厉,像是要把整个灵魂给燃烧起来一样,让人移不开双目。
虽然昨天的她同样也让人移不开双目,可今天的她是别样的出众,没有人可以把现在的她和昨天那个娇媚却又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联想到一起,她们…真的是一个人吗?
一个旋转踢腿剑顺势向前飞出,那姿势像是从天上直冲而下一样,台下前排的男子吓了一跳以为剑会刺向自己,没想到那人抓住垂地的红布向上飞去,直到最后,那一幕幕舞动,那凌厉的剑锋,那悲伤的表情,那动人心魄的声音和诉说,那昂扬的身姿无不让人从心地里心痛,对词中那悲凉大气却又苦涩的生活有着一种向往。
最后她轻轻的落于舞台,手里拿着的长剑点地,玉门关外,千里孤坟,那个站在一座一个孤坟前,头轻低口中低沉沙哑略带颤抖的念着“那短暂的相守,爱了一生,用了一世,我想要问你为何江山依在,江湖依久,却唯独没了你,十年的守望,为何只换来你沙场边上的一座孤坟,黄土一捧,诺言随风逝,你已远离,只能对空相问:下世是否还能再续……”
画面就此定格,一座孤坟,万里荒凉,长城屹立,漫天飞沙,一人手握长剑低头站于孤坟前,口中发出阵阵轻泣。
直到灯光暗下,台上无人,台下仍鸦雀无声,只有女子轻轻的哭声,正个风云客栈静的可怕,直到一个女子突然的放声大哭才拉回了众人的心神。
那女子边哭边说“我相公,我相公也死在战场了,我…我连他…他的尸体都…都没有…看到,走了三年,什么…什么时候死的我…我都不知道,还…还是和他一起当…当兵的人回来我才…才知道的,我连他…入…入…入…入土为安没有我…我都不知道,哇……”女子泣不成声,说着说着悲从中来在大庭广众之下放声大哭了起来。
身后又有多少女子在低泣,她们的相公现在都在战场上,能否平安回来也不知道,希望这场战争能够早日结束。
台下人议论纷纷,很多人眼框微红,掌声不断,站在台后的刘笑也眼眶轻红,早知道弄成这样她就不演这个了,勾起别人的伤心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