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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臣罪当诛 (2)

二太子的声音不大,但我已经听得清清楚楚,脸也一下变得煞白。坐笼是三法司审犯人时用的一种酷刑,相比别的酷刑而言,坐笼并不惊人,只不过是个木笼子,四面的壁上绑着一些削尖的木棒,尖头对内,留下一个刚好坐人的空隙。如果人在里面正襟危坐,那么一点事也没有,只是坐笼往往一坐就是三四天,人在坐笼里,一旦犯困往边上一靠,那些尖头木桩马上刺入体内,这种剧痛会立时将人惊醒,连打个盹儿也不行。而就算要自杀,因为没有足够的空间,只能让木桩一点点刺进去,那种痛苦实不是人能忍受的。再厉害的硬汉在木笼里坐上三天后,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就会让人要什么供词有什么供词了,连马上斩首都不会觉得可怕。听得二太子竟然要把我装在坐笼里运到帝都,我不由得发起抖来。

我现在手足都被绑着,二太子真要把我装在坐笼里运到帝都,那就是要把我在路上弄死的意思。与其这么痛苦万分地死,那还不如孤注一掷。我将双臂运足了力气,只待发力马上将身边这两个亲兵打倒。就算死在乱刀之下,那也比坐十来天坐笼要好。

我刚有所动作,“呛”一声,两柄长刀同时出现在我身前身后。这两把长刀是二太子那两个硕果仅存的贴身侍卫拔出的,二太子原先的贴身侍卫有七个,在夜袭时战死了五个,但这七个侍卫都非同等闲。记得我初回帝都时遇到太子,太子身边也有七个本领高强的贴身侍卫,他们七枪齐出,我毫无还手的余地。二太子这身边的七侍卫也不比太子的七个逊色,现在虽然只有两个,但两柄长刀的出鞘之声只有一声,那说明他们行动如此默契,同一刻拔刀,而两刀出手,又一下封死了我的前后,现在我就要有什么异动,也已在他们掌握中了。

可是,死在他们刀下,也比坐坐笼好受吧。我猛地一蹲,单脚一勾,将身边的一个亲兵勾住了。那亲兵一定想不到我还敢如此,被我一勾之下,人“呼”一声甩了出去,正撞向前面的那个侍卫。

有这亲兵阻挡,身前那侍卫无法一刀制服我了。我虽然将那亲兵甩向前面,但我全部精神其实是放在身后那个上。

要对付他,只能出奇制胜。

我将一个亲兵一脚勾出后,人已半躺在地上,身后那把刀便成了就在我面门上方。一旦他刀势下落,那我便如巨斧下的青虫一般,毫无反抗的余地,何况我现在也没站直,手脚又被绑着,脚上是用一根一步长的绳子绑着,连飞脚去踢也不行。

现在唯一的生路,就是将绳子弄断。解放了双脚后,至少可以四处狂奔了,而双脚得空,两三个寻常人不会是我的对手。我想定了,肩膀在地上一拧,双脚已一前一后飞了起来,不等那侍卫反应过来,我两脚之间的绳子已经在他刀上绕了一圈。

只要再一用力,脚上的绳子便会被刀子割断了。我心中一喜,双脚已弯了起来,哪知双脚刚弯下来,却觉脚上毫不受力,我吃了一惊,肩头却是一阵剧痛,那侍卫竟然将长刀脱手,一脚踢在了我的肩上。

这一脚力量很大,我被他踢得浑身都像散了架,见那侍卫又是一脚踢来,我马上弓起身将手伸向脚间的刀柄。

这两个侍卫所用的都是窄刃刀,略带弧形。这种刀惯用,后来帝都有些武士发现这类刀虽然不适合上阵冲锋,但在步下时威力颇大,而且轻巧锋利,比马上的阔刃刀灵便许多,便也用作腰刀。这种刀我虽然也不太惯用,但武器在手,心里也安定了许多。

我的手指刚触到刀柄,却觉面前寒气森森,面前一刀已直劈而下。这是身前那个侍卫推开了被我绊倒的亲兵攻了上来。我两指夹住刀柄,两脚一分,脚间的绳子在刀刃上一下割断,但是那侍卫的刀已到了我面门前。

冰冷的刀气逼得我的鼻梁一阵生疼,此时我已避无可避,只能束手就擒了。如果他的刀再用一把力,那刀尖便透脑而入。

我心头一凉,哪知那刀并没有落下来,却听得那个侍卫赞道:“楚将军好本领!”

我虽然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但手足被缚,而对手算上两个亲兵,实是以一敌四,尚能夺得一把刀来,这也让他不由赞叹。只是这时候哪容得他赞叹,他只是停了停手,我两臂一送,两手一把抓住了长刀,斜挥而上。

如果我这一刀横着挥过,那么肯定能将他双脚砍断。只是他方才收手不攻,出手也颇存忠厚,我实在下不了这等毒手。

这一刀正击在他的刀上。他是单手持刀,而我是双手持刀,“当”一声,双刀相击,火星乱冒,他的刀被我一下荡开,我一刀得手,单腿一屈,人跪在甲板上,长刀左右交叉着划了两道,将他逼开几步,便已站了起来。人刚站起,左腿猛地反踢出去。身后那侍卫正一脚踢向我背心,我以刀对付前面的人,对后面这人的腿法却更为留意,这一脚我是用脚跟去扫他的脚尖,“砰”一声,那侍卫腿法虽好,却没我这么狠,我这一脚踢得他向后翻了下去,大概连趾骨也被我踢断了两根,一摔倒便爬不起来了。

踢翻了身后那人,我手一抖,刀势大长。虽然在船上,我多半逃不掉,但左右是个死,不能窝窝囊囊地在坐笼里受尽痛苦而死,我宁可当一个叛逆战死。

我的刀舞得越来越快,那个侍卫一步步退后,已是左支右绌,难以招架了。我的刀法在军校中一向是名列前几位的,后来在天水省见识过周诺的斩影刀后,刀法更有进步,现在若以刀法而论,军中大概不会有几个比我好。这侍卫刀法虽强,但他毕竟远远比不上周诺,若是两人联手,我大概会败,但单打独斗,我却是游刃有余了。

突然,“啪”一声,一支箭从我耳边射过,正射在身后的桅杆上。我已将那侍卫逼得节节后退,却也被这一箭惊得站住了,收刀退了一步,靠在桅杆上。只见廉百策手持一张弓挡在二太子跟前,弓上还搭着一支箭。他见我停手了,厉声喝道:“楚将军,若再不弃刀就擒,下一箭我便要射你胸口。”

他是故意没射我的?我笑了笑道:“廉将军,被箭射死,还是战士应有的死法,总比在坐笼里受尽痛苦死掉好吧。”

廉百策咬了咬牙,又厉声道:“楚将军,末将受邵将军之命镇守东阳城,本为犄角相应,守望相助,城中向无囚徒,没有坐笼的。”

没有坐笼,难道不能现做一个吗?我正想说,二太子探出头来道:“楚休红,你再恣意妄为,可要立斩不赦。”

我怒道:“不赦就不赦!”将刀一抖,刀尖又伸向那侍卫。要冲到二太子跟前,他是第一个障碍,也只有速战速决,我才有机会杀到二太子面前。

那侍卫的脸色已经变了,此时我手中的刀气比方才更盛,他心中有了惧意,刀法更加散乱。我一刀向他胸前刺去,他手忙脚乱地伸刀来格,我的手腕一转,他的刀被我疾转的刀锋一碰便荡向一边,我的刀已经透过他的刀势,刀尖触到他胸口上了。

再加一把力,他就会被我一刀刺穿。虽然方才他对我手下留了点情,但我绝不会不留情,本来我也要死了,死前拖一个垫背也好。

别怪我,怪你命生得不好吧。

我嘴角抽了抽,正想做出点冷笑,哪知右肩一阵剧痛,一支短箭插在了我肩上!

这箭不长,但是露在皮外的只有半尺多,恐怕刺进肉里的也有这么长了。这支箭来得太过突然,我居然连一点先兆也感觉不到,不由一阵骇然。这箭射得如此深法,我的一条右臂只怕已经废了。虽然还感觉不到多大的疼痛,但是心底的恐惧已是让我浑身战栗。我看向一边,廉百策正将弓放下来,冷冷地道:“楚将军,你若再不投降,那就恕末将无礼。”

在船头没什么地方好躲,如果廉百策命人放箭,我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的。方才我还有一股血气之勇,听得他的声音,我只觉心头一寒,刀也落到了地上。

廉百策走了过来,捡起了那把刀交给边上一个士兵,道:“来人,将楚将军带下去。”

两个东阳城的士兵过来拉起我,廉百策忽然轻声道:“楚将军,请放心,末将保证将楚将军安全送到帝都。”

我有些茫然地看着他,肩头,从箭伤处有血流出来。虽在右臂仍然没多少感觉,但伤势这么重,在好以前我一定拿不动刀了,现在就算再反抗也是无济于事。不过,廉百策这一句话让我看到一丝光明。廉百策是邵风观部将,邵风观将如此重要的职责交给他,此人自然十分精干。只怕,邵风观已经关照过他要保护我安全到达帝都。只要我能到帝都,有甄以宁帮我说话,那我这条命就算捡回来了。

我慢慢站起身,廉百策突然一伸手,一把将我肩头的箭拔了出来。我大吃一惊,箭头深埋入肉,这么拔出来只怕连肉也会被带出来的,只道他说的一套,其实却是要害我。正在后悔,哪知箭拔出肩头时却并不很疼痛,拔出来的只是一小段而已,这支箭竟然没有箭头,只是一截箭杆而已。这半截箭杆入肉不深,怪不得我并不觉得太疼。

廉百策将那支断箭收好,又走到二太子跟前向他说着什么,边上一个小军见我有些诧异,小声道:“楚将军,廉将军有百步穿杨,洞穿七札之能,他是故意用断箭射你的。”

廉百策的箭术看样子比以前谭青、江在轩那一级的箭术高手更高一筹。如果他射我的是一支平常的箭,以这么短的距离,要杀死我那是轻轻易易。他用断箭来射我,看来真的是邵风观关照过他吧。

二太子这时突然道:“廉将军,不必了,我有亲兵护卫,便已足够。”

廉百策道:“殿下,如今刀兵四起,旱路上时有流民作乱,殿下千金之体,若有个万一,邵将军与末将万死莫辞其咎,故邵将军已命末将点齐一个百人队护送殿下入京,粮草都已备足,殿下不必推辞了。”

二太子带着几十个亲兵,本来也足够了,可如果廉百策派了个百人队,那么他的亲兵反而是在少数,就要受人钳制,不能为所欲为了。邵风观让廉百策出面才说明此事,这时木已成舟,廉百策把什么事都往邵风观身上一推,二太子就算竭力反对,廉百策说得头头是道,全是些为虑及殿下之类的大道理,二太子反驳都没办法反驳,他总不能说自己这条性命不值钱吧。而有这个百人队护卫,二太子想要在路上对我拷问也不成了。

二太子无可奈何地看了廉百策一眼,没再说什么,向边上一个侍从道:“备马,快走。”

一个侍卫吃了一惊,道:“殿下,不休息一晚再走吗?”

二太子斥道:“多嘴!”他坐进给他预备的一顶轿子里,又喝道:“廉将军,孤马上就要走,你的百人队点齐了跟上来吧。”

他没办法不让廉百策不派百人队,故意走这么急,好让他措手不及吧。廉百策脸上露出一丝微笑,道:“殿下不必担心,末将已将百人队点齐,马上便可出发。”

二太子怔了怔,脸色已沉了下来。廉百策算无遗筹,事事都已料定,他实在不是廉百策的对手。我生怕他会恼羞成怒,万一死活不要百人队护送,那又如何?廉百策毕竟只不过是个军官。

但是二太子脸色只是沉了一沉,低低喝道:“走吧!”他的轿子已然出发了。我有点纳闷,却见廉百策嘴角抽了抽,似乎有点不怀好意的微笑,不由恍然大悟。

如果二太子拒绝了廉百策的“好意”,那到时路上出什么意外就可想而知了。就算他在回帝都的路上遇袭,也怪不得别人,二太子一定想到了这一点,纵然他心中恼怒异常,这时也不敢和廉百策撕破脸。他抓住赦书中的漏洞赢了一招,但随后却坠入了邵风观的算计,到现在为止,他已是被邵风牵着鼻子在走。

尽管二太子的地位比邵风观高得多,名义上邵风观对他绝对服从,实际上,二太子几乎是他手中的木偶,如果邵风观真要取他的性命,以二太子这样的刚愎自用,十条性命也该断送了。看来,《行军七要》中“上兵伐谋”的话,实在是至理名言。

我被两个士兵带到廉百策跟前。现在换成了东阳城守军,他们虽不敢大意,但对我很恭敬。廉百策看着我,微笑道:“楚将军,自此一别,不知相见何期。”

他说得很温和。我淡淡道:“见不见都不是重要的事了,今番我都不知自己的性命还能有多长。”

“楚将军,世事如棋,今日安知明日之事,有些话不该说的,便还是忘了吧。”

他的目光里有些深意,但我也实在不敢深信他们这些城府深不可测的人,只是点了点头道:“要忘的事,我早就忘了。”

“那就好。”他转过身,叫道:“给楚将军备好的大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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