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颜上,带着几分青色,白衣女子愤然出手,《幻狸道》被催发出六分力道,这同时是女子修炼功法的最高境界。
这一切,皆因此女第一次跟随师父走出山门,以往在门派之中,她修炼天分颇高,甚是受到师父青睐,但也因门派生活太过平静,让她心性还停留童真时代,根本不知时间险恶。
虽说先前白衣女子故意装得老练,却仍然无形之中吃了一记闷亏,一想到自己以往门派中那崇高身份,在联想胸前那泥泞手印,前者顿时被怒火烧昏了头脑。她似乎忘记了,对面少年只不过五段元力,连着元者境都不曾达到。
女子身旁数米范围,透发着魅惑之意,这一击,石破天惊,那锐劲刮得树枝簌簌摇动。距离几米,方牧便是感觉到了脸庞上扑打而来如刀锋一样的劲风,不过,这女子显然战斗经验不足,这一击中,看似必杀,实则破绽百露。
在分析的同时,前者殊然不知自己的战斗经验也是如同菜鸟,可他却像老江湖一样点评着这一击。
几小时前,尸王曾经在方牧身上留下致命重伤,在加上女子先前抽打的那几鞭。他此刻可谓强弩之末,意海一清,一计闪过,可是这一计策连极为开放的方牧也是有些不自在。
饱受前世熏陶的他,面对这一方法,脸色不自然,效果却可能出乎自己的预料。呼吸时间,白衣女子衣裙飘飘,玉手一弹,一道奇异摸样的元力,凝成实质化,往着方牧心脏位置弹射而来。
脸色一紧,方牧横身一移,此刻的他可谓是郁闷无比,无缘无故的被一名疯女人如此折磨,换做谁也不可能好过!
果然还是如先前一样,无论方牧自己如何躲闪,都是白费力气,这就是境界的诧异。元力‘噗’的一声,透过前者血肉,钻入了心脏。
下一瞬间,其心中生出像被控制木偶一般的感受,同时身躯的控制有些难以掌握,他感觉到头脑昏沉,一股异样情绪泛出心间,他感觉到,眼前这个女子突然变得风华绝代,倾尽天下容颜,慢慢地,方牧脚步往着白衣女子移动而去。
看见《幻狸道》效果如自己预料,女子舔了舔嘴唇,锻体功法即将要被自己得到,凭着她的天赋,在门派之内,从不缺形色天材地宝。有着外界的帮助,她甚至可以与《幻狸道》一同双修。
“小弟弟,快告诉我你修炼的锻体之法!”女子朱唇凑到了方牧嘴旁,吹了口热气,缓缓道。她此刻尽量不让自己想到先前被这小子吃了数下豆腐,而是一副夭媚之容,大眼睛中闪烁着魅惑的光芒。
方牧**了,他突感这白衣女子为狐妖与仙女融合一身,美得让他差点窒息,她一举一动,都能牵扯到自己心脏的跳动。
“玄黄霸体法,六转不死身,九转封帝时,天玄洗身,地黄铸体……!”说到一半,方牧话语陡然停住,他被自己的举动吓得一个激动,不敢想象,自己竟然亲口说出了玄黄霸体法的秘密。
白衣女子,已经呆滞住,‘六转不死身,九转封帝时,’这句话语,不断盘旋在她脑海中。
半秒钟的时间,前者后背生汗,一片凉意。就算先前被尸王磨盘大小的手掌攥住时,他都不曾这般变色。
女子短暂的呆滞,让方牧意海轻微清明了少许,趁此时机,他不停幻想:“这是凤姐,凤姐,姐..姐!"
此时的他,是两世以来,精神最为集中的一次,一副面孔,在方牧眼中逐渐取代了白衣女子的绝色面容。
风sao的眼神,多情的厚唇,这正是凤姐那独特的高贵气质。
仿佛间,凤姐厚唇再度往着自己嘴旁吹了一口气:“小弟弟,快告诉姐姐,后面是什么?”
说着,‘凤姐’那风sao的眼睛还不忘一眨一眨的,“哇!”方牧胃里翻江倒海,犹如有着一万只草泥马生物在里面嬉戏游水。
白衣女子一顿,“凤姐是谁?”她好像从此人口中的低语听清了凤姐二字,还有,他为何对自己这般恶心?《幻狸道》第六层,魅惑天成境,凡是被施展之人,眼前的唯一,将会被无限放大。同时也说明先前白衣女子为何在方牧眼中如此惊艳,甚至那一瞬间有着想永世追随于此女身后的念头。
但是,随着方牧将精神之力尽数融合,在眼中生出一副凤姐面孔时,这副面孔同样也会被无限放大。
“难道不行?这一切皆是那锻体功法为少年带来的好处?”女子美眸微睁,模样瞠目结舌,为何这等绝世功法,竟是在这末法时代出现。猛然间,她娇躯颤抖起来,凭借那一句封帝之语,世间任何功法与其相比,都是垃圾。
眼涌疯狂,女子强行精血逆流,《幻狸道》,逆流而上,第七层施展而出。
“嗡!”方牧脑间一阵颤鸣,刚刚恢复的意识,这一刻全数归于虚无,那一副‘凤姐’面孔,更是极度恶化。如果他还清醒着,定然会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精神之力分散开来,穿越没要了自己的命,尸王没要了自己的命,而这副面孔却是差点要了自己老命。胃中的草泥马生物,从一万只增加到十万只。
嘴角一挑,白衣女子竟是做出了连她自己都不敢想的事,只见她朱唇居然往着方牧双唇贴去。为了这套锻体功法,她可谓是拼了,掀开黑袍,一张透发着些许小帅气的面孔暴漏而出。
浑浑噩噩中方牧,心不能想,嘴不能语,只得眼睁睁看着‘风姐’多情的厚唇往自己贴来。
“啵儿!”
“轰隆,”方牧脑海中炸起了九天惊雷,啵儿....儿....儿!这细微的回声,在前者意海间无限放大,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他终是知道自己低估了《幻狸道》的魅惑之威。
“哇!”他此刻腹中空空,吐不出他物,只有将那苦胆尽数倾泻出来,仿佛这有这样,才能让得他心中好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