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轻轻地捂着唇,小姬吃吃地笑了起来,看着拉着他的手走到前方的习洛暄,心里有些温暖,于是笑得更为明媚,如这初夏的景色。
“习洛暄,走慢些,我站了一早上腿酸着呢!”
习洛暄放慢了步伐,回头,看着刚才还哭得泪眼婆娑而现在笑得一脸明媚的她,真是个小女人,很可爱的女人,虽然有时候想掐她脖子。
“晚些,本宫让浮云带她们来问话,动本宫的女人,定让她们不得好死!”这女人,只有他能动,其余的,便是与他作对。
不得好死?其实不用这么凶残的,只要以后别再这么欺负她就行了,她可没忘记她们抽打她的表情,那叫上瘾得好消.魂!估计是打她打出了快感。
回了寝宫,习洛暄唤了一声,“浮云。”
“浮云在。”玉浮云冒悄无声息地冒了出来。
“去将负责教太子妃的那两个女官找来,带到大殿去。”
“是!”转身一阵风过去,人又不见了。
来无影,去无踪啊!看得小姬一脸的崇拜。
习洛暄找出了瓶药,才朝着大床走去,在床沿坐下,对着还杵在原地的小姬说道:“还不过来,想着本宫亲自抱你过来吗?”
小姬这才慢悠悠地踱步过去,将外衫脱下,就着一条白色的内衫,袖子撩起,露出几条交错的伤痕,催促道:“快给我上药,疼死了,看你上哪儿找我。”
目光盯在她的脸上,抿着唇,习洛暄淡淡地说:“别与本宫说死字,否则先掐死你!”这女人真让他给宠坏了,明目张胆到这地步。
但还是轻柔地将药擦在了伤口上,不想她又叫疼,只得边擦边轻轻地对着伤口吹了又吹。
其实一点都不疼了,小姬见他这么温柔,心里小小得瑟了一翻,虽然从他嘴里吐不出真正的甜言蜜语,但是这样就足够了,他所说的每一句话,就连想要掐死她的话,听在耳边,也甜到了心上。
上好了两只手臂上的伤,习洛暄问:“还有哪里受了伤?”
“背上。”还好这天气不会流汗,否则疼死她。
“脱了。”习洛暄道了声。
“脱就脱。”小姬也干脆,反正他们俩关系老早就不纯洁了,她也没必要故做娇羞,于是,两三下扒开了自己的内衫,裸露出上半身,不过还留了条遮羞的白色肚兜,踢开了鞋子,乖乖地趴在了床上。
“快些,我背上疼。”小姬继续催促。
本是白皙的背上多了两道淡红色的伤疤,虽然没有流血,但也肿了起来,皱了皱眉头,他问:“这伤口谁打的?”
“左边那一道是音色老.处.女抽的,中间那道是潇潇棺材脸抽的。”那些疼意,她记得可清楚了,还有一年的时间,然后要她这么一早上被抽打八下,一天十六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那便是一年被抽打五千八百四十下,慢性的千刀万剐啊!
“这仇,本宫定为你报!”动他的女人,就有死的准备。
轻轻地为她上药,看着上面那两道碍眼的伤痕,终是忍不住,于是习洛暄开始责备:“习小姬平时看起来这么嚣张,人家打你你就乖乖让着打吗?你是不会还手、不会跑、不会叫啊!”
她嚣张吗?她只是偶尔小爆发下吧!
还手?跑?叫?她还真没想过,而且这一跑,谁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别人又给怎么说她?说她有仗着有习洛暄撑腰就无视于宫中的礼仪吗?
于是,憋屈着小脸,然后将下巴搁在他的大腿处,“为了不给太子殿下丢脸,我忍,我忍啊!你不是也说过了么,不能给你丢脸,要好好学。”他的话,她听进去了,也记住了。
忍着被打,这女人的脑子真是装草包的吗?习洛暄叹了口气,“下次谁要想动你,你与就浮云说,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就让浮云都跟在身边。”有玉浮云在,她就不会受欺负了,瞧她经常那憋屈的小脸,真是任谁见了都想欺压。
小姬这才满意了,舒服地趴着,唇角是朵明媚的笑魇。
“以后只有本宫能欺压你,谁敢动你,就是与本宫作对。”
“你也不能欺压我,快,帮我把内衫穿上,有点凉。”背部的伤口因为上了药的缘故,冰冰凉凉的,虽然舒服了许多,不过觉得有些冷。
手不经意地划过她背上光滑的肌肤,小姬轻溢了出声,暗想,不会她都伤了还想滚床单吧,倒不是不可以,不过受了这么些伤,还真有些不方便。
邪魅而妖娆地一笑,俯下身,在她的背上轻柔地印下一吻,习洛暄才细致地将她的内衫拉上穿好。
“放心,你有伤在身,本宫想要你也不会这么急,等伤好之后,本宫随你扑。”他爱极了她每次扑上来的模样,小脸微微地熏红,眼里尽是清澈的媚意,像个小妖精一般。
一句话,让她听得口干舌燥,恨不得带伤把他给扑了,来个抵.死.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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