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臣并没有理会她,继续的去找周公追那三条红色的去了。谁叫他昨天晚上打的那么的累,那么晚了都没有睡,现在不累死他已经不错了。于是晨臣决定自己应该多去锻炼锻炼,因为他想啊:如果自己沦落到一夫侍二妻或者三妻四妻呢,那简直就是在“虐”自己啊!
当天下午晨臣刚收拾好东西想要走的时候却是有人叫住了他。
晨臣一看,却是看到了一个倩影站在教室门口,那人穿着高跟鞋和短裙,左肩上跨着一个包。在学校里面敢这么打扮的人只有老师了,而出现在晨臣面前的当然就是最成熟的校花了。
“上官老师,你找我有事?”晨臣当然不敢在教室里叫她月儿了。
“嗯,你很我来一下。”上官月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晨臣只好悻悻的跟着上官月离开了教室,然后来到了办公室。
这时大都的老师都已经下班了,但是办公室里面却还是有着一位男老师,那男老师晨臣并不认识,只是看样子知道他是新来的。
“上官老师到下班的时候了,我们早点下班吧。”那个男老师说道。
顿时晨臣便是明白过来,他终于知道上官月让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了。以他的聪明怎么会想不到呢。
“这位老师,我怎么没有见过你啊?是不是新来的?嗯您贵姓?”晨臣向那老师问道。
“哦,我姓张。”那老师说道。
“哦,是张老师,今天上官老师可能要晚点才能够回去,因为她要帮我补习呢。”晨臣说道。以他的眼光怎么看不出眼前的这个男人想追自己的女人。
“哦,是这样啊,那上官老师什么时候回家,到时候我接你回去。”那张老师说道。
“这个就不用麻烦张老师了,既然上官老师帮学生补习那学生当然要送上官老师回家了。张老师你就先忙吧。上官老师我们去补习了。”说着晨臣便是走出了办公室,上官月也跟着出去了。
于是晨臣带着上官月到了学校附近的一家咖啡厅去,然后两人便是喝起咖啡来。
“他还真不死心,比牛皮糖还难甩啊。”晨臣喝了口咖啡看着外面那停了二手的东风日产小车走进来的张老师说道。
“不然你以为啊。”上官月翻了翻白眼。
“老铁,五分钟后开车到我学校旁的咖啡厅等我。”晨臣打了个电话。“他什么时候开始的?”晨臣又转过来问上官月。
“不就是这几天开始的,我都烦死了。”上官月用汤匙绞拌着咖啡说道。
“嗯,不用烦了,明天他就不用在X中教书了。”晨臣不再看那张老师说道。
这时那张老师已经走了进来,然后走到了晨臣他们的那个桌子边笑了笑说道:“我喜欢下班后来喝杯咖啡,一起来不介意吧?”
“当然介意了,张老师这个桌子太小了,只能坐两个人,所以不好意思,您还是找别的地方坐吧。”晨臣喝着咖啡说道。
那张老师的脸却是一阵青一阵白,就连上官月都想笑出来了。却是没有想到晨臣会这么的无礼。
“呵呵,大家挤一挤就行了。”那张老师笑着说道。
“这桌子不是牛的****挤不出来的。”晨臣淡淡的说道。
“噗嗤!”上官月笑着喷出了一口咖啡而且直接喷到了那张老师身上。顿时上官月感到尴尬。
“你看你,上官老师看到你到喝不下咖啡了,唉,我也不知道你哪一点不好的。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那上官老师可能会把那午餐给吐出来了,多伤上官老师的身啊。”说着晨臣便是把纸巾递给上官月。而那张老师被喷了一身却是没有纸巾擦。
这时正好晨臣看见外面有一辆白色的跑车开来。
“哦,上官老师既然你在这里吃不下那也补不了课,我们还是去你那补习吧。张老师这个桌子给你来挤了,希望你们挤出点什么东西来。”说着晨臣便带着上官月出了咖啡厅。
但是那张老师却是跟了出来。
“上官老师,还是我来送你吧,我的车就在那。”张老师指了指他的二手东风日产说道。
“不用麻烦张老师了,我的车也在这里。”晨臣指着那辆法拉利白色跑车说道。
这时从车上走下一个中年男子,那男子走到晨臣的面前恭声说:“少爷,车已经开来了。”
“嗯,等下你自己坐公车回去,记住不准打车,只能坐公车。咱们的开销紧啊,老铁你是知道的。”晨臣叮嘱道。
“是少爷。”那男子恭声道。
“好了,上官老师我们有吧。”晨臣对上官月笑道,“哦,对了,那位张老师他说X中工作不好,你明天帮他换个工作单位。”
“是少爷。”
晨臣便是和上官月上车了,那张老师还呆在那里知道晨臣把车开远了才回过神来。
“不就是一个富家子弟么?有什么了不起的。哼!”那张老师哼道。
“张老师是吧?那这些你拿着,明天用得上。”那老铁把一个破碗和一根棍子给他,那是老铁刚从旁边的一个乞丐出买来的。
“你是什么东西?哼!”那张老师冷哼一声便是开着他的二手东风日产扬长而去。
“你把那个家伙弄去到那里去?”上官月坐在车上问道。
“怎么?你心疼他?”晨臣皱着眉头说道。
“心疼?真是的,你们男人难道比女人还要敏感?”上官月哼道。
“原来女人是不会分辨真假啊!!哈哈哈”晨臣居然笑了。
“就会捉弄人。不过你好像不单是只有复姓孤独这个身份吧?”上官月凑近晨臣问道。
“呃?怎么说?我有钱就不能开法拉利啊?还是不能有佣人?”晨臣一怔。
“就是因为你有佣人我才怀疑的,你自己一个人住要佣人干什么?浪费钱啊?有钱可以给我啊!”没想到上官月居然能够从这些看出端倪来。
“嗯,算了,既然都老夫老妻了,告诉你也没有什么。国内的商业世家是哪个姓的?”晨臣说道,“谁和你老夫老妻?那个不就是姓晨”上官月的嘴巴都张到了最大,“姓晨?晨臣?”
“就是了,我排老七,被流放到了这杭州来。”晨臣说道,其实那老铁并非是晨家里的人,而且逍遥宫的人,他是来代替玉蝴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