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陵璿越过小禧子朝独孤傲而去,两人正在说这情蛊的事。
“你们说,这情蛊会是谁下的?”南陵璿便是为这事而来。
独孤傲和独孤舞面面相觑,没有说话,显然,这不是丞相下的……
“怎不说话了?”南陵璿追问。
“这个……”独孤舞面露难色,“这是王爷的家务事,怎好多嘴?”
“怎么就是家事了?家事国事天下事,皆成一体!独孤舞,你是常年在我身边的,你说!”
独孤舞为难地道,“王爷,这个……其实王爷已经猜到了,这情蛊的作用是阻止云王妃和你房事,那是谁不想王妃和你好呢?不很清楚了吗?”
“太子?”南陵璿有些激动,“也只有他了!只有他才跟丞相走得那么近,才有机会下毒!”他心中揣测,太子如此在乎云初见,莫非真和云初见有奸情?那么云初见的话值不值得信?可是若真如此,太子又怎么舍得给云初见下毒,让她受如此之苦?将心比心,如今的他是舍不得让她吃苦的,忆起她初嫁时自己对她所做之事心中亦颇为后悔……
他紧锁了眉,脑中纷乱一片……
小禧子听了比他更激动,在他面前跪下,“王爷,如此还不明显吗?且不说云王妃如何,但这丞相和太子的狼子之心是十分昭然了!他们勾结起来就是要给王爷死路,这两年,若不是王爷装瘸装瞎,隐藏实力,他们也不会罢休,如今,估计又是对王爷起了疑心,才把云王妃这祸害塞进来,这云王妃留在身边就是一个探子!祸害!”
只听“啪”的一声,小禧子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耳光,“自己掌嘴!”他怒斥。
小禧子跪在地上,脸上印着鲜红的手指印,委屈万分,却不敢顶撞,左右开工,一下一下地扇自己巴掌。顷刻间,两边脸颊都红肿起来。
“行了!”南陵璿眼见他眼眶里浮起了泪水,心中不忍,“待会儿让独孤先生给你点药涂涂,免得见不了人。”
“谢王爷!”小禧子嘟哝着嘴,满腹委屈。
南陵璿便叹道:“小禧子,想我们王府如今剩下的人,全是从毒井里余生,火堆里爬出来的,哪一个我不当亲人一样看,尤其是你,更是最体己的,情谊早超过主仆,你为我着想,我如何不知?只是……”
“只是王爷如今受了妖女蛊惑……”小禧子仍是不服气,但显然已不那么激动,有什么比主子说的这番话更让人感动的呢?
南陵璿双目迷蒙,不再和小禧子争执,心中却道,小妖女,或许我是真的受了你蛊惑,明明爱上你是飞蛾扑火,我竟然不顾所有人反对,义无反顾……小妖女,你心里真的有我吗?还是,博取我信任的谎言?
然,晚上,他回到云初见厨房边的小屋时,却是若无其事的样子。
小禧子把他送进云初见房间,就赌气出去了。
云初见正和福儿一起给璿璿洗澡,嘻嘻哈哈地嚷着,“璿璿!璿璿!别乱动,洗屁屁了!”
璿璿?洗屁屁?他双眉一挑,来之前心中疑惑的忧郁稍稍冲淡,用缓慢的口吻道,“初儿,你是要给我洗吗?”
有时看不见可以装傻,装傻原来是一件美事……
原本喧闹的房间霎时安静下来,福儿憋住笑,迅速收拾残局,把璿璿带了出去,她怎么觉得,王爷自来了杭州便和往常有所不同了呢?
门被福儿掩上,南陵璿面无表情,心里却暗笑,“来啊!”
“来干什么?”云初见红了红脸,知他是何意。
“你不是说……要给我洗……”后面两字他没说出来,唇角却有憋不住的笑意了。
“哪有!”云初见红着脸扭身,“我是说给貂儿洗呢!你没看见吗?”
“我本来就看不见!”他索性装到底,“不过,若你不洗,那就不去看龙舟赛了,明日即刻回京!”
一想到要回到那个吃人的王府去,她就头疼,能逃几天是几天!横竖他看不见,我不看他,自然也没什么大不了,就当跟貂儿洗澡吧!何况,又不是没给他洗过……
于是,叫福儿准备好水,把他扶进浴桶,自己闭上眼,胡乱给他擦背擦胸。
“不洗屁屁吗?”他忽道。
云初见大为窘迫,吞了口唾沫,闭着眼往下探去。
她柔软的小手碰触到某处时,他立时感到充血般胀痛,急需找个地方发泄。而云初见却抿唇屏息在他面前,两颊红晕,写满诱惑。
他看得心中激荡,伸臂一捞,随着云初见的尖叫声,她被他捞入水里,他的唇立刻将她的覆盖,急切而贪婪地吸取着她的甜香。
云初见挣了挣,无济于事,自己却很没出息地在他怀中沦陷,立时便被吻得找不着东南西北……
她柔软玲珑身体和他紧密相贴,她的香味蕴满了她整个心扉,他一个正常男子如何能抵御得了?想要她的冲动一浪高过一浪。
手便不由自主探入她衣内,隔着肚兜揉捏她饱满柔软的丰盈,她忽遭刺激,从沉醉中清醒并惊呼“南陵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