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太阳偏西,大院中,李悠拿着竹竿,一下子打在一只大鹅的头上,顿时那大鹅就飞快的跑掉了,心想这禽.兽干什么,欺负我这个禽.兽,简直禽.兽不如。
“李公子,你……在干什么啊!”小桃刚好经过,看到这一幕,却是一脸疑惑。
李悠啊的一声,转身却发现小桃站在身后,倒是一脸尴尬,不过那眼睛却是盯着大鹅,啧啧道:“好肥的鹅啊,看那年龄,应该也不大,肉肯定很鲜,很嫩吧!”说着还舔了舔嘴唇。
小桃浑身一颤,满脸着急道:“李公子,您想吃鹅肉,叫小桃去买就行了,可别盯着这个大鹅啊,这可是小姐最喜欢的宠物!”
李悠一听却是一愣,宠物?这段若妃的宠物竟是一只大鹅,当真怪异的很啊。不过既然如此,那可真就没法子了,丢下手中的竹竿,无奈的瞪了一眼那骚包的昂首挺胸的大鹅,片刻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随即赶紧从衣袖中拿出一封书信,递给小桃:“你将此物拿去交给韦欢欢,一定要亲手交给她!”
小桃虽说有些疑惑,但还是重重点了点头,说了声放心,便快速的跑开了。
李悠看着那小桃跑开的背影,脸上似乎是有些疑惑,片刻后目光似是回过神,却突然笑道:“嗯,这小丫头屁股翘的很啊,以后肯定能生儿子!”
说完又是拿起手边的竹竿,朝着那大鹅吹起了口哨。
……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咚——咚!咚!咚!”
夜已经到了四更天,乌云遮住了斜月,更夫手中的灯笼犹如黑夜中的鬼火一般,大风一起,那虽说有灯罩罩着,但那火苗依旧是有些颤抖。那更夫打着哈欠,寻了个角落,放下手中的梆子,刚要解手,只听的一道轻微的响声从头顶飞过,那更夫惊了一跳,抬头望了望,却什么都没,放心解了手,便喊着话,一摇三晃的悠悠离去。
墙头上,一身着夜行衣的人儿只是露出双眼,那双目中透着凶光,似乎是寻了下方向,脚尖一点,身子顿时犹如惊鸿一般,跃到院中。
院子很大,那人脚下生风,到了一排屋舍前,一个个往过排查。
正在这时,那人身子一顿,下一刻迅速后退,只听的叮的一声,那人身前门板上,竟是凭空多出了一枚飞镖。他眼中光芒一闪,偏过头去,在后方不远处,同样是一身着夜行衣的人,但因为天色太暗,完全看不清身形。
“什么人?”那先来之人手已经摸到了背后,而且身形也慢慢后退,既是暗杀,此刻又见一人,这行动自然已经失败了。倘若还不走,空生事端。
那人并不说话,手臂一甩,手中突然出现一并长剑,天空乌云划过,冷清的月光洒下,刚好印在那长剑之上,似乎是发出了寒冰之气。
那先来之人眼睛一缩,在后者拿出长剑之时,便迅速后退,纵身一跃,便上了屋顶,随即彻底消失不见,而那手拿长剑之人似乎也并无追赶之意,待当那人消失片刻后,便迅速消失在院中。
小院房间内,突然亮起了朦胧的烛光,李悠揉了揉脖子,懒懒道:“我本以为你们两人要大战好多回合呢,你看,我瓜子板凳都准备好了!”
他指着桌子上的瓜子,突然说道,而此刻,窗户中跳进一人,她扯下面罩,一头瀑布般的秀发倾泻而下,一直垂至柳腰。而看那容貌,却是韦欢欢无疑了。
她似嗔怒般瞪了眼李悠,心中有些无奈,我在外面帮你驱赶敌人,你竟是在里面观看。
似乎是知道韦欢欢心中想法,李悠嘿嘿一笑道:“我这不是对你的功夫放心吗?像你这等高来高去的侠女,怎会收拾不了那些小喽罗!”他说完却是紧紧的盯着韦欢欢,眼睛都不带眨的。
那神色落在韦欢欢眼中,顿时脸上闪过一丝红晕,俏鼻一哼道:“你看什么?”
她这般大半夜的到一个男子的房间内,就已经让她有些别扭了,哪里还能受得了李悠这般眼神。
咳咳,李悠干咳一声,这韦欢欢本就天生丽质,现在还身穿夜行衣,要知道,在这年代,可从未有年轻女子穿黑色衣服的。她那白皙的皮肤,在这黑色衣服的映衬下,简直让人受不了,而且,这难道不是制.服诱.惑吗?
打了个哈哈,李悠左右看了看,关心道:“怎么样,你没受伤吧!”
听着李悠这般关心,韦欢欢心中一暖,却是哼了一声道:“就那种小角色,怎么可能让我受伤呢!”
李悠一听也对,毕竟之前他还想着应该可以见到一场飞檐走壁的大战了,可惜还是没能如愿啊。
“对了,你自己多多小心吧,这些家伙我应付虽说不难,但要杀你,估计很容易!”她似乎都忘记了上次被李悠暗算受伤的事情了。
李悠面色也是渐渐有些凝重,不过转眼却又是笑了笑:“没事,这种事情,我心中自有计算,不过,韦小姐这次救我,你说我该如何报答呢?要不我以身相许吧!”
他那犯贱的天赋又表现出来了,一脸期待的望着韦欢欢,但那韦欢欢却只是淡淡瞥了眼李悠,随即走到窗户前,脚尖一点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留下的,只有那房间内淡淡的香味。
美女不见了,李悠也只能自我安慰。“解带色已颤,触手心愈忙;那识罗裙内,销魂别有香,啊,欢欢宝贝,我来了!”深深地嗅了一口,李悠顺手灭了烛火,便一头扎到榻上。
屋外女子脸上闪过一抹羞红,似是娇.喘一声,她银牙一咬,那方才李悠下流之言,她听得一清二楚,双眸似是要渗出水儿一般,左右流盼,良久道:“下流坯子!竟说出这等话。”不过看她那说话的样子,也不知是欢喜还是厌恶,她脚尖一点,终于是彻底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