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即将到来,现在是夜晚十一点四十五分,我现在坐在忻老板家的屋顶上,望那漫天繁星,带着映水勾月,似乎没了残杀的兴致。“滴滴滴滴”军用手表发出了死亡的交响乐,我用极高温度的切割器悄然无声地切开了忻老板家阳台的门,所有人安静地睡着,除了两名守在门口的保安还死撑着浓浓的睡意。房子里满是寂静,我紧贴着墙壁,大气都不敢喘一个,静悄悄地剪断了三楼所有警报器的电线。从楼梯扶手那一跃,抓住扶手,由脚撑着二楼的天花板,再一跃,由脚撑着二楼的扶手,轻松跳到了二楼,只是一下来的时候,地板吱呀了一声,着实把我吓出了一身汗,害得我保持着下蹲的姿势不动了十几秒。我观察了周围,除了静默又华丽的装潢,没有一切是移动的,我按照计划,翻到了二楼的阳台上。二楼的阳台上种满了小花卉,盆栽一盆紧接着一盆,几乎没了落脚的地方。我踮起脚尖,在阳台上缓慢地行进着。直到出了阳台,刚刚的紧张气氛减小了不少,我大口喘着新鲜的空气,准备切断窗口的警报器后进入目标卧室。我从窗外窥探了一下卧室内部,卧室的床很大,旁边有一个写字台,卧室门紧闭着,连窗户都是锁紧的。我抓了抓后脑,切断了两个警报器的接通电缆,然后立刻用无声切割器缓缓地把窗户切开了一个方形的口子,所有的过程我都是扒着窗口的安全石壁,行进十分的缓慢,不过对照计划来说,一切都很顺利。我悄悄地进入了主卧室,掏出了用牛皮包裹剑柄的黑焰剑,看着忻老板熟睡的样子,鼾声此起彼伏的。我对准喉部要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黑焰剑刺了下去。忻老板咽呜了一声就歇了,我叹了口气,发誓以后再也不做这样的活了,刚走下车床,一旁竟然传出了敲门声,我一下子慌乱到不行,心也提到了嗓子眼。这个时候,门外面传来了声音:老公,你睡了吗,我,我做噩梦了,你来陪我一下好吗?挖槽!我内心简直是十万头草泥马在奔腾啊,这边是刚歇的忻老板,那边是半夜噩梦的忻大嫂。我无奈至极,只好胡乱蒙个声音,掐起了嗓子,用沙哑的声音回应道:“老婆啊,我感冒了,咳咳,人很难受,你不如去看会书吧”一说完话我就后悔了,要是一说错什么,我的处境就十分危险了。我紧张地不敢乱动,门口一时间没了声音,那让我更加慌张。突然间门外的女人大叫了起来:“你是谁!你不是我老公!我老公从来不会叫我老婆那么亲昵,你到底是谁!”紧随着的是震耳欲聋的警报声,“操”我骂了一声,计划被打乱了,我直接从窗口跳了出去,一层一层爬到了一楼,刚想往外跑,一层保安就把我围了起来。此时我心中早已起了杀意,“那就怪不得我了!”我怒吼一声,去掉了包裹黑焰剑剑柄,剑身的火焰瞬间蹿了出来,所有的保安都吓得连连往后退,除了一个身材极壮的人,他丝毫没有畏惧,只叫所有人都退回去。我本还在得意,现在有一种深深的危机感,眼前这个男人,似乎,有些问题。
我感觉不妙,奋力一跳,跳过了一人高的花园栅栏,紧接着头也不回地往外跑去,只听见一声怒吼,惊天动地,甚至不像是人的声音,反而像是。。一头狮子!我越想越觉得可怕,回头一看,追赶我的竟是一个狮头人身的蓝衣野兽。他的手变成了利爪,锋利地似乎能准确把内脏给掏碎,整条腿变成了粗壮的狮子腿,我吓坏了,不断地往前冲锋。突然间,一块不知名的石头绊倒了我的脚,我重心一下子不稳定,往前扑了出去,摔了个狗啃泥。我立即翻过身,那蓝衣野兽已经向我扑了过来,面目狰狞得让人胆寒。他的利爪对着我的脑袋,我忽然反应过来,一个侧身,让他扑了个空,他似乎有些恼怒,又向我扑了过来,我不停的翻转自己的身体,他穷追不舍地扑向我,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抄起黑焰剑,双腿用力一蹬,站了起来。那蓝衣野兽见状,立马朝我上身扑了过来,我反手紧握黑焰剑,把头一低,让那野兽扑了个空,从我头上飞了过去,我立马朝着他的肚皮戳了过去,他反应也很快,后腿立马向上仰去,让我的剑只滑破了他的一点后腿跟,他受了伤之后,十分恼怒,用极度低沉的声音对我说道:原来你是貔貅解家的后裔,怪不得这把剑会燃起,不过你只不过是个白衣喽啰,跟我比还要练几年了,哈哈!这一番话语激起了我的怒气,我身上渐渐显出一阵红色戾气,我可曾是,曾是黑衣刺客啊!我大叫一声,一个冲锋到他面前,用尽所有的力量朝他刺去,周围的一切仿佛都缓慢了下来,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胸腔已经被剑刺穿,他动也不敢动,只是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我,眼神里写满了不可能。“你。。你这白衣刺客。。不。不可能”他越想越觉得不可能,发了疯似的用爪子向前抓,尽管受了那么重的伤,速度却还是那么快速,不慎之中被他抓中好几次,鲜血直淋,我痛的无法忍受,拔出黑焰刀,从上往下一刀划了下去,那蓝衣野兽也一命呜呼了。我累得趴在地上,这是,从蓝衣野兽的尸体上飞出一束光点,飘忽了两下,就钻进了我的背部,我顿时感觉到力量的提升,我站了起来,看了看自己全身,发现我的手上出现了一个爪子的标记,脑中又忽然浮现了使用爪子的方法。我瞬间兴奋了起来,“原来是这样!原来还可以这样!”我兴奋的有点语无伦次,才想起百灵依说的话。我按照脑中浮现的方法,突然间,爪子从手腕处伸了出来,不仅爪子细长,还坚硬无比锋利无双,我对着一旁的大树干用力地切下去,瞬间大树干分成了好几截。“哈哈哈”我愉悦地笑了起来,身上传来源源不断的能量,只是伤口没有愈合地那么快,还是隐隐作痛,我快速地跑出了忻老板家的范围,找到了一个偏僻无人的破屋子躺了下来,合着眼计划着明天的事宜,想着想着,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