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第一件是就是看看一旁的酒瓶子,它安然无恙地躺在枕边。
我,卢星还有欣欣坐在餐桌上,盯着这瓶酒。“怎么办,喝吗”我问道,“喝呀,好不容易偷来,不喝口可惜了”卢星说道,“那你先喝”我说了一句,把酒放在了他的面前。他又楞了一会,摆出一副死就死了的心,拿着杯子就往里倒,“这酒不能喝那么急,要兑水的”欣欣发话了,卢星又倒了半杯水进去。
“我喝了啊”“喝吧,一口闷了”卢星拿起酒杯,咽了口口水,一口喝了下去。他眨了眨眼,“怎么样”我急切地问道,“不行,人有些热。”卢星的皮肤有些显红,他扶着椅子站了起来,“飞扬哥,我头有些涨,你扶我一下”我抓着卢星的臂膀,他根本没法站稳,跌跌撞撞地跑向水池吐了起来。“这酒劲可以啊”“对啊,这可是祖传陈酿”,我扶着卢星跑到床上。
“他怎么了”一个粗糙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我回头一看,是酒楼的伙计。“没什么,陈伯伯,就是他喝醉了”欣欣吞吐地说道,用脚菜都能知道她在撒谎了,我挠了挠头。那个叫姓陈的伙计走了过来,他身材魁梧,大约五十岁的样子,头上稀疏的几根白头发让他显的更加苍老,他看了一眼欣欣,又看了一眼醉倒在床上的卢星。指着我的脸说,“你们。。是不是喝了地下室的酒!”他说这话有些许的愤怒。“是的,出于好奇”我回答道,他的样子更加生气:“好奇,你知道这酒有多珍贵吗!”“我知道”我显得有些冷静,因为如果跟他硬碰硬对身体和关系都不好。他也不是只会胡闹的人,慢慢冷静下来说道:“等这人醒了,你们出去,别让我再看到,我也就不追究了,欣欣,你怎么也跟他们胡闹。”老陈用埋怨的眼神看着欣欣,她委屈地低下了头。“我。。我只是”“你别说了,跟我走。“可以”我答应了他,他就没再说什么,只好摇了摇头带着欣欣走开。
欣欣已经泣不成声了,让我看着很是惭愧,毕竟是她是无辜的。
拐杖王李柱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怎么样啊老头,有没有伤着骨头了”我带着嘲讽的意思问道,“哼,臭小子,是老子本事好,后来才发现那怪物竟是黄衣的老妖怪。”“那么,你去看今天的粉衣对决吗?”“今天是粉衣对决啊,哎,跟我一起去吧”不一会我和李柱就到了比市场。那里是一片热闹,台上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人全副武装,像是一个特警一样,厚实的防弹衣,军用长裤,皮鞋,手套,护臂等。另一个人则穿的很风凉,一双拖鞋和海滩衬衫短裤。“这是哪一场了”我问李柱。“这是半决赛了”
台上的两人站了有几分钟,都没露出任何破绽,那个穿特警衣服的人突然消失了踪影,“他怎么不见了!”我惊叹道,“他没有不见,只是快速地围绕着场地冲刺”突然一下子,那人就出现在了那个拖鞋男的面前,一拳打了下去,拖鞋男反应很快,往后跳了一步,还没等停下来就在右拳上蓄起了力,右拳泛起了红光,力量把周围的空气都凝聚了起来,那个特警男连连往后退。拖鞋男举起右手就往前突去,特警男大吼一声“盾!”一道黑色的盾牌挡在了特警男的面前,就在拖鞋男打碎盾的一瞬间,特警男又跳了起来,用力地往下蹬去,拖鞋男就在中心,就在蹬下去的一瞬间,拖鞋男消失在视野中。
“后面!”李柱说了一声,话音还没落,拖鞋男出现在特警男的后面,一个回旋踢狠狠地踢到了特警男的背上,特警男往前走了两步,向后一个肘击打中了拖鞋男的脸,瞬间拖鞋男的脸就变形的不成样子。拖鞋男用脚往下一停,大喝一身,空气被冲击了出去,把特警男打到了空中,拖鞋男乘胜追击,突向在空中失控的特警男,一拳狠狠地打在特警男的肚子上,又用脚跟从上往下把特警男踢到了地上。特警男刚爬起来,从天而降的拖鞋男一个肘击,把特警男重重的打在地上。“数数吧”拖鞋男对主持人说道,随着几声落下,拖鞋男获得了胜利。
“好厉害啊”我感叹道,眼神里放着光,“厉害个屁,就这种货色,我动动手指头就能扳倒。”李柱又吹起了牛逼。我不屑地看了看他,问道:“你可知这貔貅解家的聚合地”他看了看我“你突然问这个干吗,你要走吗,这貔貅解家似乎是聚集在云南昆明一块,具体我也不清楚”我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我上网查了查去昆明的火车票,普通列车270元起,“我去这也太贵了吧”我骂了一声,因为我打算带上卢星,他也整天游手好闲的,路上也算有个陪伴,让我不那么孤单。
连续睡了三天,卢星从床上醒了过来,面目十分纠结,“还好吧?”,“还好飞扬哥,就是头好痛,感觉要裂开了”“去洗把脸喝口果汁就好了”他艰难的爬起来,“这酒太他吗牛逼了”他骂了一句,穿个裤衩就往外走,一开门就撞到了跑来的欣欣,“啊!你怎么那么讨厌!”欣欣扭过头,卢星赶忙遮住自己的裤衩,往回跑过来,我蒙起眼睛,无奈地摇了摇头。卢星匆忙地穿上裤子,欣欣红着脸走过来说道:“听说你要走”“对啊,怎么了“能。。能带上我吗?”她缓慢地说道,“你跟着我们干嘛”“我一个人太无聊了,想出去走走,而且最近陈伯伯几乎把我关了起来,让我觉得很孤独”欣欣纯真的请求让人没有办法接受,我就暂时答应了下来。
“那你答应我,跟着我们走就不要嫌脏嫌累,知道了嘛”“知道了”欣欣很欣然得接受了。“那么,准备准备,出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