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给了她一巴:“这是替王爷给的。”
“嘶”火辣辣的痛!这个女人扇巴掌好有技巧,不大的力气,却是很疼,好像还有指甲划过的感觉。百里秘的手被丫鬟按在地上,她想用手摸一下脸都不行。
“啪!”
“这是替小桃给的,她是我的丫鬟,你刚才踢到她了吧?”
“啪!”
“这是替蓉姐给的。”
“啪!”
“这是替敏儿给的。”
一大堆百里秘不知道的人名。
门口不时有小妾路过,她们本来是来教训百里秘的,没想到已经有人来教训她了,那她们就在这里看戏好了。
“晴儿,够了!”这时,清蓉走进来喝止道,看了看被打得已经肿的不成样子的百里秘,“你想把她打死么?”
“蓉姐,这种人,对王爷不敬,死了也活该!”张梦晴一副还没打够的样子,不屑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女人。
蓉清小声地说道:“好了,要适可而止!王爷不在府里,要是闹出什么事,可不好交代!”
张梦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反正只是一个丑女人而已,她是现在王府里最得宠的小妾,王爷才不会怪她呢!
“好了,你们下去吧,来人,快去请大夫过来看看”,她走过去扶起百里秘,“秘姑娘,你没事吧”?
百里秘很想鄙视一下她,你看我的样子像没事吗?瞎了你的眼!却是嘴巴肿的已经说不出话了,脑袋也晕乎乎的,脸疼的都已经麻木,没感觉了,悲催。
就这样,百里秘光荣负伤。
中午,南荣瑞刚回府就往百里秘的房里赶,看着躺在床上、脸肿的不像样的百里秘,眼神幽深,压下想揪起她的冲动,声音有些低沉:“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你在说什么?什么我这样做,是我被人家打啊。”百里秘的肿脸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只有眼珠在转啊转。
南荣瑞看着这个装傻的女人,心中了然,“我说过,任何女人都别想在我面前耍心思,你是故意的!”以她的身手,还对付不了几个女人?
一直在女人圈里奋斗,他可以说是比女人还要了解女人。
见瞒不过他,百里秘翻了翻白眼:“这不正是你想要的么?想让我哭喊着求你放过我。”没错,她是故意惹怒那个晴儿讨打的,因为她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南荣瑞没说话,虽然他昨晚是这样说过,不过也没有那么快的速度。看来,是那个人做的。
他又恢复了平常的邪笑:“呵,你倒是给我出了一个难题啊,你这个样子,要我怎么向七弟交代啊?”
百里秘闭着眼睛,吐出一句:“那是你的事。”
宸,要是你看到我这个样子,你会是什么反应?
看着这个闭着眼睛不待见他的女人,南荣瑞嘴角上扬,转身离开。
这件事,他决定,不去管。
第二天中午,眼光灿烂。
从昨天到现在,百里秘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整天,想出来活动一下筋骨,刚踏出门口,“嘭!”脸朝地,摔了个狗吃屎。“啊我的脸!”好痛!是谁在她门口撒了一地的黄豆啊。
她在房间里休息,会有一些小妾来对她冷嘲热讽,还没几个丫鬟愿意来照顾她,现在她想出去透透气还被人恶作剧,她在瑞王府是有多让人不待见啊。
不远处有几个丫鬟在偷看,看着她跌倒的窘样,笑的很欢。
百里秘想站起来,“嘭!”的一声,又摔倒了。
于是,她慢慢地爬出那片黄豆地,却看见有一双黑色的鞋子“站在”她眼前,她抬起头,看着鞋子的主人。
黑色的华服,挺拔的身躯,冷冷的表情,深邃的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她。
百里秘不顾身体的疼痛,赶紧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有些紧张地看着他:“昕王爷,你、你怎么在这啊。”
他的鼻子冷哼一声:“七弟的密卫,连这点雕虫小技也识破不了,也枉为皇上御赐的御风密卫。”
百里秘听了这话暗暗心惊,他知道那天晚上的密卫就是自己?!应该是南荣瑞说的,虽然自己的化妆技术很成功,但是,南荣瑞的话,应该能识破。
百里秘害羞地抚了抚自己的发丝,“呵,这,这不能怪秘儿啊,秘儿以为她们不会玩这么幼稚的把戏呢,唉这次是失算了,加上眼睛很肿,看的不太清。”然后又紧张地看着他:“我、我平时不会这么粗心的,我平常很厉害的。”
呵,多亏了平常看惯了害羞的南荣宸,自己装害羞的功夫也逼真了不少。
“哦?暗的你防不了,那明的你总能反击吧?”他看了看她的肿脸,冷淡的声音。
“哎呀”,百里秘用她的肿眼向南荣昕抛了一个媚眼,娇嗔道:“王爷,你怎么这么笨呢,我这是在隐忍啊,那个晴儿可是瑞王最喜欢的小妾啊,这个时候,我就应该是逆来顺受,万不可得罪她啊,不然,我会更惨的!”百里秘一副你不懂的样子。
南荣昕冷冷地看着她,本想着把这个女人带来瑞王府考验一下她,如果这个女人有利用价值的话,他会让她潜伏在一个爱好少女的老官员身上。
没想到她讨好男人不会,有瑞这么好的男人放在她面前,她都侍奉的很差,那晚,瑞和她呆了一下就呆不下去。对于妻妾间的勾心斗角也只是隐忍的态度,还自作聪明地认为这些小妾们不会用这么低级的技巧,她是真的这么笨还是装的?
“看来你在这里过的还不错,我还以为你会死活不肯来这里,那天,瑞向七弟要你的时候,你可是对七弟很冷淡啊。”他深邃的眼睛看着她,不放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
“呵”,百里秘娇媚地窃笑,露出小女人的害羞,“瑞王可是每个少女都喜欢的对象啊,我有幸得到瑞王的疼爱,高兴还来不及呢,那个时候,看到瑞王来了王府,还特意来找秘儿,秘儿都紧张地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而且,那么多人在场,我哪方便说些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