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正带领着詹达火速的赶回南越,而身后是虎骑部队。巫阳王病死归天,青州国丞相欧阳良才被太尉宇文修带兵困在丞相府内,一些欧阳派的官员遭到清洗,南越瞬间大乱,身处南越的沈家只得全家跑到谷N县宁门城木府避难,沈家虽大,可是也不能瞬间聚集起战斗力。
这次政变来的十分快,巫阳王刚死,宇文修就带兵围了南越,巫正得到一个太监拼死送出的消息。找来詹达商量了一下,看来这次要带着军队回去了,至于攻打扬州的计划只能先放置一下。
南越城内,几个人围坐在一个小院里,一个领头的人开口说道“宇文修居然现在发动兵变,真真是岂有此理,”这帮人正式在翼州取了翼州国神将唐元首级的那帮黑衣人,他们趁着巫正不在青州国,与宇文修合谋毒死了巫阳王,随后取得了巫阳王的首级,不过令他们没想到的是,宇文修直接发动兵变,还把他们围在了城里。
另一个人开口说道:“巫正和詹达带着虎骑的人往回赶呢,这宇文修也挺不了几RB身青州国兵权就在巫阳王手里。”那首领听完摇了摇头又开口说道“咱们不管这青州国谁当皇帝,但是首领交给咱们的任务必须完成,首领现在没工夫搭理扬州,所以让咱们与詹达合作灭了扬州取得巫昭王的首级”说道这顿了一下,眼中放出杀人的目光说道“首领已经发话,如果耽搁了计划,那就先杀了宇文修。”其他几人听完恭敬地回答道“是”
詹达与天水组织的人取得了联系,正是那帮被困在南越城内的人,于是里应外合,他们杀死宇文修,然后詹达率领虎骑直接杀进南越,将宇文修的士兵全部活捉。当巫正看见巫阳王的尸首抱头痛哭,巫阳王的首级不翼而飞,这件事自然的被詹达推到宇文修得头上。同日,巫正正式登基为青州国国主。
巫正登基第一件事封了詹达为护国大将军,并下令斩杀宇文全族,一个百年世家从此消失在历史长河中。随后詹达下令将与宇文修一起造反的兵极其家属全部送到与扬州的边境,准备攻打扬州时做冲锋兵,说明白点就是去做炮灰,如果有幸不死,由后边的士兵上来补刀杀死他们。
等安排完这些事,巫正着手开始收拾丞相欧阳良才,不过这个欧阳良才还真有两把刷子,第一件事就是把支持自己的世俗门派全部交给巫正。“陛下,老臣岁数大了,愿意辞官隐退,但求有一亩良田养老即可”巫正看着欧阳良才觉得恶心,冷冷的说道“丞相为青州国操劳一生,确实该回去好好休息休息了,临走之前可还有什么话要说”欧阳良才说道“陛下刚刚登基,老臣有几句话想和陛下说说”巫正说道“说吧”欧阳良才站直了身子看着这位少年天子说道:“詹达将军,年纪轻轻就得到陛下赏识,而且军功以到了功高震主的地步,青州国的军队尤其虎骑这么强大的部队在他手里始终是陛下的心病,陛下应该早做防范”
巫正知道欧阳良才这件事上说道对,不过也不排除他在挑拨离间于是回答道“寡人知道,不过我与詹达将军一见如故,而且詹达将军对寡人忠心耿耿,你就不要想着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欧阳良才看着巫正说道:“老臣已是将死之人,陛下去边境之时,受到世俗门派的围攻,并不是老臣指使的”
说完欧阳良才看着巫正笑了笑,笑中带着诡异,让巫正心中一颤,随后欧阳良才竟口吐黑血栽倒在地,他知道从此开始巫正与詹达心中有一道裂痕,一道不可缝补的裂痕,这不就够了。
巫正看着死去的欧阳良才,心中久久无法平静,欧阳良才的话自己不是不信,但是现在的情况又不能信,詹达与天水组织有合作在自己这里不是秘密,要不然宇文修的兵变又怎么能这么轻易的被攻破。
欧阳家族没有收到巫正的打击,只是他们全族人不准再出现在青州国内,至于他们迁去哪里自己并不关心。从此两大百年世家一个彻底覆灭,一个元气大伤,再难以兴风作浪,青州国内慢慢恢复平静,一切权利掌握在巫正手里。
自古兔死狗烹,凡是功高震主之人没有几个能落得一个好下场,正如欧阳良才死前所想,巫正对詹达既是依靠但同时警惕着他。随着青州国一切的平静,青州在詹达的带领下开启了灭扬的战争,扬州不是弱国,打起来费点劲,不过詹达得到天水这个恐怖组织的帮助,所以打起来并没有遇到什么困难。
扬州国被灭后,扬州巫昭王的头颅同样被天水组织的人带走。对此詹达并没有问什么,不过巫正知道此事后想起自己父亲的头颅也是同样被人割掉,心中对詹达此人的戒备心更重了一些。可是战争还没有结束,凉州势大,现在自己急切需要休养生息,已备最后的决战。
同样在雍州国,国主司空天宇被毒死在府内,下毒的居然是他的妾夫人,司空天宇头颅被割走不翼而飞,整个雍州国开始戒备,司空家族急忙召回青林剑派的司空志和二儿子司空皓回来主管事务。
木飞多多少少的听阿忠来信提到过些外边的事,知道三师兄此时心中必然难过,又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于是带着宫月夕来到三师兄的屋中,屋子中其他三位师兄也在,朝他们拜了一礼,对着司空志说道“三师兄,请节哀顺变!”司空志还是一脸的平静看了看木飞说道“我无妨,当年离开司空家族就是不愿意看见家族中那帮人的嘴脸。一个个趾高气昂的样子,只不过死的是我的亲生父亲,所以难免有些悲伤”
展左说道“你又何必隐藏自己的情感,明明很伤心却又要装作无事的样子!就像对我们的关心,脸上始终是一成不变的平静,做人没有喜怒哀乐,岂不无趣?”
说罢见到司空志竟留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