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那我们就开始上课吧!”老师开始在黑板上写上了一些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字。
刚才跟随在左冷后面的两个人也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
“同学们,今天我们要上的是有关二次方程这一块内容,请大家翻开书本先看一下书上的解题过程,然后我再举出一个相同的例子让你们先试着做做看,看你们有没有自主学习的能力,好了,接下来请同学们开始看吧!”
丁麦瞳翻开书本,可是整个人的心思根本不在书本上,她感觉就是有个目光在注视着她,让她觉得全身上下不舒服。
“哎,我说你能不能不要看着我了,”丁麦瞳很不想跟他说话,可是他那个样子根本没办法让她正常上课下去。
“我没有书,不知道做什么,很无聊哎,”说话的时候故意特别的靠近丁麦瞳,而丁麦瞳则往旁边退。
“呐,书给你,”丁麦瞳说完便将书重重地甩到他的面前,算了算了,为了避免他的注视,还是不看了,让给他看吧!
重重的甩书声引起了讲台上老师的注意。
“丁麦瞳同学,你是不是已经看完了?”
丁麦瞳猛地抬头,“啊?哦,呵呵,看完了。”
不看完也得看完啊?话说她哪有看啊?
“那你上来先试下例题吧!”老师指着黑板上的一道公式说。
白色的字迹写在黑色的黑板上,显得格外耀眼,丁麦瞳看了下题目,也不是很难啊?可是,她很想站起来上去解题,可是她不能这么做。
要是让同学知道她裤子黏在板凳上,一起来的话就会连着板凳一起,那样不就会成为大家的笑柄了吗?况且现在左冷也在,那样的话情况就更加严重,他肯定会因此而炒作,让全校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情。
“老师,我不会,”丁麦瞳可怜兮兮地说。
“不会是吧,那就继续再看了,左冷同学你现在还没领到书,你可以跟丁麦瞳同学一起看。”
“是,老师,”左冷将书移到了三八线上,人随着书也慢慢地靠近丁麦瞳。
他们就差一个拳头大小的距离。
“是老师说的,我也不是故意的,笨死了,连这么简单的题目都不会,你还真是猪脑袋,冒牌不锈钢。”
咦?
丁麦瞳心跳加速,但是连气氛的心情都没有了,居然会有人这么形容她。
“那有本事你去做啊,我就不见得你的学习有多好。”
一个看似是个花花公子哥的,一般学习都好不到哪里去,因为在丁麦瞳眼里看来,这种人时间都花在了美女玩乐的事情上去了,要想学习好,真是痴人说梦话。
“老师,这道题让我来解,”没有回答丁麦瞳的话,站起来,也没等老师回答,就走到讲台拿起粉笔不到一分钟就解出来啦。
台下的同学看的都目瞪口呆了。
“这道题我在哪里见过,好像是在奥数题里,那时候我因为怕麻烦就没去理它,没想到老师向我们撒了个谎,拿课外的题来做考验,真是的。”
“是啊,是啊,真的好难啊?”
“恩,那个左冷居然三两下就解出来了,他是数学天才吗?”
“真是深藏不露啊?”
“……”
左冷在同学的议论声中回到座位上,满脸的傲气。
由于被同学发现这个谎言,老师勉强地挤出笑容。
“左冷同学很棒哦。”
“那接下来老师来给你们讲解一下这道题的解题思路与过程。”
“这道题呢……”
“你是疯子,”丁麦瞳没好气地说。
“哎,很不公平哎,我都替你解围了,你还骂我是疯子。”
“谁说非得要表扬你啊,况且又不是我要让你去解题的,还有你本来就是疯子,解出题看把你得意的,真是容易骄傲的自大狂。”
“说自大了呀?这是本少爷的正常发挥,别污蔑了我的数学细胞。”
“我希望我是一条虫,钻进你的脑袋里将你的细胞全部咬烂,让你不能生出什么鬼点子。”
“我能有什么鬼点子啊?”
“你自己心里明白。”
“我不明白。”
“你就明白。”
“不明白。”
“明白。”
“不明白。”
“……”
左冷与丁麦瞳居然忘记场所了,无缘无故斗嘴起来了。
“恩哼,”台上的老师故意咳嗽了一下。
左冷与丁麦瞳瞬间闭上嘴巴,左冷则抬起头,丁麦瞳则低下头。
该死的,怎么看到他就容易精神错乱呢?
终于是熬到了下课。
看着同学们陆续地走出教室,只剩下左冷,丁麦瞳,还有丝尚。
三个人静得出奇,左冷依旧是盯着丁麦瞳,一刻也没移开过。
这个丁麦瞳跟以前明显不一样,不管是性格和胆量,似乎就换了一个人似的。
但是避免不了的是,她依旧是这么笨笨的,让人都不得不去欺负她。
“哎,小曈曈,”左冷刚想说什么,丝尚走了过来。
他二话没说,环住正坐在位子上想出去但不能出去的丁麦瞳的腰。
一道黑色的光芒顿时隐隐地散发出来。
左冷看到这一举动,很是惊讶,他又是谁?
“小瞳,坐在教室闷死了,我们出去走走吧!”
“啊?可是我……”该跟丝尚说吗?可是就算他不在乎,但是丁麦瞳心里多多少少会觉得尴尬。
“走吧!我正有话想对你说。”
丝尚的目光中为什么全是温柔,他今天是怎么了,吃什么药了吗?
环住腰的双手散发出来的热量让丁麦瞳觉得脸颊热热的。
没等丁麦瞳反应过来,丝尚已经拖住丁麦瞳的腰,带着她逃离了某人的注视。
“冷,”刚看到丁麦瞳被一个男生搂着腰走出去,使他们俩感到非常吃惊。
忙走进教室,便看到左冷发呆似的坐在位子上。
“给我查下,他的来历。”
头发染着黄色的叫阡,黑头发的是偌。
“是。”
停留在窗外那两抹背影,手紧紧地握成拳头,纤长的指甲深深地埋入皮肤中,隐隐地溢出血丝。
“等等,”早就被丝尚放开的丁麦瞳跟随在丝尚的身后,行走在操场上。
“怎么了,”丝尚回过头来。
裤子?丁麦瞳赶紧用手抚摸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