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篇之前,我先祈祷灾区的兄弟姐妹们顺利度过难关。左左我没什么钱,只捐了一个小数目的款,更多的只能在心里为玉树的同胞呐喊。
这几天都在电视关注玉树的灾情,看到那么多人捐款,有的人是20、50元,也有以个人名义捐了一亿的,目前为止现场就捐到了20多亿,又看到那么人去玉树做义工,左左真的被他们的精神感动了,我相信,我们这么团结的民族没有什么困难是过不了的。天佑我中华!
默哀三分钟。
…好,下面继续奉献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喜欢。
“为什么啊?”万长贵首先着急起来。
周明成站起身来,一把扶着万长贵坐下。
周明成也是一脸疑惑,大着胆子望向魏志泽。按说这么小的事情,魏志泽不应该知道的才对啊,就算知道,也不需要象这样劳他大驾亲自来一趟啊,打个电话就好了。
赖启山是军人出身,性子也暴躁,虽然是面对魏志泽,但还是耐不住性子问:“魏公子,难道那个人是你亲戚?”
魏志泽环视一周,将个人的表情尽收眼底,悠闲往椅子上一靠说:“就按我说的办吧。”
这个时候周明成有点按捺不住了,这件事情也是他预谋已久的事,现在已经开了头,哪能就这样草草的收场啊。
没等他说话,魏志泽轻轻的笑了声说:“我也知道,那个人触犯了你们不少的利益,但现在情势所,我们必须保持低调,不能搞出大的动静来,要知道,你们这样非但动不了他,而且只会让我们的中转站计划早早的曝光。大家想想,等我在你们这建立起中转站后,大家的好处可就不是倒卖建材那么小了。”
周明成脑子转的最快,问到:“魏公子,您的意思是说葛通才会保他们?”
魏志泽脸上显出了狠色,俊美的脸都显得有些扭曲说:“那个葛通才的儿子是葛驻华。”
“葛省长?”周明成可不敢在大众场合直接叫省长的名字,有些纳纳的问:“就算是这样也没关系啊,他现在已经不在本地了,等他回来的时候,我们已经把陈升的案子给做实了,只要我们什么都走正常程序,就不怕他!”
“哼!”魏志泽冷哼了一声,不由自主了猛拍了下桌子说:“葛驻华这个小跳蚤,我本是不放在眼里,但现在为大事着想,这中间不能出一点点问题的。你们不知道他,那个建材店老板的儿子跟他的关系非常要好,前几天就在他家住了一段日子,如果你们现在这样胡来的话,会坏大事的。”
下面没有一个人说话了,大家都在默默的消化着他这话的意思。
魏志泽站起身来,用纸巾擦了擦他的墨镜,戴了起来说:“我们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努力才有今天的局面,我现在大家能好好珍惜这来自不易的成果,那些毛毛雨的利润就舍了吧。”环视了一下四周后说:“记住,我不希望看到任何我不想看到的局面发生,要不然的话”魏志泽双目一寒,用手做了个杀头的姿势。
“好了,赶紧把那家伙给放了,记住了,明成你要亲自去道个歉,让他们不要再有任何的疑心,我还有事,以后再见吧。”魏志泽说完就离席要走了。
全体人员都站了起来,准备送他出去。周明成冲他们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送了,自己快步跟了上去。
“魏公子,真的不多留几天?”周明成陪笑着说:“我们市里还有很多美女的。”
魏志泽目无表情的说:“这样的小县小市能有多少美女?”转而话锋一转,嘴角带着笑说:“上次那个叫马什么来着?”
“马萍。”周明成急忙补充说。
“嗯,就是马萍,这个女人还不凑合,等我有空我就把她收入我的梦苑。哈哈。”魏志泽接着说:“她的事情安排好了吧。”
这里有个关于梦苑的典故。在日后的文中会提及,现在按下不说。
“安排好了,魏公子您放心,上次这事以后,我让启山特意关照了下,而且给她和她老公都安排份不错的工作,现在整个省基本上还不是您的天下,区区一个小女人,翻不了天的。”周明成几近讨好的说。
“小心驶得万年船,明成啊,你是聪明人,要不然我也不会安排你来这么重要的地方当一把手,记住做人要时刻低调,只有低调才能走的远,走的长。”魏志泽说完这句,亲热的拍了拍周明成的肩膀,就上了别人帮他开过来的保时捷的驾驶座。
“魏公子,你放心,我晓得该怎么做的。”周明成心里其实暗骂不已,低调?你低调的话就不会看上个服务员就把人家给弓虽女干了,事后还自己帮着擦。
看着魏志泽的车队呼啸而去,周明成再次“呸”一声。
回到包厢里,看到嘴已经非常肿大还留着血的万长贵,周明成更是火上来,大喊说:“你他还不去医院啊!傻×!”
陈羽凡被带到了市公安局,市里面的公安局到是挺气派的,和市政府有的一比,由此也可以看出,公安局是个非常有油水的单位。但陈羽凡没有心情想这个,他满脑子都在构思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就算那个戴眼镜的家伙要陷害自己的老爸,只不过是抢了他一些生意而已,没有理由这么狠要置人于死地啊,退一万步来说,假设那个人是个变态,就算他有这样的设想,也假设他有这样的势力,但这种合法的经营怎么就和侵占公有财产搭上边了呢?这个人是变态,他后面的人也是个变态吗?他们到底想做什么呢?陈羽凡在警车上一路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看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由于陈羽凡只是个小孩子,带他来的警察也就没把他当成一回事,所以也没让他蒙着头,带着手铐这样罪恶的行为。
陈羽凡直接被带到了铁门加护的审讯室,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冷淡的望着对面两个想要审讯他的警察以及一个在旁边做记录的女警。
但首先开口说话的居然是那个女警察,或许他们认为女性更能让孩子开口吧。
那个女警说:“小朋友,你几年多大了?”
陈羽凡伸了懒腰,往后背上一靠,悠闲的说:“10岁。”
“10岁啊,几年读几年了?”
“小学刚刚毕业。”陈羽凡觉得非常无聊,他问到:“喂,三八,你好无聊啊。”
这个女警一听之下勃然大怒,一拍桌子指着陈羽凡说:“你你这个小鬼头,看来要给你点苦头吃你才知道厉害。”
“呵呵”陈羽凡索性翘起了个二郎腿来,笑嘻嘻的看着这个长的还算可以的女警。
看样子是刚刚出学校毕业的嫩娃子啊,只有做笔录的命。
这个女警更加愤怒了,真的有架势想冲过来给他苦头吃的架势。
“大姐姐,你还是个实习生吧,肩膀什么都没有,我们叫这种警察叫什么来着?”陈羽凡拍了下自己的额头,装作恍然大悟的说:“对对对,我们叫你这种人叫毛猴子,当然,我觉得你应该叫母夜叉更加贴切。”
陈羽凡心想,你敢过来,我就真的给你点苦头吃,现在可不是令相惜玉的时候。
女警恼羞成怒,准备过来的时候,被旁边的一个同样年纪轻轻的人给摁住了,呵斥她说:“你再闹就出去。”
女警显然被他给震住了,当然,你能要求一个刚来的新人抗衡有些资历的同事么?
这个年轻的警察上下打量了这个小孩子,看来这个小孩子离自己想象的有点远,绝对不是象当初自己想的那样,用几颗糖哄哄就能搞定的主。看来自己一开始制定让女警审问的方法绝对是错的。
他敲了敲桌子说:“你叫什么名字?”
“年龄。”
陈羽凡有点不耐烦的说:“刚才不是和你说了吗?10岁。”陈羽凡本来就有点怨恨这群穿着老虎皮到处狐假虎威的人,现在还欺负到了自己的头上了,自然对他们没什么好脾气。
这个女警有点不爽的说:“小鬼头,这里是审问室你放尊重点,让你回答什么就答什么。”
陈羽凡嘿嘿一笑,摸了摸头说:“老阿姨,您也知道这是审问室内啊,还叫我小,我的是比较小,估计您是不会喜欢的。”
“你”这个女警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对于陈羽凡这个小流氓她一时间还真是无可奈何。
年轻的警察再一次制止了她,毕竟自己才是主问,何况领导还在隔壁看自己录口供呢,自己一定不可以输给这个小孩。
“陈羽凡小朋友,我听说你的音乐成绩还不错。”
“还可以吧,随便玩玩的。”
“原来是随便玩玩啊,那就是还不怎么专业啊。”
陈羽凡一开始就知道他们问这个话是什么意思,放下二郎腿说:“是不怎么专业,就是卖了几首歌给唱片公司。”
“哦?”这个警察目光一寒,接着说:“是吗?那你可以告诉我你卖给什么唱片公司了吗?写了哪几首歌吗?”
陈羽凡摆摆手说:“这个这么专业的事情和你说了你也不懂,我是绝对不会和无耻之徒谈论高尚的音乐的。至于我说的话是真还是假,你可以问下葛通才校长,或者你也问下世界级的音乐大师熊叶文先生,他们都可以为我作证。”
言下之意就是说,他们都是无耻之徒。
这群年纪尚轻的警察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要知道,陈羽凡现在最多就算是配合审讯,连嫌疑人都算不上的。
陈羽凡更加不耐烦的说:“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没事我就回去了,我还要接我爸爸回家呢。”
“砰!”的一声铁门又打开了,一个身穿警服道貌岸然的人走了进来,看到轻松坐在对面双手抱在胸前的陈羽凡,他的脸上顿时就闪过了一阵阴翳,冲审问他的几个警察喝道:“怎么不把犯人给我铐起来?上背铐!”
背铐是种非常阴险的道具,它绝对可以让你痛苦不堪。
“犯人?”陈羽凡冷笑着说:“我什么时候成了犯人了?我犯了什么罪?恐怕我连嫌疑人也不是吧。”
“靠,看你年纪小,胆子却不小。你不要以为我治不了你,我今天可以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陈羽凡装出一副怕怕的样子来说:“那警察大人,我要交代什么呢?”
“交代什么?你就交代你什么歌都不会写,你老爸的钱是来路不明的。”
“可我真的会写歌啊,而且我写歌还挣了一百多万呢。”陈羽凡没心没肺的说。
“你给我上背铐。”
这个时候年轻的警察说话了:“曹局长,赖局长特意交代了,绝对不能对他上手铐,更不能其他的特别的方法。”
“这”这个曹局长也没了脾气,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那我可以走了吧。”陈羽凡站了起来,他现在真的很急切他父亲的事情。
这个曹局长冷笑起来说:“小鬼头,就算我问不出你什么,恐怕你也别想走。”转头跟其他人说:“把他移交给检察院。”
突然笑起来说:“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吗?你妈我也抓起来了,这次我就要你全家好看,别人都说你是小天才,那有怎么样?还不是一样得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