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左翼枪开的正欢的时候,就看见一个一袭黑衣的大侠气势汹汹的向这边跑过来。
她只是普通的冲刺过来,却给人一种气势滔天的感觉,凶。
皇蜂左翼脑海里浮现出了她的名字。
她不断靠近靠近再靠近,左翼马上调转枪口对准他一阵子弹。
但却没有对这些子弹抱于太大的希望就是那些三流四流五流小说里也都没有终极BOSS一冲上去就被子弹打成蜂窝的狗血剧情呀。
等到皇蜂毫无压力的靠近,左翼拽着M4上面的肩带轻轻一甩背起,捏着右拳狠狠的向皇蜂砸过去。
内劲加凝血成冰!
皇蜂没硬接,身一侧就迅捷的躲过去,然后一脚带起,朝着左翼腰部扫去。
左翼险而又险的躲过去,皇蜂跟进,一拳狠狠的砸过去。
左翼又是内劲加凝血成冰,一拳想反砸回去彭!
咯!
左翼连退差点跌倒,右拳剧痛无比。
只是这么一拳,右拳至少也已经发生了骨裂,甚至更为严重。
实力压制!
左翼体内气血翻腾,右拳一击负伤,战斗力大损。
皇蜂不屑的冷哼,对左翼的实力表示了鄙视。
左翼就有种尊严被践踏的感觉。
捏着右拳,没有在意右拳的伤势,主动一拳迎上去。
皇蜂两步向前,将两人的距离进一步拉进,然后也是一拳过去!
彭!
咯!
一拳!
彭!
咯!
两拳!
彭!
咯!
三拳!
四拳!
五拳!
六拳!
七拳!
八拳!
拳拳到肉!
左翼面色苍白。
额头上刷刷的冒着汗。右手刷刷的流着血。
左翼没有去看自己的右手他怕自己看了之后对生活失去信心。
皇蜂不动了。
她站在那边看着左翼的脸。一动也不动。
风吹过他的黑色衣角,有着萧瑟大侠的感觉。
左翼大口大口喘着气,瞪着皇蜂那斗篷遮住的脸。
皇蜂不说话,左翼也不说话。
然后一抹寒光就闪了过来。
终焉甩过几柄寒光闪闪的匕首,皇蜂轻轻侧身躲过,匕首嗖嗖的插在墙上,嗡嗡作响。
终焉手里还捏着三柄寒光闪闪的匕首,面色寒冷的看着皇蜂。
左翼朝着终焉点点头,然后飞快的向房内跑去。
皇蜂转头看了眼终焉,然后闪身飞速截向左翼。
三支寒光闪闪的匕首飞过,皇蜂身子一顿和匕首擦肩而过。
“你的敌人是我。”
终焉冷冷的说“你这是对我的不尊敬。”
皇蜂停了停身子,没有说话,只是对着终焉抽出腰间的匕首。
左翼一路杀进去。
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留下一条血路。
所有的保镖在左翼手下挺不过一回合,右手伤势恐怖,但却依旧稳稳的捏着洪荒刃,每一次无情的滑动都能带来死亡的恐怖。
直杀到大厅,左翼一脚踹开门,却只见科斯特和他的妻子三个儿女有说有笑的看着电视很显然,他对黑执事的能力相当信任。
看到左翼进来,科斯特皱了皱眉头,然后捂住旁边儿女的眼睛,严厉的呵斥道“谁让你进来了,我花这么多钱聘请你们来不是让你当逃兵的,出去!这里不是避难所!”
左翼此刻身上鲜血淋漓,显得十分狰狞,如同掉入血池了一般,很显然,科斯特将左翼当成了那些保镖他绝对不会相信,会有人能够突破的了的黑执事的防护。
所有知道黑执事实力的人都会对黑执事拥有一种盲目的狂热仿佛他们就是神。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敢和黑执事做对。炼狱骑士殿都不敢。
当然,左翼和终焉此刻的行为在大多数人的眼里和送死没什么区别。
左翼笑了。
他满脸都是猩红的鲜血,笑起来露出带着血迹的一口白牙,显得无比狰狞。
就如同地狱的魔鬼。
他不是地狱的魔鬼,他是来自炼狱的魔鬼。
在科斯特还没再次开口骂人前,左翼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雕像。
那是一个唯美的天使,双手抱心微微的低着头,长发在风中飘舞。
他的背后张着一个只有左半边的羽翼,洁羽纯白。
轻轻的把雕像丢在桌子上,左翼捏着洪荒刃一步一步的靠近科斯特。
“任务完成。”
“左翼”
科斯特手一抖,一脸惊恐的说“你怎么进来的你怎么可能进来”
“我杀进来的。”
左翼一步一步靠近,冷冷的说。
匕首捏的紧紧的,右臂传来刺骨的疼痛却视乎完全没有感觉到。
终焉对皇蜂,说没压力是不可能的。
她刚见证了一代成员伯爵的强大之后又看见了左翼和皇蜂的对决左翼的右手可以证明皇蜂的强大。
这些一代成员都不是人,是怪物。
普通人怎么可能会达到这么强大的境界!
终焉占住先手。
她的任务不是打败她,而是拖住他。
在拖人方面,终焉还是很自信的。
她匕首翻飞,一支又一只的匕首灵巧的从手中甩出,数量不多,但也不是乱甩,刀刀都甩在重要的地方,打断皇蜂进攻的节奏。
只要她身上还有匕首,她就能继续拖下去所以,皇蜂打的很窝火却又无可奈何。
鬼牌爬上屋顶。
坐在皇虫旁边往下看了看,发现匕首横飞终焉正在和皇蜂打的正欢。
“情况怎样?”
鬼牌边架起狙击枪边问“不怎么样”
皇虫闷闷的玩着手指说。
“不怎么样?怎么了?左翼在哪里天啊,他怎么进去了!”
鬼牌不待皇虫回答就通过狙击镜看见了左翼,随即吓得魂飞魄散。
匕首已经举起,只要落下这次保护任务就失败了。
黑执事也会失败?鬼牌想都不敢想。
那对黑执事无敌的形象是巨大的打击,鬼晓得KING和QUEEN会怎么处置他们。
“你去死吧!”
鬼牌没有瞄准,一个精准的盲狙,一颗子弹便飞了出去。
很快,一闪而逝。
轰!
整个别墅轰然爆炸,化为一片灰飞。
“你你怎么开枪了!
皇虫终于停下了玩手指的手,一脸懊恼的说,然后越想越憋屈,呜呜的在屋顶上哭了起来。
鬼牌就傻了“他在身上绑炸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