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母老虎看来,这个题目不是很难,但是很多的基础知识缠绕在一起,很多陷阱都让人眼花缭乱,对于一般的学生,不花上几十分钟时无法理清的,而风梵旭只是大略的看上几眼,就已经大笔花洒,在母老虎的眼前如同小儿科一般,很轻松地解开。
丢掉粉笔,在母老虎的目瞪口呆下,风梵旭扭扭咔吧地脖子,唉声叹气地舒展舒展肩膀,趴在桌子上接着睡觉,这母老虎张张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风梵旭接着打呼噜,无奈地摇摇头,开始讲解风梵旭做的题。
“哎,哎。”
风梵旭有些迷茫,这老虎到底怎么了,要不一天都不叫他,要不这么频繁地叫他,抬起头看了看周围,眯着的眼睛有些一些乏困,昨天晚上可是费了他好大的精力,让他有些累。
“风梵旭……”弥裳有些欲言又止,她的心里很犹豫,但是她本来抬起手,又忍不住放了下来,有些无力。
“什么事情,不是说了,没有关系么。”风梵旭嘟囔着,摇摇手。
弥裳咬着嘴唇,心里有一些哀愁,不过有突然多了一些坚定,“如果你帮我,我愿意给你一切你我有的东西。”
终于,风梵旭的注意力被吸引过来,他两只眼睛闪着袒露无比的光芒,盯着弥裳,上下打量着,特意提了提语调,“不管什么都行?”
弥裳顺着风梵旭的眼神,突然醒悟过来,心里有些絮乱,下意识地捂住胸口,声音严厉起来,“色狼,你看什么呢。”
冷风嗖嗖刮起,周围静谧地空气让两个人不由自主地转过头,母老虎瞪着眼睛,混杂在全班所有的同学之中,尴尬地两个人互相咳咳了几声,红着脸,风梵旭哈哈笑了笑,整整头发,“啊哈,哈哈……哈哈,外面的星星真亮啊。”
“现在是白天……”弥裳低着头,龇着牙细声细语地说着,她真是一个头两个大,真丢人啊,周围这么多目光,即使面对那么多杀手她也从来没有这么害羞过。
“啊,哈哈,哈哈……以为晚上了呢,哈哈……额。”风梵旭转过头,金色地眼光刺地他睁不开眼睛,忍不住抬起手遮挡住眼前的阳光,心里有些窘,但是还是不由自主地厚着脸皮笑着,“死丫头,你害死我了。”
震破天地的声音响彻这个空间,所有的人都不由自主地捂住耳朵,“风梵旭,你给我出去,出去。”
无聊地走在回家地路上,断墙小路还挂着几株萎靡的枯藤,几只大雁摇曳着悲鸣声排着队伍朝南面筋疲力尽地飞着,偶尔行驶过的火车带着轰隆的争鸣声,风梵旭突然停下脚步,原来不知什么时候,旁边的小房子已经不见,耸立起参差不齐的别墅,嘈杂的世道仍然无法打动机械的人,上班,吃饭,下班,睡觉。
无论身边变的怎么样,没有人去关注,皱了皱眉头,风梵旭有些无奈,“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说了,只要你肯帮我,我把我的一切都给你。”弥裳娇楚的身影出现在黄土断墙上,口气很执拗,她撅着嘴,啷当着两条腿,这丫头的脾气还真是不一般的倔。
风梵旭无奈地叹口气,“你敢把气场收起来么,你想整的人们都知道你是个能力者么。”
弥裳轻轻地跳下来,她捋了捋金色的发丝,蓝色的大眼睛中快要抖出眼泪来,“人家真的特别需要一个人帮忙啊,真的。”弥裳搓着手指,她的眼泪终于哗啦哗啦地掉了下来,“呜呜呜,我真的需要一个人帮忙嘛。”
“大姐,你搞明白情况好不好,我只有三阶,满大街都是的三阶,OK?再说……”风梵旭欲言又止,他的心里有一些酸楚,一些回忆的碎片冲击着风梵旭的大脑,让风梵旭感觉自己有些眩晕。
“能不能再考虑一下,我只能没病乱投医了。”弥裳有一些激动,说起话来也有些语无伦次,她的肩膀耸着,抖动着,让一个漂亮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哭泣,确实是一件残忍地事情,但风梵旭低下头,他的双手在操在背后,紧紧地攥着拳头,手上布满青筋,头上突然不上密密麻麻地汗珠。
“对不起,这个忙我不能帮。”风梵旭咬咬牙,狠下心看着窝在地上哭泣的弥裳。
“求你救救我爸爸吧,我求你了,除了你我再也找不到人帮我了。”弥裳感觉更加委屈,这个世界的所有人都是那么冷冰冰的,除了自己谁也不会去关心,为什么会这样,弥裳越哭越大声,似乎所有的委屈都在这一瞬间都想被哭出来才会高兴。这几天被人追杀的委屈,露宿街头的委屈,母亲的被杀,父亲的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