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的,都是一群废物,三分之一的成员就这样被无声无息的给灭了,你们都他吗的是吃什么长大啊?”门哆沙像一头暴怒的狮子一般对着手下的几名管理人员大吼道,右手狠狠的拍打在桌子上发出‘啪啪’的响声,赤红的眼色不停的扫视着眼前的那些废物,身上散发出的一股使人窒息的杀气,清新的空气中渐渐的出现淡淡的血腥气,臭虫帮的那些上层管理人员一个个坐在位子上把脑袋深深的埋了下去,被酒色弄虚了的身体瑟瑟发抖,死死的盯着自己的脚尖看都不敢看门哆沙一眼。
门哆沙眼神中杀气毕露不过随即将那股滔天的杀意忍了下去,左手死死的握紧拳头指甲深深的陷入到肉里面都感觉不到疼痛,三分之一的成员啊!门哆沙只要一想到整个臭虫帮三分之一的成员还没有为帮会创造多少财富,就这样一夜之间白白的都给报销了就满腔怒火,鼻孔里喷出股股热气,咬牙切齿的瞪着下面,要不是现在帮会少了那么多成员一时间缺少人手的话,按照门哆沙的脾气早就赏他们每人一颗子弹,还会给他们活下去的机会?还会让他们此刻在自己面前丢人现眼?
门哆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此刻极度想嗜血的心冷静下来厌恶的摆了摆手道:“你们都给劳资滚下去,他吗的,给我全部时刻准备,看来华人帮是决定要与我们死磕了,给劳资从仓库里领好家伙,给我武装到牙齿看他吗的华夏功夫多牛B,哼!要是到时候那个敢他吗的掉链子就自己准备棺材把!滚!”
堂下的臭虫帮上层管理人员一个个连滚带爬的跑出那个如冰窟般的会议室,一到外面都如释重负般的松了口气,后背都满是汗水伴君如伴虎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尤其的像门哆沙这暴戾的老虎更是让人做事胆战心惊的,一个个在工作都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在门哆沙的管理下只要工作出了一点点差错那都会人头落地,这次召开的紧急会议大部分的成员心都悬在嗓子眼里,生怕一不小心惹火上身。
门哆沙起身将大门紧闭把窗帘拉上打开音响播放这一首动听的蓝调,从抽屉里面拿出一个金色的盒子,有些犹豫的打开变戏法似的又捧出了一个晶莹剔透的玻璃小盘子,在昏暗的视觉下,门哆沙有点激动的从金色盒子倒出一点白色粉末到玻璃盘里。
门哆沙熟练的用一张硬卡片将白色粉末轻压几下,然后轻轻的把它们拨成细细的一条,等这些做好了之后门哆沙左手端着盛着白色粉末的玻璃盘,右手从一边取过一个吸管,小心翼翼的用手指轻捏着吸管,眼色中闪烁着兴奋,有点迫不及待的将吸管的一头放到了鼻孔里,将吸管的另一头对准玻璃盘里被硬卡片隔成长长的一条白色粉末,轻轻的一吸,一眨的功夫一那条白色的粉末就从玻璃盘里瞬间的消失了。
房间内的音乐在门哆沙的耳朵里越发的震撼人心,声音也在逐渐加快加重,门哆沙眯着眼睛倒在椅子上,一种似睡非睡的松弛状态让他无比的舒适和欣快,面对帮会里的一切烦恼全部一扫而光,整个人就好像飘飘欲仙,那种醉生梦死的感觉让人无比的亢奋,心逐渐的麻痹起来。
眼前出现了一幕幕的幻觉,从真实到虚拟再到真实,门哆沙完全的沉迷在中间,明明知道自己是在房间里但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曾经与兄弟一起厮杀拼搏的场景,霎那间好像全世界都在自己的掌控之间,全世界都是自己一个人的。
药劲渐渐的过去了,门哆沙那种感觉像是徘徊在生死边缘,头脑在清醒与幻觉的中央,既感觉自己可以忘记所有事情,可有忍不住的去思考与华人帮即将来临的战斗,肌肉一阵的抽搐浑身上下抖动了几下,门哆沙感觉到自己好像一根木头一般难以动弹,身体的行动机能到受损,真的是痛苦并快乐着。
门哆沙动作的娴熟程度,是打K最“标准”的动作很明显是个老手,门哆沙从出道就开始打K卖K,滥用***的危害他并不是不知道,只是当一个老大的压力实在是太大,再加上自己疑心病太重,从来不放心将那些重要的事情交给别人处理,造成神经一直被紧紧的压迫着,压力的增大使得门哆沙需要一点点东西来缓解一下,***对人体的危害与吸食的剂量有很大的关系,使用剂量愈大纯度越来高,毒副作用愈显着,门哆沙每次都是在精神过度的压抑才动一点,并且每次自己都会控制好分量,不让其过度的损害自己的身体。
门哆沙深深的吐了一口气,有点恍惚的站起来关掉震耳欲聋的音响,灌下一杯冰凉的威士忌,打K后的那种疲惫感减少不少,快速的拨打了一个号码,稳了稳心神道:“先生事您打算怎么处理?”
电话那头的人冷哼了一声,语气中有些不悦的训斥道:“你还好意思给我打电话?给我弄了这么大一个烂摊子,事先居然也敢像那帮没用的狗东西一样瞒着我,你让我很失望啊!”
门哆沙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冷漠语气,心里一沉道:“先生您请听我解释,这件事。”
“打住!”那人很没素质的打断门哆沙的话,不耐烦的说道:“既然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我也就不想多说些什么,结果!我只看最后的结果,要是你不能给我妥善的处理好这件事,我会考虑派人替代你的位子,我希望你要我这么做,毕竟你也是我给带出来的,我相信你会给我个大家都满意结果是吗?”
门哆沙在那个人面前没有一点的脾气,什么老大的气质,什么帮主的风范全部被抛到了爪哇国,像一条听从主人命令的哈巴狗一样唯唯诺诺的说道:“先生我明白,您放心事情我一定会尽快的解决不给您造成不必要的困恼!”
“凡哥,上面下命令了,将对菲绿宾的航班全部给封了,我先调了一半的人偷渡过去了,我被几名干部监视着,恐怕一时半会过去不了,怎么办?”火炮火急火燎的从香港打电话向夏幼凡问道。
夏幼凡没料到事情顺利的这步在半路居然会出现这么一个问题,眉头一跳语气严肃道:“炮哥,不管用什么办法尽量多弄一些人到菲绿宾来,要是实在不行大不了包机到台湾再转一下,至于你带百十个弟兄在香港联名抗议菲绿宾,为他们打掩护!”
“嗯!好我明白了,凡哥第一批兄弟大约在今天晚上会到菲绿宾港口,到时候派人过去接一下,蝎子不在了凡哥你自己小心一点!我们兄弟会还得靠你带领!”火炮语气有些沉重,经历了菲绿宾事件大家都明显的成长了一些,内心不再像从前那样的稚嫩。
夏幼凡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一般,深吸口气‘嗯’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弟兄们不会白死,鲜血奠基,以慰亡灵,决战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