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幼凡一行人火速赶到酒吧,夏幼凡吩咐火炮从酒吧仓库里抬出一箱箱啤酒,每人手中一瓶,夏幼凡用拇指弹飞啤酒盖豪情万丈的说道:“兄弟们,喝完这杯跟我砸场子去!干!”说完先干为敬一口气喝完整瓶。
下面的小弟见老大这么豪爽一个个都嗷嗷大叫,喝完手中的啤酒纷纷朝地上摔去,一地的碎玻璃此时成为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蹭’的一下拔出藏在桌底的砍刀,雪白色的钢刀清晰地倒影出每个人此刻的模样,红着好像快滴出血来的眼睛,握着砍刀的手由于兴奋微微的颤抖起来,这里的每个人都像是一头头盯紧猎物的猎豹只差那一声行动的命令。
夏幼凡嘴角轻轻上扬吐出两个让人为之沸腾的字:“行动!”
小弟们每30人一组,分别由夏幼凡,南云天,火炮,与龚武带队,等小弟上了停靠在一旁的金杯面包车后4个人聚在一块,夏幼凡严肃道:“这是我们的第一战,只需成功,不许失败!明白吗?”
三人点了点头,夏幼凡停顿了2秒后接着道:“按原计划行动,毒龙潭的每个粉场给我砸10分钟,不论结局如何砸完就走。记得留司机跟一两个小弟在车上,以防万一!行动吧!”四双大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夏幼凡再三叮嘱道:“一小时后全体到这酒吧集合,任何一队出现什么问题记得立马向旁边那队调一下人手知道了吗?”
“知道了,我靠!凡哥!不要把你菊花哥当成小孩好不?怎么说我也是菊花界鼎鼎有名的进攻手!”火炮打趣道。
“你这小子!”火炮这么一说笑紧张的气氛顿时消解了不少,夏幼凡挥手离去众人驾车往各自的方向地驶去。
不到5分钟夏幼凡这队就赶到了一家叫金太阳的KTV。
这间KTV外边装修很一般甚至看上去有些破烂,不过这家KTV进进出出的年轻人还真不少,夏幼凡扭头问道旁边的一个小弟道:“这是毒龙潭的粉场吗?”
小弟兴奋的点点头有些疑惑的问道:“老大进去敲开门就砸吗?”
夏幼凡低头沉思了一会面向车厢里的小弟们严肃的说道:“进去看看再说,但是一定不可以动房间里面来玩的人,尤其是女人!谁都不准乱来,谁要是敢节外生枝给我们惹出了麻烦,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最后语气有点重,但是做老大的就必须有当老大的威信,要做到既要手下的人敬重你,还要手下人畏惧你,这才是一名合格的老大。要是只有敬重没有畏惧,或者只有畏惧没有敬重那那样的老大一定活不长久,黑社会你以为这么好混啊?
夏幼凡第一个走下车,身后所有的弟兄们都拿着手中的家伙走了下来,恭敬的站在夏幼凡身后等候命令。周围的那些游手好闲的年轻男女见此情景一个个都躲到一旁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夏幼凡淡淡的说道:“先上去给我把吧台砸了!”小弟们如潮水一般涌进了金太阳KTV。夏幼凡与另外两名小弟慢慢的跟在大部队后面还没进门就听到一声声刺耳的女高音与东西碎裂的声音,夏幼凡无奈的摇了摇头。
夏幼凡刚进去映入眼帘的是被砸得不成模样的吧台与一箱箱砸碎的啤酒,小弟们红着眼睛等待下一步指令。夏幼凡找了个干净的沙发翘着二郎腿看了看手表道:“给我把里面所有的客人赶出去,砸!记得将毒龙潭的粉佬给我废了”
小弟们一个个争先恐后的涌入各个包间,不一小会就里面就传出破口骂娘声哭喊声与电视破碎的声音,茶几砸碎的声音,这时候大部分包间的门都打开了一条缝,他们纷纷探出头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看到夏幼凡的人马气势汹汹的样子,就猜到恐怕是砸场子,一个个惊慌的拖着自己衣衫不整的马子飞快的从里面跑了出来,基本都是成双成对的其中未成年人还占多数,这群小子一个个梳着奇形怪异的头型,穿着花里胡哨的衣服还拖着个眼影画得跟鬼一样的女孩,夏幼凡不禁感叹道‘堕落啊!’
夏幼凡飞快的将金太阳砸完后,马不停蹄的赶到一家名叫蓝调的酒吧里,蓝调是毒龙潭最大的粉场之一。里面不但是整个S市最大的毒品交易还是有名的皮条生意场所。蓝调它所处的地理位置正好是繁华地段的闹市区里,蓝调的小姐不但个个相貌出众,并且都具有很好专业精神,每月都有知深人士前来为她们就行专业的辅导,并且客人在这里找乐子,无论是什么人只要你出得起价钱根本不必担心警察过来查身份证之类的,在这个圈里的口碑很不错的!蓝调酒吧的老板就是毒龙潭的蝎子,白道上的人基本被扫把给铺垫好了,基本上没有警察过来查过,至于来闹事的根本就没有,比较毒龙潭的实力摆在这谁敢来闹事啊!
夏幼凡等停下车后从小弟那拿过一把雪亮的砍刀吼道:“兄弟们,给我冲进去砍啊!”
夏幼凡带头冲了出去,身边围了二三十条汉子,手里都清一色拿着半米来长砍刀,一个个面目狰狞,凶神恶煞一般的冲进了蓝调。
刚一进蓝调还没来得急砸场子十多位保安包围了过来,为首的是个二十来岁的大个子,长像粗狂,光着个脑袋,穿着花衬杉,敞开领口,露出脖颈上的所戴的手指粗细的金项链,一双鹰眼精光四射。嘿嘿一笑道:“兄弟找错场子了吧?这可是蝎子哥的地方,现在出去我不找你的麻烦”
夏幼凡漫不经心的笑道,“找的就是蝎子的麻烦!”
话音一落举起手中的砍刀猛的一刀砍向他,大个子心中一惊没想到在S市居然还有人敢明目张胆的来找蝎子的麻烦,身体朝旁边一躲。
夏幼凡那一刀狠狠的砍在了他的肩膀上鲜血狂飙,夏幼凡毫不犹豫的一脚踢在了大个子的胸口将被夹住的砍刀拔出对着大个子的胸膛又补了一刀,喧杂的音乐声一下子停住了,整个酒吧里回荡这大个子那巨大的惨叫声,围观的那群大个子的小弟们都后退了几步,仿佛夏幼凡的周围有什么骇人的东西一样没一个人敢上前一步。
夏幼凡狂笑一声举起沾满鲜血的砍刀指向前方吼道:“兄弟们,砍啊!”
二三十多个汉子手持砍刀奔了过去,先到的那一个人手持砍刀猛一刀斩向一名浑身颤抖的马仔脖颈处,那名马仔之前早就被夏幼凡给吓住了,加上在这里的这段风花雪地的日子战斗力早就下降了,眼睁睁的看这砍刀在自己瞳孔里不断放大放大,脖子一凉一股热血‘兹’的一下溅得旁边一人满脸血迹,那名马仔惨叫着捂住血流不止的脖子倒在地上抽搐着。
看到那位马仔的惨样,周围观战的那群年轻男女都是心惊胆战都压抑的低声惊呼朝门口跑了出去。
后面的人一个挤着一个,小弟们都尽量不再用手中刀砍人,以免失手杀人,都很聪明的用刀背敲打着,每出手一下,都会有骨骼裂开的声音,然后出拳踢腿,把对方打倒。
十分钟不到,打翻在地的人不计其数,倒在地上的都不同程度的受了伤,伤势最轻的最起码都是骨折,夏幼凡也不恋战十分钟一到立马撤了出去,只留下一个破烂的酒吧与十几条半死不活的马仔和不计其数的顾客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