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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黑金魔头系列之血精碗(3)

三长老吃惊地看着这青花碗里的变化,又狠狠地盯了老头几眼,老头污浊的眸子同样看着大光头,直看得大光头乱了手脚。

“这是什么茶叶,竟有如此奇妙的幻化?”这个中年光头自问也是闯荡江湖多年的人物,今次竟然也有些惊讶。群山环抱中这唯一的茶摊,看茶的古怪老头,不由得让他不多想。

“先喝为敬。”老头拿起自己的碗喝了一口。

三长老俯下身子仔细闻了闻茶水,抬手拿碗,发现那碗竟深深地嵌在桌子里,拿不动,他猛地突然一拍桌子,“也罢也罢,谅喝无妨!”内力已将那碗震出,他赶紧拿起茶碗咕咚咕咚将茶水吞下。奇异的是,只喝了这一碗,浑身就觉得像被扔进鱼缸里一般,湿漉漉的,再也不想喝第二碗了。

老头再次懒懒地歪倒,三长老看着桌子上的碗印,觉得事有蹊跷,什么都没说,骑上马飞驰而去。

第二个来的人,是个步行的中年男人。

这个男人细长条的身板,骨瘦如柴,发辫缠绕在头上,已被汗水湿透,他的脚程极快,眼瞅着还离茶摊很远,一眨眼的工夫,就移到老头的身边。

“大叶青草茶,一百文一碗;枯树碧叶青,二百文一碗。”老头嘟哝了一句。

“大叶茶。”骨瘦如柴倒也爽快,他缓缓坐下,活动了一下两个脚腕,脚上那双布鞋金光闪闪的鞋底在阳光下格外耀眼。

年轻的后生还是照旧倒了两碗,然后将第一碗递过来。

骨瘦如柴看了一眼,并不着急喝,他慢悠悠地问道:“看地上这马蹄印,似乎一位疾行客刚走没多久。”

“老夫只卖茶,不说闲言碎语。先喝为敬。”老头也慢慢地回应了一句,又端起自己的茶碗,抿了一小口。

骨瘦如柴并不着急,他打开自己随身的包裹,掏出一块白色的羊肚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又擦了擦脖颈。这期间,他那双滴溜溜的小眼始终不停地打量着两个茶碗,打量着面前的老头。

“茶还是趁热喝的好。”老头建议道。

骨瘦如柴的眼珠滴溜转了几下,“这两只青花碗怎么有所不同?”

“哪里不同?”老头问了一句。

“同是吉祥荷花碗,为何一只碗的荷花绽开饱满,另一只的荷花却似无精打采?”

“荷花只是荷花,看的人眼界不同而已,在我看来,都是一样。”老头回应道。

“我猜,定不是一批烧制的茶碗。”

骨瘦如柴说着,“啪”地一拍桌子,两只碗竟同时腾空飞起来。老头一惊,可眼见骨瘦如柴的家伙竟安坐在对面,纹丝未动,他深知“敌不动我不动”之兵法,只好眼睁睁看着两只青花碗飞在空中,又刷地落下。

在碗即将落在桌面的时候,骨瘦如柴的手腕突然在桌面上一抖,这两只碗竟稳稳地落住,茶水一滴也没有洒出。

老头的脸色一闪,又恢复了平静。

“一个碗底有‘大清雍正年制’,一个碗底什么都没有,果然不同,哈哈!”骨瘦如柴自说自话着,隔过自己的碗,将老头的碗端起,一饮而尽,喝完,他由衷地叹了一句:“真是好茶。”

第三个来的是个骑白马的中年书生。

他选的依然是大叶茶。

年轻的后生将两碗茶水倒好,放在他的眼前。

这书生模样的中年人两腮的肉已经有些松散,两撇小胡子在脸上均匀地翘着,他穿着青色的棉布大褂,骑的那匹白色老马累得够呛,停下来就一直喘着。

书生瞪着眼睛看了看面前的两碗茶水,茶水的颜色由墨绿逐渐变为棕色,两个青花碗花纹粗糙,做工简陋,不像是什么正路窑厂中做出来的东西。

“茶水趁热喝的好。”老头又冲他说了一遍。

书生端起青花碗,捧到鼻尖闻了闻,又细细看了看茶水的颜色,然后狠狠地吞咽了一口唾沫。他的嘴唇哔哔地发出一个奇怪的声响,那匹老马听话地朝他踱了过来,伸着长长的舌头,朝书生手中的茶碗伸去。

老头“啪”地一拍桌子。这一下响声不大,却有十足的内力,“老夫的茶水只给人喝,不给牲畜!”

书生脚尖一点地,身子依然呈坐姿,却一下朝后跃了十步,他手中端着的茶碗依然满满一碗茶水,一滴都没洒出。“给谁喝不是喝?莫非你的茶水有蹊跷?!”

老头放在桌子上的手狠狠一使劲,整个人飞似的朝书生冲过去,“不喝就还我茶碗!”

书生在空中一个后仰,手腕顺势一抖,将茶水全泼向那老头。老头双手护脸,胳膊陡然生风,竟用一股真气硬硬将袭来的水珠全部打散。书生见势不妙,用力将茶碗丢向空中,一个箭步跃上马身,双腿夹马,就要逃跑。老头一个扭身鲤鱼打挺,脚尖像是突然变长了一样,刷地在马头上点了一下,他整个人飞起在空中,将茶碗稳稳地接住,而那匹白马浑身哆嗦了一下,倒退了两步,一头栽倒在地上。

“留条活路,留条活路!”中年书生瘫倒在地上,连连说道。

那白马口吐鲜血,全身痉挛个不停。

“黑金魔头……果然名不虚传。”中年书生结结巴巴地说着,“我辈叹服,愿效犬马之劳。”

老头一瘸一拐地走到中年书生的身旁,稀疏而苍白的发辫刷地甩了一下,“可惜,我不是黑金魔头。”

他的身下,这个中年书生的额头被发辫扫过,瞬间,整个天灵盖像被刀砍斧剁一般,碎成好几块。

最后来的,是一个尖嘴猴腮的中年人。

这人穿一身缎绸的大褂,外面罩一个做工精细的棕色绣花马甲,头上戴一顶不起眼的小布帽,他的两个眸子很小,却炯炯有神,眼珠不怎么转,仿佛一眼就能看透很多事。

“来碗枯树碧叶青。”尖嘴猴腮坐在木凳上,眼睛的余光扫了一下地面。

地面上,有沉重的马蹄印、急行客的脚印,还有点点斑斑沾染着厚厚泥土的血迹。

“为何唯独你要选这枯树碧叶青?”老头讶异地问道。

“看来前面几位都对大叶茶有所偏好,”尖嘴猴腮的脚随便在土地上抹了一下,“既然见了血气,还是换个花样,除除晦气。”

这次年轻的后生只拿出一个小铜碗来,提了一把六角鎏金铜茶壶,斟了满满一碗,刷地泼在地上,茶叶的浓香登时随着飞扬起的尘土弥漫开来,让人不禁浑身舒坦。后生又斟了第二碗,放在尖嘴猴腮的面前。

“为何,这茶水要用铜壶铜碗?”尖嘴猴腮的眼睛打量了一眼老头身边茶摊里的紫砂壶,试探着问道。

“这是只有长阳附近十年以上的枯树才产的好茶,”老头没有说话,他身后的后生细声细气地说,“枯树发新芽本身就是稀罕事,十年枯树又逢春更是难得一见的景致,这十年枯树幻出的新芽,遇水则绽,遇金则醇,遇土则糜,所以,只能用铜壶铜碗。”

“还有这样的怪事。”尖嘴猴腮说着,双手拢了拢小布帽,从里面抽出一根又细又小的银针,放进铜碗里轻轻地搅了搅,那银针在毒辣的太阳下闪闪发光,停了少顷,竟变成一种淡淡的茶色。

尖嘴猴腮将银针抹了抹,又插回小布帽里,然后端起碗,抿了一口。

“银针既已变色,先生为何还喝?”年轻的后生不解地问。

“那是江湖传说的秘银针,变黑为毒,变红为血,变绿为蛊,不变为不明异物。”老头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尖嘴猴腮的中年人,“秘银针变茶色,说明它只是吸附了一点茶水而已,这是上好的茶叶。”

“那是,那是。”尖嘴猴腮双手捧碗一拱,做了一个先干为敬的动作,“闻着就是好茶。”

“难得幸会,从武昌府到长阳县有三条大路,先生偏偏走这荒郊僻壤的小路,”老头难得地板起身子,脸上毫无表情,“不知这一行是为何而去?”

“访亲会友,游山玩水,我本一野游闲人。”尖嘴猴腮嘿嘿笑了声,转身告辞。

看着尖嘴猴腮远去的身影,满脸褶皱的老头转过脸来,看向那个年轻的后生。

这后生顶多弱冠之年①,却有一脸的狠劲。

“少东家,我已经将来人的武功统统验过,将异人杀死,这下可以放走我的族人了吧?”老头恳切地目光盯着年轻的后生。

少东家摆一摆手,轻轻地在老头的眼前一抚,这个瘸子老头忽忽悠悠地一头栽倒在地上。

“掏钱买茶的,都是好茶,给你的却不是,没想到竟有人抢你的茶喝。”少东家冷酷地说,“等你死了,自然会放了你族人的。其实香火天命要灭,你强留也没用,只是早死与晚死的区别。”

尖嘴猴腮离开茶摊之后,一路疾行,直到眼前出现一座宅院。

这座宅院建在半山之上,门头威武肃穆,暗棕色的两扇大门远远看去,很是醒目。

尖嘴猴腮就此离开黄土小路,朝宅院直走过来,而这歪歪扭扭的山路上,竟也有马蹄印与一些杂乱的脚印。

他径直走到暗棕色的大门跟前,偌大的宅院此刻竟无半点声音。尖嘴猴腮伸手拿起一只黑色的门环,在木门上轻扣两声,后退一步,静候了一会儿,没人应答。他再次叩门,依然无人作声。

尖嘴猴腮双手贴住木门,内力暗涌,使劲推了一把,门也没动。他后退一步,正要抬头观望,那门仿佛生锈的铁器一般,吱嘎吱嘎地慢慢打开了。大门的里面,是一个四四方方的院落,院落里只有简单的布置,一匹纯黑的高头骏马在平地上来回溜达,院落的另一头,依然是一座木门,同样的颜色,同样的布置。

马蹄印就此止住,只剩下散乱的脚印,尖嘴猴腮突然低头一愣,地上沥沥拉拉地有一行血点,由小变大,由疏变密,最后在院落另一头的门上,赫然落着一个血手印。

大门虚掩着,尖嘴猴腮谨慎地轻轻用单手推了下门,门再次吱嘎吱嘎地打开。地上,歪歪斜斜地躺着一个骨瘦如柴的中年男人,这人发辫绕在脑门上,嘴角流着暗红色的鲜血,脚上穿着一双金色鞋底的布鞋,正是此前在茶摊里抢老头茶水喝的那人。尖嘴猴腮过去看了一眼,躺着的人已经没了反应,他从头上的小布帽中再次取下银针,沾了几滴躺着的人嘴角的鲜血,银针居然变了黑色。

“在茶摊附近停留过的印迹中,有这人一份,难道茶水里真的有毒?”尖嘴猴腮的脑中思量了片刻,暗暗运气一试,自己体内的真气并无半点不妥。

于是,他收起银针,朝里走去,再次推开相同的门,这一次,门里有一条狭长的甬道,甬道的尽头有一座方方正正的大殿,大殿里隐隐约约正传出激烈的争吵,只是听不清楚说的什么。

尖嘴猴腮踮起脚尖,轻声地朝大殿挪去。离那里还差五步远的时候,轰的一声,大殿的两扇木门朝外飞开,震得木头房梁硁硁作响,大殿里,一个壮硕的光头中年人站在那里,脸颊上一道褐色的伤疤很是扎眼,他的身后,还站着一个头发半黑半白的侠客模样的人。

“还有谁?”光头的巴族三长老迈出一步,指着尖嘴猴腮的脸怒气冲冲地吼道,“到底有多少人来抢这个血精碗?”

“嗯?”尖嘴猴腮听到这话愣了一下,他马上反应过来说:“莫非这位黑白头发的侠客也是从茶摊小路而来?”

“正是。”侠客说话很简单。

“看来被骗的不光是我,至少现在有四个了。”尖嘴猴腮若有所思。

“四个?”三长老愣了一下。

“外面还躺着一个,你们不知道吗?”尖嘴猴腮又是一愣。

那位看上去年届不惑的侠客上前一步,质疑道:“我去看看。”

“想跑?没那么容易。”三长老一把揪住他,“我来的时候黑白脑袋这厮已经在这里了,谁知道你是什么鸟人!”

黑白头发的侠客伸手捏住三长老的手腕,冷冷地说了一句:“松手!”

那大光头的脸上顿时变了颜色,似乎浑身都动弹不得。

正在这时,大殿里的侧房一扇小门吱嘎一声打开,一个白嫩的书生捧着一只黑色的漆盒走了进来,这三人互成克制之势,谁也不敢擅动,眼睁睁看着书生将漆盒摆在大殿正中的桌子上,又转身退回到小门里,将小门关上。

侠客率先松手,他径直走向那漆盒,三长老与尖嘴猴腮前后快步赶上,三人围拢在桌子的周围,将那漆盒盖打开——

里面是一只青花瓷碗,这碗宽约有半尺②,碗口宽而碗底窄,斜腹,周身画有十八个小巧的人形,这十八人手挽手绕满一圈,碗的外壁与内壁,每一个人形都恰好重叠在一起,组成一个完整的人身,碗底布满一池盛开的荷花;整个碗细细看去,碗壁上布满了细细的秘纹,但这秘纹与宋代哥窑在釉面上的自然开裂不同,仿佛整个碗被狠狠地摔个粉碎,又重新粘黏在一起似的。

“这……”三长老挠挠自己的大光头,“这可就是那传说中的血精碗?”

“是与不是,一试便知。”黑白头发的侠客用余光扫了一眼面前的光头与尖嘴猴腮。

尖嘴猴腮的目光正好与侠客的余光相碰,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怎么试?”三长老好奇地问。

侠客伸手,抓住三长老的右手,掰开他的食指,朝漆盒里的碗边靠上去。大光头愣愣地看着自己被人摆布,直到手指触碰到碗边上,那一瞬间,一种清清凉凉的感觉倏地从手指传向心窝,浑身禁不住打了个冷战。

“什么感觉?”侠客斜着眼睛问他。

“呃……”三长老瞪了瞪眼珠子,手指依然按在碗边上,“舒……舒坦。”

此时,尖嘴猴腮惊愕地发现,漆盒中的这只本来通体青色的青花碗,竟在三长老手指触碰的地方渐渐地泛出红色,那红色沿着周围的细纹不断地发散,十八个小人中最近的一个,已经有一半的身子变成红色。

三长老也看见这一幕,他猛地感觉自己心口发闷,心脏跳得越来越快,赶紧想将手抽出来,可那只手被侠客死死地摁住,他不禁大呼:“你……”

“我退出。”侠客还没搭腔,倒是尖嘴猴腮先说话了。

“呵呵,想跑?”侠客的手捏住三长老的手指,眼睛同时斜向尖嘴猴腮。

尖嘴猴腮面向着他们,朝门口退去,“哪里,哪里,我本就是一闲云野鹤之人,图一乐呵才来赴约,为这种事搭上一条命,不值得,不值得。各位,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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